搖頭,“會讓我疼的,只有你的傷,手上的水泡好了麽?”
“差不多了,”南暮雪撐頭親了親對方的額,“再睡會吧。”
大約又過了很久,楚若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楚若,你在嗎?”
她這次是面朝門的,反而南暮雪在她背後沒有出聲,下意識的應了,“有事嗎?”
彩鳳在門外道,“今早弟子來送早飯,發現師傅房裡好像沒人,她是不是出去了?”
“啊?嘶~”
屋外的人聽見她突地換了語氣,慌忙問道,“你怎麽了?”
“哦,沒,沒事,”這小蛇蠍,不說話吧,還在後面劃自己後背,癢癢的,麻麻的,不過,還有點酥酥的,好舒呼啊,“那什麽,師傅應該是出去了,你也別管了,今天我們有事,不一定多久回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忙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楚若翻身過來一把握住那隻柔荑,“說,幹嘛偷偷弄我後背,你想幹嘛?”
“有麽?”
再次翻身,壓住對方,“不知道我這個人沒什麽自製力麽,雪兒~”
南暮雪早已配合的勾住對方,“嗯,所以呢?”
“嘿嘿,明知故問……”
開心的日子
“山下的日子就是美好啊,沒人打擾咱們,”嘿嘿嘿,當然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為所欲為,為……
南暮雪同她一起坐於屋頂,一如第一次兩人來時那般,不過眼下的她們卻是彼此緊緊依偎著的,“你這家夥,”
她湊到小巧的耳廓旁輕語,“又想說我性子貪玩了唄,那我就是喜歡玩,這輩子也改不了了,反正你嫌棄也沒用,我會繼續粘著你的。”
“過來,”對方輕笑,將她拉到了自己雙腿上靠著,抬手撥弄凌亂的長發,“為師何時說過嫌你了,嗯?”
“你就不怕被客棧的人瞧見?”
“又如何,會有人膽敢亂說話麽,”
“聽聽,要不說你是個小蛇蠍呢,凶起來的時候眼神都是殺氣騰騰的,能嚇死個人。”
南暮雪覺得自從認識了這家夥,自己就經常性的挑眉,“怎的不見你有事?”
“我?我不一樣,”
“嗯,的確不同,”
得意洋洋,嘚瑟,“是吧,知道我與眾不同發現我長處了吧。”
“一個不聽話的飯桶,能嚇著你的,怕是吃不飽。”
“誒你,”楚若氣的坐直身子,“你讓我一次會死哦……”
拽耳朵,“你說呢?”
果斷求饒,“我死,我死還不行嗎,”
“沒出息的樣子,”南暮雪再次把人拉回去枕著了,“冷麽?”
“有你在冷什麽,咱們在山下待了好幾天了,多久回去?”一開始說的是三天,可是小蛇蠍寵自己啊,根本就是縱著可勁的玩了好幾天(當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誠心的反正收徒那事是黃了),雖然吧很舍不得,但出來久了不回去更得惹人注目,唉,只能期待下次了。
她將她攬的緊了些,“這麽勉強又何必問,後天吧,待我明晚正好去辦件事。”
“哦,去做什麽?”
“接了個懸賞令,”南暮雪一開始並沒有直接說出來的,她知道楚若不喜歡這些,便也盡量不告訴她,但她也絕不會瞞她任何事,只要她問,她都會答。
“去殺人?”
“嗯。”
“那人厲害麽,”
“不,”
“真的?”再次坐起來,滿臉的擔憂,“你別騙我?”
她便笑起來,“騙你作甚,真的不厲害,至多,就和兩個小果兒差不多吧。”
搖頭,“你肯定是騙我,如果這麽好對付的話何必你出手,雪兒,危險的咱們別接了,咱們手裡還有那麽多錢,上次武林大會你贏了那麽多,以後我們省著點用就是了,別做那些危險的事。”
“我自有分數,別擔心,再說,那筆錢是我們的,而且這個懸賞令是百花宮接下的,你以為我能推開?”
“那你……”
“好了,”南暮雪從來只會對著一個人溫柔,也只有對了這個人,她才舍得費這麽多口舌去耐心的安撫和解釋,“這個人很好對付,剛巧他這些天都在附近,”微微歎一下,“最近娘親剛出來,行事須得小心,不能像之前和在外時一樣明目張膽,不這麽做,我怎麽好找個由頭帶你出來?”
原來,還是為了自己,所以她才費了這麽多苦心,明明第一天她就可以去解決這人,卻故意拖了幾天,楚若抱住對方,“雪兒,你對我太好了,我……”
“傻裡傻氣的,”心愛的女子只是溫柔的拍了自己後背,哄道,“以後你喜歡我便常帶你下山來,我的若兒想要的,為師自會滿足。”
“嗯~”楚若聲音有點悶,她感動而慚愧,然而對方也不說話,就那麽任由自己擁著,後背上的手也是輕輕的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拍打著,她便沒來由覺得窩心,“那,那個人是好人壞人?”
“壞人。”南暮雪想了想,又給她補充了,畢竟這個呆子是喜歡刨根問底的,她既然這麽問了,肯定也會好奇這懸賞令的人所做之事,“他綽號順風飄,你可知道是誰了?”
“好像有印象,你是不是給我說過,那這人,好像是個采花賊啊?”
“嗯,這次他殺了人,偏偏是一個鏢局當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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