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什麽實力,可不敢貿然上前阻攔。
正想通知叫人過來合夥逮住這頭大家夥,卻見到遠遠跑來一匹馬。
徑直犀牛方向而去。
桑榆也認出了馬上的人,正是白天狩獵回來的壯。
他收到通知,聽說首領給他分配了一頭狂野的坐騎,水都沒喝一口直接改道過來。
遠遠就看到養殖場這邊亂成一團,還有前方還在繼續搞破壞的獨角野獸,就知道這是給他指定的坐騎了。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這些年狩獵的本事也讓他無視這些危險,策馬靠近,將馬兒抽到最快速度。
直到與犀牛並行,再一個跳躍,來個泰山壓頂,直接騎到了犀牛的脖子上,緊緊捉住它的鼻子上方的獨獸角。
犀牛才剛剛逃過毛毛的大屁股,這會兒又被壯給騎脖子上,煩不勝煩。
橫衝直撞地想要甩開他。
壯也不是吃素的,死死按住牛頭,給它製造了強大的壓迫感。
犀牛氣急敗外,直接原地轉圈圈,晃得壯整個人頭昏眼花,但他依舊死死不放。
犀牛沒能甩開他,突然原地蹦躂起來,桑榆覺得要是此時坐在上面的是自己,怕是要把去年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壯不愧是鳳凰部落的第一勇士,堅持了接近許久居然都沒有被甩下來。
毛毛和粉粉也迅速趕到,扯住它的角也跟著爬了上去,一時之間,負重直飆一噸,直接讓它沒了翻騰的脾氣,哞哞叫了幾聲宣泄著不滿。
桑榆見狀,叫來養殖場的人,準備鼻環、繩子和藥,馬上要給這頭犀牛穿鼻環。
養殖場的這些牛,只要是下地乾活拉磨的,都必須套上鼻環,而且年紀越小越好。
壯大叫:“首領,不穿鼻孔,我能馴服它。”
“有備無患,先穿,免得出了意外,回頭你馴它的時候盡量不要碰它鼻子就是就是,它破壞力太大了,你看看這邊上幾個棚子全被撞飛了。”
壯隻得答應。
拿鼻環和藥來的是青,桑榆沒有多想,讓他趕緊上去配合壯和毛毛粉粉做事。
青這麽多天了好不容易才見到桑榆,心中的激動都要溢出來,趕緊聽話照做。
只是在靠近犀牛的時候,這個大家夥卻突然打了個響鼻,差點就把他嚇得東西掉在地上了。
這頭犀牛剛才的神勇,整個養殖場的人可都看在眼裡。
他原以為犀牛和其他牛差不多,就是個頭大一點暴躁一點而已,可近看的時候,才覺得這獸面露凶光,嚇人得很,瞬間打了退堂鼓。
看到青遲疑,騎在犀牛頭上的壯立即喊話道:“青,你行不行,不行就去換個人來,我快支撐不住了。”
青怎麽可能願意在桑榆面前丟臉露怯,大聲道:“怎麽不行,你們快按好它,我現在就弄。”
說著拿著專門套牛鼻環的利器,慢慢靠近準備下手。
可是眼前這頭犀牛看到這凶器,似乎意識了這些人準備對它做什麽,就在鼻尖感受到輕微刺痛感的時候利,瞬間就被激怒了,整頭牛立即暴起,將背上的壯給摔了下來,毛毛和粉粉也被掀翻至兩邊。
青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東西,轉身就跑。
另一邊的毛毛被這個大家夥給惹毛了,仰著頭大吼一聲,直接朝犀牛衝過去,將其撞翻倒在地上。
粉粉見狀,也呦呦叫了兩聲回身壓住。
壯顧不得屁股都要摔開了花,拿起一旁的大樹丫子將其脖子叉住,抵在牆腳邊。
犀牛瞬間動彈不得。
桑榆衝著身邊的守衛道:“去把雀叫來,讓她來穿鼻環。”
守衛領命而去。
雀很快就來了,到了現場看著瑟瑟發抖的青,很快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趕緊撿起地上的工具上前。
雖然這個大家夥看著嚇人,但她畢竟經驗豐富,再看到還有兩隻大團子按著,也心安不少。
於是迅速動手,牽住牛鼻用專用利器迅速刺穿鼻中隔並套上事先準備好的鼻環,一氣呵成。
身下大犀牛吃痛,掙扎不已。但身上的幾座大山讓它無能為力,見到大勢已去,隻得躺平裝死。
雀穿完鼻環後,再迅速抹上香特質的一些藥物,保證犀牛的傷口能快一些恢復,不會出現感染狀況。
“現在先不急著拉它,等三天后再動它的鼻子,免得受傷了。”
壯雖然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但他對這個大家夥第一眼就中意,已經認定它作為自己的坐騎。
如今見它被穿了鼻環後懨懨的模樣,心疼不已。
忙回了雀的話道:“我知道,我不動它。”
桑榆見他這副真性情,不知道該說什麽。
主要是犀牛這種動物過於狂躁,讓它在部落裡橫衝直撞遲早要出事,也得虧有毛毛和粉粉幫忙。不然想要暫時壓製住這個大家夥,怕是難。
想了想,最後還是上前道:“壯,給犀牛穿鼻環,其實也是在保護它,它要是不能當坐騎不能拉貨,那它的下場只能是淪為食物,它不是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一旦傷人,那也意味著你同樣會失去它。既然你把它當成你以後的戰鬥夥伴,那這幾天就好好訓練,讓它成為一頭合格的戰騎。”
和現代一樣,拴狗除了保護他人,但其實真正保護的是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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