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耳濡目染了很多東西。但一想到要對心愛的女人實施,卻懵懵懂懂不得要領。
她心裡忐忑著不敢確定,一向高高在上的桑榆,是否也和那些女人一樣,喜歡被那樣對待。
她在點點滴滴地摸索著。
一開始只是親吻,然後是擁抱,再後得寸進尺地討要一些福利。
於是在鹽山的那個晚上,她又邁出了試探的第二步。
此時就算只是回想,羽依然覺得急促的心跳沒有辦法遏製,熱氣蒸騰,讓她在這冰天雪地裡也覺得格外燥熱。
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整個人仿佛被天上的雷電給擊中。
那時候,那個女人,她還是沒有將自己的手拉開。
和第一次親吻的時候一樣,對方默許了自己如此大膽的行徑。
而且,並不不僅僅只是默許。
羽記得當時她在自己的懷裡繃緊了身子,那是一種克制的不能自已。
還有她不規律的呼吸聲。
一下一下的。
羽確定,她在清醒地承受著自己所給予的一切。
只可惜,自己後來近乎得意忘形,於是才被對方一腳踢開。
即便如此,羽還是認定了她對自己的無限縱容,於是更是樂此不疲。
她有些溫吞,加上一時候摸不清是桑榆的態度,於是不敢貿然去嘗試其他的東西。
直到昨晚上,一向鮮有主動的女人,在最後翻過身來,將自己壓在炕上,隱忍的吻,帶著無法克制的顫抖。
羽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道:“你冷不冷,冷咱們就回屋去。”
桑榆嗔了她一眼道:“我剛從屋裡出來呢。”
羽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我想跟你回屋裡,繼續昨夜未完成的事情。
但此時光天化日,雖然沒有太陽,但天空大地雪白鋥亮,做什麽都不合適,自己這是想入非非想傻了。
羽沒有辦法,隻得機械地應付著周邊的幾個小朋友,繼續教他們射箭。
接下的一天,她都覺得這日頭顯得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漫長。
好不容易等著吃了晚飯,天悄悄咪咪地黑了下來,本想著要關門準備睡覺,誰知道守衛過來找她,說克請她前去一趟。
羽頓時有些泄氣地裹上大衣。
懶懶靠在炕上的桑榆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道:“怎麽了你嘛,一個下午沒精打采的。”
羽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心裡火熱又漲了一分,原本鬱結的心情好不容易暢快了一點。
“沒有,你別睡那麽快,等我回來再睡,免得我回來了又吵到你。”
桑榆應了一聲,又指使她道:“你先幫我把熱水盛出來,我擦一下身子。”
剛好羽出去,自己也不需要刻意避開她。
過來幾天了,天氣雖然冷,但該有的清潔還是要做。
羽已經習慣她如此愛乾淨,只是聽到她說要清理身子,忍不住心中一片旖旎,腦子裡控制不住地自動勾勒著某些畫面。
桑榆見她溫吞的樣子,似笑非笑,也不催促。
直到這人把盆端到她跟前的時候,才道:“行吧,你走吧,把門給我鎖好。不然要是有誰進來,把我看光了,到時候損失的,可不只是我。”
羽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來,牙齒癢癢的,恨不得撲上去,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咬上一口。
但克還在等著,她隻得先過去。
好在不是什麽大事,但還是說了足足半個鍾頭。
如今天冷,天黑得也快,加上桐鎮這裡沒有備有足夠的桐油燈,四下裡黑漆漆的。
人們早就躺在暖呼呼的炕上,進入了夢鄉。
幾乎所到之處,盡是呼嚕聲。
就在羽走到一處小屋的時候,屋裡細微的抽泣聲,這讓她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她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眼前的木屋。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星星和月的屋子,她們倆是好朋友,為了省柴火就住到了一起。
但是兩個好朋友,怎麽還哭了呢。
羽猶豫著要不要管管這事的時候,卻聽到這些抽泣聲似乎不是在哭,更像是以前大家還睡在露天時,做那種事情才會發出的聲音。
她頓時腦子轟的一聲。
這兩個人——
羽忍不住想要扒拉著木牆上的縫隙。
可是裡面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
這時候那個叫月的女孩子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
羽下一瞬立即直起腰來,再也不敢湊近。
她原以為,自己和首領,或許已經是世界上最離譜的事情了。
就算香姨和小雪姨,平日裡也是規規矩矩的樣子,並沒有什麽過界的行為。
怎麽別人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了。
羽有些震驚,又有些不滿。
自己和首領,也不過是簡單的親吻,可這兩貨,居然什麽都做盡了。
比自己還超前。
羽有些不服氣,同時心中又生出了一絲竊喜。
原來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如果大家都是這樣,那以後部落裡更多這樣的情況,自己和首領,就算是在人前,也可以很光明正大的了。
還有就是,原來,星星對月那樣做,那樣,真的很舒服。
羽心裡想著,立即邁開腳步,朝她們的小木屋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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