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數量還不是很多,但加起來已經有數百頭的頭數了。
毛毛和粉粉湖邊的在草甸上翻滾嬉戲著,還有幾條狼狗盡職盡責地在邊上看著這些牲畜在吃草,防止有哪些不聽話地給跑開了。
在靠近營地的方向,是牲口們的房舍,房舍根據不同的物種不同體型分開著,晚上,雨天,他們會被趕進房舍裡面休息。
房舍邊上還有幾排木房子,有值班室、獸醫室和接種的地方。
有些屋子空著,暫時也還沒用上。
之後她們又騎馬去了鹽山,見到這裡之前取鹽的地方,建起了兩排房子。
製鹽的人還沒安排上來,裡面空蕩蕩的。
鹽山周邊搞了不少的陷阱,陷阱撒著一些鹽粒,從遠而近。看樣子是羽帶的那些開拓者小隊乾的,目的是引君入甕,然後再甕中捉鱉。
所以陷阱裡也沒有和以前狩獵隊一樣放著尖刀長矛,就是為了不傷到掉進陷阱裡的動物們。
鹽山這裡原本一大片荒蕪之地。不過是數月的時間,如今已經是房舍林立,集聚區裡人頭攢動,馬場上還有著越來越多的牲口,一片欣欣向榮。
桑榆站在樹蔭下,吹著清風,心中自覺美好。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這份寧靜。
桑榆看著馬背上熟悉的身影由近及遠,眼角的笑意怎麽也擋不住。
馬跑得快,很快就到了她的跟前。
羽從馬上一躍而下,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來。
“你來啦……”
桑榆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姑娘,想起昨夜的輾轉反側,看她還有些怯生生的模樣,伸手一把就將她拉過來。
羽有些欣喜,但守衛看著,她有些拘束,但很快就環住了桑榆的腰。
感受著眼下這一刻的溫馨,不敢亂動,過了好一會兒掙開她的胳膊道:“這裡熱,我們先回營地吧。”
首領過來,營地這邊自然是熱鬧一番。
這邊還沒有主要負責人,都是羽說了算,羽隨即吩咐東西南北拉一隻羊來宰了。
在馬場這邊,除了從新地固定送過來的主食,還有戰士們回去休假時候順便拿來的青菜,想吃肉,就是這些羊了。
馬不能吃,要培育成戰馬。
牛是將來要作為運輸主力,還要耕地,也是珍貴,不能吃。
驢也要運貨,也得得養著。
能吃的就是羊,還有捕捉到的鹿等其他動物。
但現在畜牧業才剛剛起步,羊也沒多少隻,因此鹽山這邊,想吃一頓肉也還挺難。
不過好在主食也能管飽。
新地那邊偶爾會有些雞、兔子和臘肉送過來,久不久能調節一下夥食。
當天晚上,包括遊人在內,五六十人吃了個歡,圍著篝火跳了會兒舞蹈後,各自拍著肚皮回去睡覺了。
當初角過來建的房子,總共分了四個區域,現在還有很多空房子還沒人住。
有一個區域是大房子,彼此之間有一段距離,專門供有家室的人一起住。
但現在過來的都是一群單身狗,都選擇了連在一起的小木屋。
羽也住在這樣的小木屋。
守衛們自己找屋子去睡覺,桑榆自然是跟羽一起。
看著鋪在地上的草床,桑榆扶額,“看來我還得派兩個木匠過來,專門給你們打造木床和桌子,還要編席子才行,總睡地上不是個事。”
羽毫不在乎地道:“睡地上不挺舒服的嗎,又不亂響。”
桑榆把麻毯子鋪在地上,瞪了她一眼道:“你要在床上打架嗎,幹什麽要怕它響。”
然而熄燈之後,桑榆才知道,睡地上其實也挺好。
她原本想在睡覺之前拉著小姑娘說些體己話。但這些木屋連在一塊,隔壁呼嚕聲都能聽得見,直接就歇了心思。
昨夜她沒怎麽睡得著,抱著對方的手臂準備醞釀睡意。
卻不想在一個翻身之後,後面火熱的身體迅速貼了上來,摟住了她的腰。
桑榆迷迷糊糊地,轉過臉去,蹭了蹭她的臉頰。
就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朦朧間腰間的衣擺被掀開,粗糙手掌貼在了她的腰間,來回摩挲著。
桑榆一個激靈,睡意瞬間被趕跑。
她本想捉住對方的手,可偏偏不知哪裡來的另外一種心思作祟,讓她按耐住了想要製止的動作,任由那隻手在腰間作怪。
誰知這隻手卻很不規矩,流連腰間之後又蠢蠢欲動,徘徊著似是向上又要向下。
桑榆被她粗糙的指腹刮過嬌嫩的肌膚,都快被她給磨出火來了。
她微微側過頭,幾乎要碰到對方的唇。
壓低聲音道:“你這個小笨蛋不睡覺想要幹什麽。”
沙啞又帶著寵溺的語氣,加上黑夜的掩飾。反倒讓原本小心翼翼的羽愈發大膽,她整個人幾乎就就黏在了桑榆的後背上,貼得更緊,嘴唇也擦過桑榆轉過來的唇。
曖昧蔓延。
桑榆微微張嘴,正欲轉過身去,誰知身子翻動,帶動了墊子她嚇得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僵在原地,時至隔壁斷開了的呼嚕聲好不容易又連起來。
然而這一舉動無疑縱容了某人的膽大包天。
當桑榆意識到前方陣地陡然被拿捏住的時候,一切製止就都已經來不及了。
她張了張嘴,強忍著沒發出一絲聲音,感覺整個身子軟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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