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浴缸裡的嚴晴秋掙了掙身體,唇微微張開,說:“因為我……是個……”
“是個什麽?”
宋輕惹側耳去聽。
嚴晴秋腦子有點痛,嗡嗡的,像是有什麽在提醒她不要說,還扎了她一下,她張張嘴唇,說:“因為我是個猛a……喜歡鬼混,就,就喜歡左擁右抱,身上就有omega的味道。”
宋輕惹頓了一下,笑了笑。
手指落在她唇上,說:“秋秋,嘴好硬啊。”
嚴晴秋抿緊了唇。
宋輕惹說:“你這樣說,我要生你的氣了。”
語氣不嚴肅,可讓嚴晴秋害怕了。
嚴晴秋望著她,也不蹭浴缸了,“不要生氣……”
她頭髮也濕透了,貼著她的臉頰。
但某個家夥似乎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碰她一下就發軟,人隻往浴缸裡滑,軟得幾乎撈都撈不住。
“哦……能理解,畢竟你比較變l態。”
宋輕惹點頭說。
“熱熱哦。”嚴晴秋說。
“什麽熱熱的?”
“嘴巴總是熱熱的。”
宋輕惹又去碰她的嘴唇。
一秒兩秒,兩人的視線觸碰著,宋輕惹明白她在說什麽了,挨著浴缸的手指點動了水面,蕩出一圈圈的漣漪,她沒繼續說話坐在浴缸邊像是靜止的雕塑,嚴晴秋眼睛一直望著她,無聲鼓勵她,快點朝著自己靠過來。
可是宋輕惹沒有。
嚴晴秋一直看著她,傻傻的,有點呆模樣的可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哼了一聲兒。
宋輕惹望著那凌亂金發下的臉,她閉了閉眼睛。
“我去給你拿衣服,泡久了更不舒服。”宋輕惹起身出去,嚴晴秋立馬跟了起來,身上濕漉漉的水隻往下掉,但是她沒跟進去,臥室好乾淨,她覺得自己有點髒兮兮的,不能隨便踩城堡裡華麗的地毯。
宋輕惹把衣服給她,“會穿嗎。”
嚴晴秋點頭,穿衣服還是會的。
正好管家敲門,醒酒湯熬好了。
宋輕惹把浴l室門關上,宋輕惹去開門拿醒酒湯,管家往裡看了一眼,確定嚴晴秋在裡面很安全,畢竟小姐喝醉了很多事並不是她理性做出的決定,萬一發生什麽事第二天后悔……
“放心吧,她喝完,我回去睡。”宋輕惹看出了管家的擔心。
“那就好,有什麽需要喊我。”
嚴晴秋換好衣服,又是歪歪斜斜的走進來,看到床後她趴在床邊很用力地推床,很用力的推,當然床紋絲未動。
“你在幹嘛?”宋輕惹端著解酒湯疑惑地看著她。
“推床……不想痛痛的。”嚴晴秋又說:“我要讓我爸把城堡裡所有的床都扔掉,扔出去。”
“嗯。”宋輕惹坐在椅子上,“過來。”
嚴晴秋推累了,走到她身邊盤腿坐在宋輕惹的腿邊,嚴晴秋仰著頭張唇,宋輕惹就把湯喂給她喝。
“還蠻甜。”嚴晴秋說。
宋輕惹還是嗯。
“你怎麽不說話?”嚴晴秋問。
宋輕惹捏著杓子輕輕地蕩著湯匙,“想到很多以前的事兒。”
“你看著好難過啊。”嚴晴秋說。
宋輕惹再喂她,嚴晴秋把碗捧著自己喝了,喝完把碗還給她,她又去推床,推不動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到宋輕惹旁邊,說:“我是不是以前很傷害你啊。”
宋輕惹沒說話,她側坐床邊。
嚴晴秋低低地說:“對不起啊。”
宋輕惹睫毛微微顫,抬起手想碰碰她,再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看到她合起的眸子,說:“早點睡。”
她拍拍嚴晴秋的肩膀。
嚴晴秋望著她,她不太理解,為什麽宋輕惹不躺下來陪著她睡,以前宋輕惹總是往她房間裡鑽。
但是她也想不了太多,酒精加持下,她望著宋輕惹身影越來越模糊,心想:“我也好難過呢。”
宋輕惹抬眸看她,她靠過去在宋輕惹手臂上親了親,宋輕惹沒明白她的意思,嚴晴秋的薄唇又碰了碰她。
“你碰碰我。”嚴晴秋望著她說。
她又撩開自己的金發,露出脖頸後面的小腺體,哄著看起來不太開心的人問:“親嗎?”
翌日,嚴晴秋醒來,她基本已經斷片,一想腦子裡撕裂一般的痛,她撐著手臂起來,走路晃晃悠悠,走到門口還不小心撞到了腿,痛得她隻眯眼睛。
“我昨天說什麽了?”嚴晴秋頭還是暈乎乎,很多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淺淺的有點比較曖昧的印象。
好像她,做了很過分的事兒。
她捏著拳頭砸了肩膀兩下。
在樓上她聞到了甜甜的梨子香,剛要開口說話嗓子極度沙啞,還有些痛。
嚴晴秋捏捏脖子,她低頭往下看,發現了香味來源,宋輕惹在小廚房煮東西,她穿著乾淨的白襯衣,腰上扎著條黑色的圍裙。
因為底下是修身的西褲,顯得臀很緊致。
我昨天咬她了嗎?
“那個,我昨天……沒做什麽吧?”嚴晴秋試探地問,她咳嗽一聲,嗓子乾得發癢。
宋輕惹背對著她在煮雪梨,小鍋裡的水煮到沸騰咕咚咕咚冒泡,今天還是豔陽天,旁邊的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嚴晴秋以為自己聲音很小,她應該聽不到了,她手扶著欄杆往下走,但是宋輕惹抬了抬頭,目光似乎在看窗外,人依舊背對著她,語氣溫軟,她說:“也沒什麽,就是,你逼著我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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