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寸寸的觸碰仿佛成了撩撥。
嚴晴秋害怕又渴求,希望她慢一點,自己多多享受,又希望她快一點,給自己一個痛快。
恨不得大聲喊:搞死我搞死你。
宋輕惹多揉一會,她害怕一分,因為看不見表情,她腦子開始複盤,宋輕惹這個人風趣優雅,卻十足的神秘,叫人畏懼,接近她像是在和惡魔打交道。
惡魔是溫柔的用手指給她塗抹精油,可是等清醒再扭頭,會發現她的骷髏骨指,隨時能戳死她。
“嗯……”
被捏到了,舒服。
按摩好舒服。
嚴晴秋說不出感覺,脊椎像是被電流擊中了,爽麻了。
“抱歉,碰到你的尾骨了。”
嚴晴秋深吸口氣,手指抓了抓被子,沒忍住,她搞偷襲立馬扭頭去看宋輕惹,宋輕惹目光落在她的背上,盤著的頭髮已然垂落了幾分,貼著她的面頰。
她抬眸看嚴晴秋,“嗯?”
薄薄的唇抿著,手指在她身上打轉。
“主人,不滿意嗎?”
太滿意了好嗎?不要有所懷疑。
光下,宋小姐是被俘虜的奴仆,聽從所有指令服侍著這個殘暴的君主,她整個背已經濕漉漉潤潤滑滑的了,皮膚捏一下就能出水。
宋輕惹開始捏她的腿,嚴晴秋哆嗦的繃緊了身體。
“放松。”宋輕惹說。
“嗯嗯嗯……”嚴晴秋也覺得尷尬,好像被揉出感覺,但是這樣很舒服,按摩大大緩解了她本身發熱的疼痛壓力。
“其、其實……精油還,還蠻香的,感覺也,也挺好用的,為什麽,我們家產品銷量跟不上呢?”嚴晴秋沒話找話,同樣也是不解。
宋輕惹起初沒有說話,她也沒在意。
後面,捏到她的小腿肚上,認真地說:“叔叔雖然積極的創新,但是過於死心眼,他把創新放在產品裡,可用產品的顧客還是那一波人,你說顧客能懂這些有什麽區別嗎?”
就嚴晴秋來說,她自己不懂,銷售怎麽吹她怎麽買。
“想要真的改,最先應該走表面工作,把包裝設計弄好,迎合大眾喜好來做,可叔叔固執也在這裡,他改內容,卻不願意更改一直以來的形象,認為那是自家的門面。”
嚴晴秋懂了,“那壞處不是很多,以後高價產品也沒有人買?”
“有,不多,因為產品形象在那裡,還是會有人去買,只是脫離了本質,大家會覺得平價品牌變成了奢侈品。可能會流失更多的基本盤。”
她這些說出來嚴晴秋驚訝,她太像一個商人了,這些並不是一個藝術家能講出來的話。
“你要是想幫叔叔,你可以把這些告訴他。”
嚴晴秋唇動了動,她不太敢,自己這麽菜對事業一竅不通,她問:“你怎麽不跟他說。”
“叔叔很固執的,當了這麽久的資本,你說我一個小藝術家跟他談商戰,你覺得他會聽嗎?”宋輕惹手用了點勁,嚴晴秋深吸口氣,摁到了摁到了,舒服,她眯了眯眼睛,想說你都不行我更不一定成功。
“秋秋這麽聰明,應該知道怎麽說服叔叔吧?”宋輕惹說著,嗓音溫柔的像是誘惑。
嚴晴秋眯眼睛,被單抓出了更多的褶皺,分不清是嘴軟還是嘴硬,她嗯了一聲。
挫到後面,嚴晴秋全身都浸透了精油,咬一口就是成熟皮薄的橙子在鮮嫩多汁,舌尖都酸酸甜甜的。
宋輕惹勾了下唇,看看她窘迫的樣子,要說些什麽,門被敲響了,管家在外面喊宋輕惹。
宋輕惹拿了薄毯蓋在她身上,轉身去開門,她握著門把,嚴晴秋又抬頭說:“別以為這樣就解脫了,明天,記得按時再來服侍我。”
宋輕惹嗯了一聲,扭頭看她,並沒有著急離開,從衣櫃裡找了睡裙給她,“睡覺的時候穿上。”
嚴晴秋趴在床上特別輕松,一小瓶精油全用完了,她有點理解abo世界的標記了。
宋輕惹從裡面出來把門關嚴實,管家頗為擔心地說:“怎麽樣,先生比較擔心,怕她晚上發熱。”
“精油作用挺有效,給她按按她舒服多了,估計這會睡著了。”
管家說:“麻煩了,辛苦了。”
宋輕惹笑,“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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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晴秋美l美的睡了一l夜,全身舒暢,就一個字:“爽。”
她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更改自己的社交網名,這個網名不是她故意設置的,她穿越過來就是這樣。
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玩遊戲這麽取名,進去遊戲別人也要這麽稱呼她,弄得她自己腳趾扣了很久的地。
後來又覺得是巧合,原來的“她”也取了這個網名,她怕被人起疑心一直沒有改動。
現在她一邊改一邊想,會不會就是因為她取了這個網名,影響到了什麽亂七八糟的磁場,導致她穿進了這個遊戲裡。
嚴晴秋提交的時候她挺害怕,擔心改名字咻地一下給她送回去,但是突然有這個念頭,嚴晴秋好震驚,我居然這麽喜歡這裡,不想回去嗎,真是沒有想到啊。
她先改成了“嚴晴秋”,沒穿回去,她又把名字改成了“愛紫夢蝶淚·秋”,還是沒回去,最後改成了“秋兒”。
終於有點正常人的樣子了。
嚴晴秋看了一圈還想把頭像改了,她頭像過於早期了,很像學生時代那種唯美中二,天下唯我獨悲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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