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秋聽得生氣,宋輕惹對自己工作室那麽盡心,一會被她包養,一會應酬到喝醉,這些人還欺負她真是不要臉了。
嚴晴秋聽不慣對方趾高氣昂的語氣,她這麽大一個惡毒女配在這裡,這些人居然還想搶她的位置。
她剛想起來懟回去,卻被托尼老師摁下去,葉斯淳壓著聲音說:“快好了,你跑出去幹嘛。”
葉斯淳很懂地說,“我跟你說噢,你現在出去很沒有范的,等我把你頭髮做好了,你有的是機會教訓她們。”
聽著有幾分道理,她之前做的頭髮質量太好,幾乎沒有褪色,現在托尼是重新給她漂了再染顏色,頂著這麽一頭亂發去真沒意思。
“你放心,我能弄得比你之前更好看,最初我就說金色多好啊,跟你符合,傲嬌的princess,Oh, my noble princess,你就聽著她的計劃,到時候直接下套對付她,閃瞎她們的狗眼。”
嚴晴秋又坐了回去,托尼說的太和她心意了,她都覺得托尼是她最好的閨蜜了。
對方囂張的說了一堆,就去上樓做臉了,嚴晴秋頭髮弄了三個小時,變成了金色。
葉斯淳說:“在你原來基礎上給你調了調色,怎麽樣。”
嚴晴秋本來白,現在一頭金色的長發,瞧著更漂亮了,葉斯淳沒給她壓色,襯得她整個人實在高貴。
“你記得我什麽時候染藍色的嗎?我上一次金發什麽時候。”
“我再給你劉海整整。”葉斯淳沒多想,回憶著說:“你上次金發我不知道,你來找我弄頭髮,已經是紅、綠、紫各種都染過了,可叛逆了。這還是你頭一次染回去,princess,你真的最適合金色了。”
嚴晴秋在想染頭髮的事兒,一個沒注意,托尼又給她剪了個空氣劉海,這樣子捯飭就到了傍晚,嚴晴秋查了查解鎖的銀行卡,所有卡七七八八加起來有12萬,她出來跟管家說讓他回去,自己晚上不回去住,去朋友家裡玩。
管家回了個好,嚴晴秋揣著卡去酒店,糾結要不要去開房,恰好宋輕惹的短信進來。
【下班了。】
嚴晴秋頭腦一暈,摸出了身份證。
她不想死。
穿來時她做了很多題目,現在有些題目她很努力去想,居然一點也想不起來,應該是系統刻意抹去了。
割掉腺體這麽危險的任務都讓她做,肯定不想她活,萬一後面系統讓她自殺,她沒辦法反抗,她不就死了?
宋輕惹電話又來了,嚴晴秋心陡然慌了,她先把房卡揣在兜裡,去樓上的時候開始想怎麽回,乾脆把今天聽到的話告訴她。
電話接聽,對面先開口。
宋輕惹說,“今天不是要履行包養義務嗎?”
嚴晴秋差點被噎到,天地良心,她想著親一下就成了,雖有色心可她沒那個賊膽啊,而且……她也沒實戰經驗。
“怎麽了?不睡嗎?”
“你急什麽?”
宋輕惹手指推開窗戶,傳來吱的聲音,她往隔壁房間看看,那邊燈是黑的,人跑了。
她說:“不是急,我就是……我是怕你反悔。”
“我有什麽好反悔的,合同,呸,銀行卡不是給你了嗎?”嚴晴秋說。
“可是密碼你沒給我啊。”
這個給忘記了。
“密碼我生日,你自己去試,十一月二十二,小雪那天。”嚴晴秋說著頓了頓,心裡緊張,她看過身份證,她和“嚴晴秋”是同一天生日,只是這會兒不太確定,萬一上戶口別人不是按著身份證呢?
“你怎麽不說話。”嚴晴秋故意冷聲問。
“沒什麽,就是覺得好熟悉,以前你介紹自己的生日總是會說下雪那天出生的,後面就沒說了。”宋輕惹聲音溫柔的,讓人聽了覺得溫熱。
我沒說過嗎?
嚴晴秋扯扯自己的衣服領口,跟宋輕惹說話就燥得慌。
“你生日哪天?”嚴晴秋問。
“二月十四。”宋輕惹說。
“情人節,不錯,這天誰送你生日禮物都像是表白。”嚴晴秋還有點羨慕,這個日子生日真不錯。
宋輕惹說:“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
嚴晴秋反問她,“你這麽想被我睡啊?”
“你今天還逼我叫你主人呢,我要是不把這個完成了,萬一以後青天白日,我上班的時候你突然來搗蛋,讓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和你親熱怎麽辦?”
有一說一,宋輕惹的擔心有道理。
但是有一說一,這樣也很刺激。
宋輕惹繼續說:“主要是我怕你說話不算話,突然找我要一百萬,我工作室又剛剛開,抽不出這一百萬……所以,趕緊把這個合同履行了。”
這說的更有道理了,那個叫洛溪的都想弄死她,她沒道理當好人啊。
“什麽都沒準備好直接來,都沒有體驗感了!”嚴晴秋認真地說:“你這樣太沒趣了,我要讓我一百萬物有所值,我要玩弄肉l體,肯定要刺激,你要好好準備,我好好玩,不然……我不會認帳的。”
宋輕惹沒應聲,“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到時候我穿幾件好看的衣服。”
“穿什麽穿,我就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嚴晴秋說完後悔了,暴露了,但是對面沒吭聲,她繼續說:“你要是伺候的不好,就不作數,我要一次又一次的檢查,101式我都要嘗試一遍……你,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敷衍到我?小奴隸,床上叫主人這套我都膩了,我可變態了,你以為你三腳貓功夫滿足得了我,我就喜歡玩得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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