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之前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明白是什麽原因了,系統它害怕宋輕惹,宋輕惹能影響到系統。
這種折磨太難受了,她的驕傲跟骨氣抵抗不住這樣的疼痛。
要命的說醫生還在說:“快給病人打鎮定劑,還有,麻醉,快。”
這種東西治標不治本,只會讓她昏昏沉沉,失去對下一次疼痛的抵抗力。
扶桑想掙扎,偏偏,她的掙扎在醫生的眼中是狂躁必須打鎮定劑。幾個護士按著她,醫生手中的鎮定劑打進了扶桑的身體裡。
真的就是一群瘋子,她不是病人,精神沒問題。
宋輕惹從裡面出來,這樣算是一種報復嗎?她覺得算是的。
當時她的秋秋讀高中就是這樣,說自己很難受,一直淪陷被黑暗所吞噬。
嚴晴秋不記得被吞噬的那段記憶,她偶爾回憶起來只有一種感覺:痛。
“她發病了,可能是系統崩潰的後遺症吧。”宋輕惹說。
“活該,她那種人自私自利,死不足惜。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腦子有病。”嚴晴秋每次想到她用自己的身體去魅惑傅曄,給傅曄當舔狗,還一直欺負自己身邊的人,她就覺得惡心,居然還敢罵宋輕惹,腦有病。
倆人一塊出醫院,在一樓的大廳看到了傅家的人,對方看她就急忙上前,傅曄沒來,現在忙著公司的事。因為網友對傅家的攻擊,導致傅家公司現在遇到了不小的磨難。
最重要的是,網友對傅家一通舉報,弄得傅家現在上下自顧不暇,一直忙著怎麽應付上面,傅家也經不起細查,有些地方罰款是必不可少的,只是因為這些事上熱搜,傅家可能徹底成了大眾眼中的黑資本,到時候真就像網上說的那樣,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他們給淹沒死。
兩邊對視著,宋輕惹問:“請問有什麽事兒嗎?”
那邊說:“還請宋小姐不要隨便來醫院。”
“為什麽,可以給個理由嗎?”宋輕惹很溫柔的問著,也不同他們吵架,傅家人就是在無理取鬧。
傅家人說不出話,剛要說是為了扶桑好,嚴晴秋在他們前面開口說話。
嚴晴秋說:“那個你知道嗎?就是醫院是人人都可以來的,國家還沒有禁止我們出入醫院,你要是覺得我們不配來醫院,可以讓法律製裁我們。或者你們大資本搞手段,讓我們不能上醫院。”
傅家人啞口無言,嚴晴秋看他們很不爽,對著他們也是一通嘴炮輸出,之後拉著宋輕惹離開,傅家人只能乾站在原地,無能狂怒,並不能把她們怎麽樣。
宋輕惹開車去公司,她的工作室也要復工了,嚴晴秋自己上車,她坐在後面玩,她給自己系好安全帶。
宋輕惹側身將安全帶扯過來,聽著嚴晴秋在後面笑,問:“你在笑什麽?”
嚴晴秋說:“我看洛溪醒了沒有,我好給洛溪發個信息,讓洛溪看看自己的囂張,也讓她知道葉斯淳很愛她。沒想到洛溪一直在裝淑女,還以為葉斯淳暗戀她,哈哈哈哈,她好會腦補啊。”
嚴晴秋是個局外人都知道,葉斯淳之前對洛溪不感冒,她去做頭髮,葉斯淳都會先給她弄,特地不給洛溪做。
宋輕惹說:“你別把這事告訴洛溪。”
嚴晴秋說:“知道的,哈哈哈,不得不說。洛溪自我攻略,誤會別人喜歡她,然後自己愛上了,幸好遇到的是葉斯淳,不然得傷心死。好在後面相處,葉斯淳也真的喜歡上她了,這事真的絕了。還為她喝醋,哈哈哈哈她是個神人。”
趁著自己的笑勁,她給那邊發了語音,問:“哈嘍,洛大小姐睡醒了嗎,吃醋的感覺怎麽樣。”
洛溪被她灌了不少酒,醒來一直頭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回憶著那夜的吻,總覺得有些變味道,卻又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酸得牙都發軟,可能這就是愛情吧。
也可能是,自己喝醉了感知力不同。總覺得酸得很醋很醋。
反正別的不記得都無所謂,記得親親就好了。
洛溪正甜蜜著,給自己化妝,說:“還好吧,你怎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
嚴晴秋發信息過去:【酸嗎?】
洛溪繼續發語音:“我看你是酸吧?”
嚴晴秋回她語音:“我要是想吃酸的,我直接去買瓶醋就行了。”
“什麽意思?”洛溪聽出來她在笑,被她的不正經弄得滿頭霧水,“你幹嘛啊。”
“因為,哈哈哈,你昨天讓葉斯淳吃醋,你逼著人家喝了一蓋子的陳年老醋。”嚴晴秋也一直笑她,好爽好爽,還想笑。
洛溪“啊”了一聲,人有點慌了,說話也結結巴巴,“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怎麽會那麽做,我早上醒來我問她吃醋了嗎。她說吃沒吃多少,就是喝了點醋,胃裡燒得慌……燒的慌,啊,嚴晴秋你有病,你胡說八道。”
嚴晴秋一早就知道她會死不承認,沒事她有法寶,她直接把視頻發過去。
發過去之後,她等了一會兒,上面顯示自己的視頻被下載了。
嚴晴秋手指點點手機屏幕,她看看外面的風景,再拿起手機點開語音,那邊洛溪暴跳如雷,就短短三分鍾,給她發了十多條語音。
每一條語音都是在罵她,什麽“嚴晴秋你死不要臉”,什麽“嚴晴秋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到時候你一定會丟臉,丟大臉”,什麽“嚴晴秋你上劍不練下劍,你是不是故意灌醉我的,你就故意讓我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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