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秋難受死了,她看看前面,交警也在笑,“我們那邊有法醫,專門的鑒定專家,放心吧。”
“那我算酒駕嗎?”
“不算……”
“謝謝,謝謝,警察叔叔我再也不敢了。”
警察叔叔說:“可能不算酒駕,算是醉駕。”
“……”
醉駕更可怕了。
要命啊。
交警開著車去局子裡,蘇星婕和宋輕惹後面立馬到了。
嚴晴秋坐在椅子上很沉默,剛剛法醫給她取樣,她就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可能完了。
宋輕惹過來握著她的手臂,焦急地問:“警察怎麽說,你又不能喝酒,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你去檢查了嗎?”
“沒事。”
說著,裡面出來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女人,她手裡捏著一份報告,出來說:“你們是百分百契合吧?”
“嗯,對。”宋輕惹點頭,表情稍微緩和。
“沒什麽問題,就是信息素裡的酒精濃度過高了,這個不會影響到大腦的判斷力,寫一個檢討就行了。”法醫咬了咬嘴唇,嚴晴秋瞥到了,她覺得法醫是想笑,又因為她們受過專業的訓練,不能隨便笑出來。
宋輕惹說:“謝謝了,她的確不能喝酒。”
“你以後喝醉了,也不要標記她,這樣也容易把她灌醉。”
幾個警察都覺得尷尬,腳在地上狠狠地跺地。他們摸摸自己的鼻子,還是沒憋住笑了出來。
一個擰開保溫杯喝著茶水,說:“你們商量一下,待會誰寫檢討,這會也不早了,寫完趕緊回去睡覺,”
“……”
警察又說:“這初九,剛剛過完年,年輕人,還是得悠著點。”
一群警察輪流教育她們,“寫個檢討,還要交罰款,以後不能這樣。”
“嗯嗯。”嚴晴秋以為自己能忍住,就聽著那個警察說:“這個事,還是得紀錄紀錄,我們要和上面反饋反饋。”
交警叔叔還挺好的,給她們倒了茶,幫她們拿了本子和筆。
別說警察叔叔了,嚴晴秋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不知道怎麽處理,更不會寫檢討。
嚴晴秋本來還覺得自己可以繃住,等到警察說過程寫詳細點,她人繃不住了,轉頭抱住宋輕惹的脖子,“都怪你。都怪你。”
宋輕惹咬了下唇,溫柔的說:“這種事,一般來說都是合謀。”
嚴晴秋再看看深夜被自己弄過來的姐妹,心裡更難受了,她有罪啊,“對不起啊,星星。”都怪我嘴饞!我下賤,我好澀!
蘇星婕沒忍住,偏頭笑出了聲兒。
又怕自己笑得太不正經,趕緊背了過去。
要命。
··
七點鍾,天模模糊糊開始泛出白色。
醫院裡的人越來越多。
來過問傅家信息的人越來越多,傅曄煩不勝煩,恨不得怒吼著讓記者閉嘴,這一晚上他沒打通嚴複的電話,他真的是被蒙在鼓裡了。
傅曄準備開車去嚴家找人的時候,有人找上門了,兩個警察亮了自己的證件,說是要了解昨天的情況。
因為嚴複今天一大早就去報警說是自己女兒結婚前一切都好,他搞不明白為什麽突然在昨夜出事了,是不是受到了家暴。
傅曄一肚子火,原來嚴複不接電話是跑去報警了。
“怎麽可能,那是我們的婚禮,我們的新婚夜,我對她做什麽家暴。你去問醫生,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一點痕跡。”
警察說:“使用精神力也算一種家暴。”
傅曄沉默了,不會是陷阱吧,不會是宋輕惹她們在害自己吧。
可是他昨天晚上沒察覺到精神力,“是宋輕惹,肯定是宋輕惹,她當時來過,是她釋放的精神力。”
民警覺得他扯得太奇怪了,她們夫妻自己的新婚夜,別人早開車走了,哪裡來的精神力,“你先說說當時什麽情況。其他的我會去核實。”
傅曄咬定了就是宋輕惹搞得,不停地說宋輕惹那天的詭異之處,“她說,十二點真假公主就會顯現出原型,然後扶桑就出事了。”
警察也不想這麽斬金截鐵,說:“主要是昨天她們兩個酒駕讓我們抓了,她們哪裡來的時間去搞你們?”
傅曄問:“她們現在被抓了嗎?”
“這個不是你要問的。”
傅曄是想著酒駕事不小,肯定能幫他抗一下熱搜,現在網友們無腦的誇讚宋輕惹,他總覺得來氣。要是能各打五十大板絕對是好事兒。
他不再和警察對著乾,警察問什麽他答什麽。
大概中午十二點,嚴晴秋一覺睡醒了。
她們昨天寫完檢討出來就是五點鍾了,最後就近找了個酒店睡覺,蘇星婕也是在酒店休息。
嚴晴秋醒過來,腦子暈暈乎乎的,她回憶著昨天的事兒,那一幕幕閃過,做夢一樣。
她還是覺得羞恥,就望著天花板,再偏頭看旁邊,宋輕惹還在睡覺,身上的酒味兒散了很多,她胸口敞開,上面有牙印兒。
嚴晴秋重重地呼著氣。
嚴晴秋去拿床頭櫃的手機,想看看熱搜怎麽罵傅曄,看到網友沒把傅曄當人她就放心了。
兩個人一直平躺著,誰也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餓死。
最後起來,還是因為葉斯淳的電話,葉斯淳一早發了一組照片過來,讓她們幫自己參謀參謀。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