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高階alpha真是不擇手段。
高階alpha沉重的關上門,裡面的omega還在咬手指,人已經陷入了發熱的無理智中,她哼哼著:“宋小惹快來。”
“怎麽一個人玩上了。”
一般天命大概都在三天,外面的人都蹲點了四天,抓耳撈腮的。
可裡面的人都沒結束,都怪懷疑她們是不是故意沒出來,再上去一次,裡面還是散發著契合的氣息。
幾個人面面相覷,高階天命不同凡響。
嚴晴秋雙手抱著宋輕惹的腰,埋在她胸口,下、一會回神一會失去理智,宋輕惹說什麽是什麽,她不知道什麽是白天,什麽是黑夜,幾次她以為自己進入了宋輕惹的精神力空間。
但是手落在窗戶的時候,她又能看到窗外的一切。
宋輕惹握住她手腕,指頭滑入她的指ii縫,冬天的玻璃外冷內熱,玻璃上會結出一層濕漉漉的霧,嚴晴秋的手指落在上面畫出彎彎的豎像曲線,宋輕惹跟她說:“哦,沒事,就是下面有人盯著。知道我們在幹嘛。”
嚴晴秋額頭抵著窗戶,求饒了一句,宋輕惹在她耳邊說:“來抓你,因為你和我還沒有結婚,就做不合法的契合。不知道廉恥。”
嚴晴秋怕了,跪下來,人貼在玻璃上,在下方的玻璃貼了兩個圓圓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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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查不到什麽東西,警察交替來回蹲人,他們先跟酒店打個招呼,樓上要是有什麽問題,趕緊聯系他們。
警察回了一趟醫院,把這邊的情況跟傅家人說了,宋輕惹沒辦法過來,傅家不幹了,自家長子生死未卜,萬一腺體壞了就是個殘廢了,她憑什麽不來?
警察只能說實話,人家遇到了天命。
這事他們保密說的,也不知道怎麽讓傅家的幾個私生子知道了,私生子巴不得傅曄成殘廢,幾個人忙趁著探視的時候,每個排著隊去見傅曄,每次坐在傅曄的床邊,跟他說這個好消息,你曾經愛的女人和你現在的女人正在契合,她們是天命匹配度。
一個說了換了另一個,硬生生把有點清醒的傅曄搞得不是很清醒,反覆燒反覆燒,醫生都納悶了治療沒問題啊,這麽病人的腺體還是這麽反覆,他們只能跟家屬說:“你兒子的承受能可能比較低,再挺不過,我們只能動手術,割掉他的腺體了。”
傅曄出事是被全球盯著,傅家想花錢壓都壓不過來,傅曄真要是挺不過來,那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國內外的人都知道他們家裡出了一個太監,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揮刀自宮成的太監。
傅振國在醫院裡拚命的罵,“蠢貨,我怎麽生了這麽一個兒子,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活該被女人搞成這個樣子,回去開會,我要把他換下來,公司絕對不能交到他手上!不然傅家早晚完蛋!蠢貨,陳逆,你去把他現在的項目整理出來,換人!”
傅振國氣得頭大,看著icu裡的人,是一點也不心疼,恨不得進去直接抽他這個不孝子幾耳光,對他是失望至極。
他發著火,他的秘書急匆匆跑了過來,說:“洛家來人了,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還有那個金家,金家好像是來解約,說是大少爺的事鬧得太大,要是和咱們合作以後形象受損,他們公司受不了這個損失。我們怎麽辦,先見誰?”
“金家,傅曄都要廢了,洛臣在怎麽寵女兒,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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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的時候。
嚴晴秋稍微恢復了理智,就是沒辦法動彈,不得不說,天賦異稟真就是天賦異稟。
嚴晴秋躺在床上,眼神很渙散地道:“我居然沒有死,還奇跡般的活著。”
宋輕惹拿了水果喂她吃,“張嘴。”
嚴晴秋腿先動。
動完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她臉上熱,忍不住難受。她手蓋在臉上,沒法活了,沒法活了。
“怪你,怪你,我現在直接有了肌肉記憶。”
這七天回憶起來,腦子全是不能說的東西,之前的記憶都被洗劫一空了,她微微張開嘴,宋輕惹把水果喂到她嘴邊說:“還餓嗎,待會喂你吃點東西,你想吃什麽?”
嚴晴秋沒說話,臉壓進枕頭裡,宋輕惹摸l摸她的後腦,“不要害羞,記住怎麽快樂的就好。”
“嗯……”她張張嘴,把宋輕惹喂過來的櫻桃吃掉了。
宋輕惹往前靠近,在她耳邊說,其實也想那樣喂給她嘗嘗,這幾天她們什麽話都說過,好聽的,哄著的,不好聽的羞辱的,每一句都讓她喜歡。
宋輕惹去床上坐著,她把嚴晴秋弄起來,不讓她趴著吃,怕噎著她,她又把嚴晴秋弄到自己的懷裡反坐著,宋輕惹趴在她得肩膀,說:“秋秋的味道很突出了,前調是柑橘的香味,中間雪松,後面是胡椒的香味,加一點點奶奶的感覺。”
“嗯……”嚴晴秋不懂信息素,隻覺得像是香水的調調,她問:“怎麽還有柑橘的味道……”
宋輕惹唇壓壓她的腺體,說:“因為秋秋一分化成omega就被我標記了,現在身體有我的味道了。”她語調裡有藏不住的喜悅,嚴晴秋含l住車厘子,含在嘴裡她咬也不敢咬,左邊滾到右邊。
omega需要靠記住alpha的信息素來緩解多余的熱,alpha也需要omega接納她們多余的信息素。
“秋秋我們是天命。”宋輕惹說。
“嗯。”嚴晴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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