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拜。”
電話掛斷,宋輕惹的唇鋪天蓋地的襲來,堵得她根本喘不過氣,嚴晴秋走秀時穿的很好,私下就比較隨意,羽絨服隻搭了一條運動服褲子,讓她根本沒辦法躲藏,腿在月光下變得很白淨,宋輕惹掐了掐,說:“進不進?”
都發熱了。怎麽可能不進。
嚴晴秋躲開宋輕惹的唇,忍不住說:“你,你下次不要在電話,就是我給星星打電話的時候這樣,我……”
“受不了嗎?”宋輕惹貼著她,一句話讓嚴晴秋繃不住身,宋輕惹說:“我要是在告訴你關於蘇星婕的秘密,你可能會更受不了。”
她掌握著嚴晴秋的軟肋,知道她怕什麽,什麽能讓她無法動彈。
宋輕惹就喜歡這樣,如果嚴晴秋有月光她就遮住月光,卑劣,低俗也好,她就是要嚴晴秋永遠沉醉她的指間。
懷著扭捏,羞恥心,和她契合。
今夜的月光掉進了潭,濺起清澈的水。
嚴晴秋沒有底氣,她在受懲罰,宋輕惹說站著她就站著,宋輕惹微微低低頭,嚴晴秋腿抬著,碰碰她的腰,又主動去尋她的唇,無助又害怕,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喪失,“發熱期要到了要到了。”
宋輕惹堵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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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晴秋泡在浴缸裡不敢說話,宋輕惹在花灑下洗澡,她不說話,花灑聲兒大。
嚴晴秋坐著,腦袋趴在自己懷裡,說不出是痛苦還是痛快,宋輕惹先出去,她身體濕漉漉的,在門口扭頭跟她說:“嗯……早點回來,別讓我等得太急。”
嚴晴秋亂亂的,事發突然不知道怎麽整。
浴l室燈開著,可一切都暗暗的,直到她的後頸開始提醒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嚴晴秋從水裡站了起來,水都沒擦,她赤著腳去臥室裡。
燈開的不亮,幾縷昏昏沉沉的落下來,宋輕惹交疊著腿,顯露山色春林,眼睛真真切切地看著她。
嚴晴秋感覺不行了,腺體的刺痛提醒她,她可能要完蛋了,也許要割腺體了,她現在覺得慫是本能,正常人誰想在脖子上劃拉一刀,這種人肯定是腦子不正常,嚴晴秋往床上一趴。酒店的落地窗簾子還沒有關上,明亮的月光照落在床邊,淒淒慘慘把地面和床照亮了一半。
視線順著看過去,她直接看到了床頭櫃上的抑製劑,上次她噴了噴,感覺很涼,現在她的脖頸處燙的不行,嚴晴秋咬著牙,帶著哭音,痛苦地說:“求你求你,把抑製劑給我,只要不讓我割掉腺體,我幹什麽都行。”
宋輕惹側坐著,手指挨著自己的腿,她迷l人又危險,她溫溫柔柔的看著她笑說:“不用你乾。”
嚴晴秋身體就冷了起來,這不是乾不乾活的問題,是幹嘛,就是她要不要割腺體的問題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撲過去,她抓著床頭櫃的抑製劑往脖子上使,涼涼的,只能緩解瞬間,宛如抱薪救火,越噴越沒勁越來越想涼涼的,她把塑料瓶子捏癟了,她看著宋輕惹。
眼睛紅紅的,要哭了,“我不想割腺體,我當時就不應該……”她深吸了一口氣,抽抽噎噎的,說:“不應該狂l野,嗚嗚嗚,我就是玩了個澀遊,嗚嗚嗚嗚……”
宋輕惹衝著她勾勾手指,“過來,我看看就不用割了。”
嚴晴秋還是想哭。
宋輕惹還在衝著她勾手指,嚴晴秋覺得她有點壞,自己都這麽傷感了,宋輕惹居然還想著和她交流。
宋輕惹說:“你再不過來,我要過去找你了。”
“嗚。”嚴晴秋低噎,嘴裡嗚嗚的,跪著爬到了宋輕惹腿邊,她越想越難受,額頭輕輕撞在她的腿上,宋輕惹撩開她的頭髮看了看她的腺體,“沒事,還很活潑。”
“你不懂,你都不知道我承受了什麽……”
嚴晴秋很委屈,她根本不知道她待會要做什麽。
“要不趁著它還好著,我們……感受一下,萬一真的壞掉了,再也沒感覺了。”
嚴晴秋可恥的心動了,死到臨頭了還是覺得澀澀比較重要。
以後壞了,腺體的快樂還沒體會過怎麽玩,就太心痛了,怕是幾夜幾夜睡不著。
嚴晴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哭哭啼啼的又回到了浴l室,宋輕惹提著她的腿,因為她沒辦法照鏡子,就好心抱著她幫她照鏡子。
嚴晴秋想暈了,看著自己哭得淒淒慘慘戚戚,眼淚直流,真丟臉,宋輕惹讓她的更仔細些,碰她的耳朵,問她,“你白月光知不知道你這樣?”
嚴晴秋她咬著嘴唇,扭頭望著宋輕惹,唇翕動,望著她的眸子認真地說:“可能,可能知道吧……”
她想暗示宋輕惹,可宋輕惹生氣了,冷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說,我可是個反派,白月光究竟是誰。
下顎蹭著她的臉頰,讓她去看鏡子。
嚴晴秋跌入深淵就爬不起來,被吸進去了。
“嗚嗚嗯嗯……明天不能照了。”
宋輕惹咬她耳朵,在她肩膀上輕輕的落下一落吻,咬著她的後頸腺體,說:“沒事,現在多照幾遍,以後就不用照了。”
第一天結束。
嚴晴秋醒得還挺早,她翻了個身,摸了摸自己的腺體,旁邊宋輕惹還在睡覺。
她從床上小心翼翼的下,到了門口,她拉門,想走,就拉了一下門,她聞到了柑橘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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