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
宋思音眼底浮現欲色,她才二十二歲,還不會隱藏自己,喜歡就要說出來,想做也會隨心所動。
可賀嵐生病了,她不可以。
“音音想什麽?”賀嵐拉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摟住她的腰,手從衣服探進去,“小色女……想讓姐姐做什麽?”
“不行,你還在生病。”
賀嵐笑了,慢慢褪去她的歪頭,只剩下一件同款的薄毛衣,她湊近音音,輕咬了一口。
“呃……”
宋思音用手背摁住嘴唇,不然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兩人在沙發上胡鬧了一會,並沒有做徹底,依舊足夠讓宋思音忘乎所以……
賀嵐抱著臉色紅潤的宋思音回到房間,她看著疲倦睡過去的音音,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
突然,外面傳來手機鈴聲,她起身快步走到客廳,掏出宋思音的手機。
按了靜音,就準備放下,卻看到屏幕上是田曉萌的一句問話:【你啥時候來看我啊,我想吃蛋糕,我快被藍栩煩死了!】
她知道音音的手機密碼,音音從沒背著她,她也不屑於查手機這種行為。
可這一瞬,腦海有個念頭在瘋狂叫囂,手指慢慢停在數字解鎖密碼。
就在指腹要按下去的那一瞬間,賀嵐突然握緊了手機,她把手機放下,然後快步走進了書房,拿出藥,繼續吃。
吃了藥,她果然鎮定許多,坐在沙發上低聲喃喃:“賀嵐,你什麽時候卑鄙到要查手機了?”
一想到自己那些陰暗的念頭,她就覺得自己怎會如此不堪!
沒一會,暈眩,耳鳴,還有惡心感迅速襲遍全身,她痛苦的蜷縮在沙發上。
這一切,睡在臥室的宋思音都不知道。
她做了一場美夢,夢裡,是她跟賀嵐的婚禮,所有人都來了,全世界都在祝福她們……
……
第二天一大早,宋思音睜開眼睛,就看到賀嵐近在咫尺的臉,不過眼底黑青很重。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幫賀嵐蓋好被子,才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照舊做了早餐和午餐才出門上班。
剛走出小區門口,她就接到了老爸的電話,“我給賀嵐打電話沒打通,關於官司的一些細節,我需要跟她核對,明天就開庭了。”
“沒打通嗎?她在家呢,爸,要不你直接過來吧,我把地址發給您。”
“行。”
剛到警局門口,她突然回頭看了一眼街道,好奇怪,為什麽會覺得有人看著她?
搖頭笑了下,她走進院裡。
上樓,到了自己的工位前,她剛坐下,老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你不是說人在家嗎?我敲門敲了半天都沒人開門,還是鄰居說她很早就出門了。”
“出門?”
她驚得手裡的水灑在了桌上。
大腦飛速轉動,也想不通,但也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讓爸爸對賀嵐產生惡感,急忙找補:“應該是去醫院了,她工作忙到急性胃潰瘍,警局給了她假期,她得每天去打針,應該是去打針了。”
“行吧,等她開機了,讓她聯系我,自己的官司自己都不在意!”
宋爸爸嘀咕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宋思音放下手機,表情漸漸複雜起來,姐姐已經出門了?那她去哪了?
這個時間,社區診所還沒開門,不可能去打針了。
打電話,沒打通。
聯系不到賀嵐,她根本工作不下去,急忙往外衝,就想請假去找人,結果剛走出辦公室,就跟周彤撞了個正著。
“宋思音,我找你。”
“我現在沒空,我——”話音未落,就被周彤拽到了牆角,“喂,我還想問,你跟賀嵐搞什麽呢?”
“怎麽了?”
“你們倆玩地下接頭呢?賀嵐為什麽換了一輛車停在警局外?她現在是帶薪休假,這要是被上頭髮現,她能上班,還休假,影響可不好。”
“你說賀嵐在警局外面?!”宋思音聲音陡然提高。
“啊,你不知道?我剛給她打電話,沒打通。我就來找你了,你們是不是鬧別扭了,拜托別搞到警局啊。我能觀察出車裡的人是賀嵐,其他人也行,這要是鬧大了影響不好。”
宋思音此刻卻是大腦嗡嗡作響。
爸爸說賀嵐一早就出去了,周彤說賀嵐開了另一輛車守在警局門口。
宋思音聲音乾啞地問:“她現在還在外面嗎?”
“沒有,她就待了幾分鍾就走了。”
姐姐是跟著她上班,然後再回家去?
可如果是這樣,為什麽偷偷摸摸地進行?
……在你覺得這是情趣,如果為了完全佔有欲,把你鎖起來,讓你徹底跟外界隔離開呢?
這是慕雲珠說的,賀嵐有超強的佔有欲。
賀嵐這是在變相監視她嗎?
她的心理疾病又嚴重了嗎?
一整天,宋思音都想這些事,下班的時候,她刻意晚了半小時,而且面對賀嵐的電話,她只是看著卻沒接聽。
她在做實驗。
等她晚了半了個小時到家,一打開房門,就被站在門口的賀嵐嚇了她一跳。
“為什麽這麽晚回來?”
賀嵐的眼神幽深,不是溫柔繾綣的愛意,而是透著詭異的專注,仿佛盯著獵物的獵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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