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只能像是安撫一隻大狗一樣,順著少女的脊梁輕撫。
“好啦,快來不及了,我先去洗澡,一會我幫你打抑製劑,嗯?”
不得不說,輕撫朱燭後背的手感相當之好,她沒有男Alpha過度蓬勃的肌肉,也不會太過瘦弱,讓那段脊柱摸起來都硌手。
她的後背線條相當流暢,司年每每注視朱燭的背影,都覺得這裡的每一塊肌肉和骨骼都長得恰到好處。
好看,好抱,也好摸。
司年之前從沒覺得一個人的後背有什麽好看的,可她偏愛自相矛盾的事物,好比這明明是用來防禦的後背,偏偏在後頸放了最為脆弱又最為危險的腺體。
如果有人對著Alpha的腺體發動了攻擊,Alpha超乎常人的反應就能迅速調動自己渾身的肌肉進行自救。
這大約是Alpha緣故狩獵基因裡流傳下來的本能——扮作獵物,誘惑獵物,捕獵獵物。
而現在,司年的手指已經被誘惑般的,輕輕挪動到了那塊被白色抑製貼遮掩的軟肉上。
抑製貼被打濕了,因為朱燭的動作卷起了個邊,絲絲繞繞的雪松味溢出來,又在司年的指尖落在那個卷起的邊時,雪松味陡然凶猛。
司年笑了笑,“看來某些人已經等不到我洗完澡了,要我現在幫你打嗎?”
朱燭還是沒辦法拒絕司年的決定,否則也不會退而求其次的抱著司年的腰腹自我安慰。
可現在,她心裡升起了一點討價還價的念頭。
她悶在司年懷裡,再一次重複道,“不想打抑製劑,疼。”
似乎是被那聲有些顫抖的、聲音沙啞的“疼”給心疼到了,司年聲音放的更柔,左手已經在輕輕揉按脖ʝƨɢ*頸周圍的皮膚肌肉,“我輕點,好不好?”
這幾乎就是獵物進入攻擊范圍的訊號!
偽裝的基因開始覺醒,朱燭滿頭大汗地抬起頭,她眼眶很紅,看起來可憐兮兮,仰著頭小心地去吻司年的下頜,“換個辦法,好不好?”
“換什麽辦法?”
此刻,遲鈍的人似乎變成了司年,朱燭一步步向著掉入攻擊范圍的獵物前進。
“換一個...舒服的辦法。”
朱燭所謂的舒服的辦法,就是運動會三天,加上之後的周六周日,司年都沒能再出房間門一步。
但她至少給了司年洗澡的時間,洗澡出來的司年裹著浴袍,被朱燭當成一件包裝精美的禮品一樣慢慢揭開。
她第一晚就發現了太多東西,譬如信息素足夠濃鬱的話,司年的腺體是有一些感覺的,譬如司年喜歡抱著她的後背。
關於第一個發現,朱燭和司年進行了嚴謹又深入的探討,她試著咬住司年的腺體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那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淺淺的壇,隻一點點的刺激,就給了朱燭信息素注射過滿的錯覺。
不過很快,注射進腺體的信息素就消散不見,在強烈的佔有欲下,朱燭不死心地又一次咬上那塊腺體。
但事情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朱燭只能感受自己一次次的擁有又一次次的失去,她的情緒被這循環式的絕望調動到了極致。
她好不容易爬上了嶙峋的山峰,前方的風卻把她吹成了一塊正在風化的石雕,她眼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一點點失去,徹底成為一片塵埃之後,她復活重生,再度重複之前的種種...
發/情期的Alpha是沒什麽理智可言的,她們更像是一頭野獸,被信息素支配者做出佔有、佔有和佔有的事情。
喚醒朱燭理智的司年的低聲啜泣。
朱燭的意識在司年的哭聲和自己的本能之間掙扎,最後,是她一貫引以為傲的忍耐派上了用場,她忍耐著內心巨大的空洞,含著那塊腺體,隻把司年擁得更緊。
她需要安撫司年,於是這就涉及到了她的第二個發現,司年很喜歡抱著她的背......
總之在五天后的周末上午,司年強迫自己比朱燭更早醒來,她翻身從床頭櫃裡拿出抑製貼,在朱燭把自己撈回去之前,迅速貼在了朱燭後頸。
而朱燭對此的反應,只是把司年擁的更緊,發/情期已經過去,她只有一臉樸實無華的饜足。
司年的腺體雖然沒辦法讓朱燭完成足夠量的臨時標記,但她由內而外的雪松味也足夠冷靜下來的朱燭感到滿足。
不過這階段的粘人期還沒過,朱燭恨不能二十四小時貼在司年身上,司年無奈地看著面前鏡子裡,正從後背抱著她,還把腦袋搭在肩頸處的朱燭。
反手拍了拍她腦袋,手裡的電動牙刷還在嗡嗡的響,司年滿嘴泡沫,含糊不清地啞聲道,“好粘人啊狗狗!”
司年的腺體上還有結痂的牙印,但司年對這件事的縱容態度,更加讓朱燭肯定了她對於司年生氣原因的猜測。
所以經歷過發/情期的朱燭也就順理成章的認為,那場爭吵的根本原因已經解決。
沒了沈時予的威脅,解決了唯一一次爭吵的矛盾,朱燭才終於在和司年在一起將近四個月的時候,體會到了熱戀的甜蜜。
她們一起上學,一起回家,朱燭學習研究賺錢的新方法的時候,司年就坐在她旁邊複習功課,朱燭做飯的時候,司年就在她身邊幫忙打下手,客廳原本空蕩蕩的電視背景牆逐漸熱鬧起來,兩個人的各種合照已經排滿了小半面牆。
系統知道了司年的目的,卻越來越琢磨不透司年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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