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親眼瞧著那一鍋東西出鍋的,帶著幾分不解的【...你看起來很激動?】
不止激動,神色中還帶著隱隱的興奮。
司年毫不否認的,“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說著上了樓,瞧見春月候在書房門口,她也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春月接過了她手裡的東西,壓低了聲音說,“羅小姐來了,和小姐在說話,小姐說你不用進去伺候,你把這給我就行了,在外面候著吧。”
鍋裡的東西蓋著蓋子,不過味道有些奇異,春月納罕地瞧了眼鍋子,嘟囔了兩句敲門進了書房。
系統明晃晃地在幸災樂禍【是等這一刻嗎?】
司年垂了眉,瞧著面前緊閉的房門,“誠然,這一刻有點後悔了。”
後悔沒做的快一點,後悔為了做的多些,添了那麽多水,鍋子燒開還等了那麽久,後悔切菜那麽久...
現在這樣,她都看不到白宛吃到那東西的神色了。
作者有話說:
司年一臉和善的端著一鍋“食物”: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白宛:為什麽阿狸欠的債要我還?僅僅是因為我讓朱燭替我挨了罵嗎?她只是挨了罵,我可是斷了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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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民國篇之啞巴女仆vs殘疾小姐(24)
“是康爺爺叫我來的。”羅司年一進門就開門見山道, “臨近年下,各家都忙著應酬交際, 康爺爺想你多出去走動走動。”
說罷, 她把一份紅底燙金的請柬放到白宛面前。
“三天后,孫行長過壽,孫行長的孫子包了空中花園二樓開舞會, 舞會時間在晚上七點, 康爺爺已經替你答應了。”
白宛接過了那張燙金的請帖,沒打開,隻一下一下拍在掌心。
當初因為白宛腿傷的緣故,多少有些人家不願和白家結親,不過現在,她的腿傷有了痊愈的希望,這樣一來,可挑選的人家自然更多了, 不用想也知道, 她外祖父這樣著急讓她去參加宴會,就是要把這消息早早的告知眾人。
果不其然,羅司年坐下便道,“康爺爺倒未必希望你能看上孫家的公子, 不過是借著這場聚會,叫大家瞧一眼,坐實你的腿已經好了的消息罷了。”
她們兩人之間隔著寬大的書案,羅司年的目光在白宛面前攤開的書上掃過。
那本書顯然是隨手攤開的, 上面沒字跡, 甚至書案上的鋼筆連筆帽都沒打開。
她沒戳破白宛的心思, 從前每次自己冷了她些日子再來尋她, 她總會做出這副自己很忙的樣子。
羅司年初時還覺得有趣,覺得兩人身在異國他鄉,白宛的這些小手段實際上就是在跟她鬧小脾氣罷了,說到底還是對她太過依賴。
羅司年喜歡被人依賴的感覺,但時間久了,她也會覺得白宛太過粘人,尤其後來學業緊張,白宛還是一門心思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稍有不順就脾氣暴躁,還拿著身上的殘疾來裝可憐,羅司年就漸漸生了厭煩的心思。
兩個人為此冷戰又和好,不知鬧了多少次,後來羅司年也生不起氣了,白宛實在是個太執拗的人,誰也改變不了她,在她身邊的人,要麽離開,要麽忍受。
羅司年逃到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然後對這些沒意思的手段隻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如今聽說她終於願意治腿,羅司年還大大松了口氣,像是被人繞在脖頸上的鐵鏈被解了下來——白宛終於沒辦法拿殘疾來向她裝可憐了!
不過她很快又生起了好奇,白宛想開了?又或者,有人勸動了她同意治療?
羅司年心思流轉的功夫,春月敲門進來,端著滿滿一鍋的食物,放到了白宛面前。
不是那個和她有幾分像的下人,按常理來說,白宛這個時候總是會做出一副對別的人或物相當感興趣的模樣,來讓自己吃醋的,鑒於上次的落水事件,那個啞巴的丫頭就是最好的選擇。
人居然沒來,羅司年有些疑惑地收回了視線,仍接著道,“你回來也有四個多月了,舞會也就參加了一場,還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提前離席,如今怕是連榕城的公子小姐們的臉都認不清楚。”
羅司年想到那晚白宛醉著叫自己名字的樣子,心下略有不忍,語氣也略略放緩。
不過,不忍只是一時。
她不喜歡白宛這種只顧著自己痛快,不顧家人、不顧家族、不顧未來的幼稚行為。
人這輩子,哪兒可能只為了眼前的痛快、只為了所謂的愛情而活呢?她有兄長、有十多年不遜於任何人的寒窗苦讀、有自己想做的事、有自己想要的未來,為什麽要為了一點不值得的情愛,就斷送了她的未來呢?
“多出去見見人也沒什麽不好,何況你外祖父的心思你應該明白,他就是想趁著自己還能給你撐腰,讓你趕快嫁一個好人家,以康家的威懾幫你在夫家站穩腳跟,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白宛面前的砂鍋被揭開,濃白的熱氣熏蒸到了眼睛,白宛後仰了半分,待看清鍋裡的東西時,面上仿佛冰封住了的神色終於有些繃不住的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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