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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白月光她天生反骨_莽白【完結+番外】》第251頁
  白宛看了半晌,仍舊興致缺缺的,隻冷笑道,“參加舞會嘛,我這個殘疾穿什麽都一樣,回去跟外祖父回話,我乖乖去就是了,不用特意留三個人來看著我。”

  關於白宛雙腿殘疾這件事,白家康家上下都是避諱的,舞會只是近些年年輕人的社交手段,若非不得已,康老將軍也不想用這麽個名頭。

  而參加舞會,別人都是找來裁縫量取身量,特意定製的衣裳,但對白宛而言,就難免觸及這不可避免的傷心事,前些天白家給她請來的裁縫就都被攆了出去。

  也實在是那幾個裁縫倒霉,好巧不巧的出現在白宛得知羅司年也要去參演舞會的時候,那之後的白宛臉上就沒有過好臉色,白家人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有了這臨上場,康家派人送來這些成衣的事。

  那三個裁縫聞言皆是一懼,忙說不敢,白宛也懶得和他們廢話,康家特意給這幾套旗袍搭了首飾的用意已經很明確了,白宛按著額頭,歪在沙發上。

  那冷掉的紅茶有股淡淡的澀和酸,和蛋糕的甜膩攪和在空氣裡。

  白宛指著那幾件旗袍,“把那幾件留下,剩下的收起來吧。我累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她一副不想多豔的樣子,別人也不敢強ʝƨɢ*迫她怎麽樣,春月隻好引著那幾位裁縫往外走。

  見人都走了,白宛更往沙發扶手上歪了歪,動作間,腿上的薄毯順勢滑落,司年眼疾手快地俯身按住了薄毯的一角,那條辮子就從白宛的肩上劃過,隨著司年轉身看向她的動作,又輕輕撤離。

  司年像是做錯了事一般,猛地縮回手,那條薄毯到底是掉在了地上。

  一抹紅在司年身後晃啊晃,白宛看著她,看著她面上的不知所措和心有余悸,心裡一陣暢快地隻覺得自己報復到了她。

  她的唯一的退路已經被自己斬斷了,她連個所謂的家都沒有了,除了死心塌地留在自己身邊,她再無他法!

  可,時時刻刻覺得自己要被趕走的感覺並不好受吧?

  被無視、被忽視的感覺不好受吧?

  被自己唯一的活路冷臉相對的感覺不好受吧?

  活該!誰讓她居然還敢想著離開自己身邊?

  白宛看著小鈴鐺試探著伸出,卻又收回的手,隻覺這些天的鬱鬱都隨著她的小心謹慎和惶惶不安散了。

  她就是要小鈴鐺只能依靠自己!

  她就是要小鈴鐺做她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附屬!

  她就是要小鈴鐺做那依附自己而生,依附自己而死的莬絲花。

  她伸手握住了小鈴鐺脖頸,拇指用力,挑起她的下巴。

  她看著她眼裡的陳惶陳恐,心中快意地想著,這下得到教訓了吧?這下知道誰才是握著你生殺大權的人了吧?

  余光裡是那幾件旗袍的暗光,白宛薄唇親啟。

  “去,換上那幾件衣服給我看。”

  作者有話說:

  今日最委屈之——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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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民國篇之啞巴女仆vs殘疾小姐(14)

  康家的宴會, 是白宛回國之後參加的第一場正式宴會,所有來赴宴的少爺小姐都被告知, 這位白家三小姐當天會穿著一身織錦旗袍亮相。

  這是為了防止大家認錯人造成尬尷, 但實際上,認錯白宛的概率不大,畢竟更加眾所周知的, 是這位白三小姐雙腿殘疾的事實。

  可是當晚, 輪椅、旗袍都有了,只是輪椅上坐著的人穿著一身質地輕柔的淺灰色西裝,白色襯衫的袖口翻起,領口扎著一隻黑色領結,淺灰色的西裝馬甲勾出挺直的腰身。

  她頭上戴著帽子,藏起了自己的長發,但仍舊不難看出是個女人。

  至於那位穿著湛色暗雲紋織錦旗袍的小姐,她燙著時興的卷發, 雲朵似的堆砌在前額, 發尾攏在腦後,纖長的脖頸上帶著一條滾圓的珍珠項鏈。

  她身姿亭亭的推著輪椅,裸/露的手臂上還搭著同色系的西裝外套......

  在場諸人神色皆是一頓,目光在那兩人之間猶豫。

  似乎沒聽說過白家小姐腿疾已經痊愈, 但傳話的人也確實隻說了白宛當天的穿著...難不成,是在國外的時候治好了?

  康老將軍和白家夫婦都還沒到場,貿然問下人哪個是你們家表小姐又實在唐突,見著那兩位沒有和別人寒暄的意思, 眾人便都按耐著沒有上前攀談。

  樂隊換了音樂, 舞池裡的氣氛活起來, 司年去給白宛夾了一小盤的糕點, 然後順著她的指路,從廳裡出來。

  兩人沿著一條幽僻的小路出來,迎面撞上康家的下人來送酒,托盤上兩瓶威士忌和四隻酒杯,白宛直接連著托盤一並要了過來,然後叫司年推著自己停在那片鯉魚池旁,不遠不近地瞧著廳裡的熱鬧。

  這裡臨水,寒津津的冒著冷氣,司年從輪椅底下的掛盒裡掏出一張薄毯蓋在白宛腿上。

  這裡沒燈,天上的冷白月色又被頭頂的藤蔓遮擋,在濃鬱的壓抑裡,坐在輪椅上的人影只有那雙眼睛在昏暗中又冷又亮。

  同樣亮的,還有司年身上的那件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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