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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ABO篇撒嬌精學姐vs直球學妹(12)
司年不想回家, 是因為她奶奶看不上她是個beta,她媽媽難產去世, 而她爸每天忙著做生意, 除了給她打錢,別的什麽都不管。
過年這種一大家子聚在一起的場合,司年不想, 也不喜歡參與, 所以從高中起,她就每年找各種理由躲出去。
“大過年的,你不也沒回家嗎?”她沒打算和朱燭詳說,隻夾了一塊白切雞,送到朱燭嘴邊,“你隻說,你願不願意陪我去就好了。”
片刻後,朱燭咬下了那塊雞肉, 三天后, 她們到了三亞的酒店。
司年訂的是帶泳池的雙人房,訂了十天,不過前兩天,兩個人都沒怎麽出房間門。
朱燭暈機了, 暈的很厲害,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才緩了過來。
彼時,司年正坐在窗旁的半圓形沙發裡看電影, 落地窗外, 深藍色的天幕被高大濃綠的棕櫚樹切割, 再往下是三大叢叫不出名字的灌木, 上頭開著白色的小花。
植被將一個方方正正的泳池包裹在門窗的范圍,泳池也是藍的,波光漾漾,像是天空的續生。
司年坐在那裡,黑色的剪影就像是一副文藝電影的海報。
朱燭側過了身,她盯著司年的背影,仿佛入了神。
暈機之後,身體上的乏力和困倦讓她腦子裡有些亂,朱燭莫名覺得心裡一陣澀痛,也或許是身體上的不舒服讓她的情緒多少有些敏感,她看著司年的背影,突兀地覺得自己遭到了拋棄。
她為什麽不肯回頭?她為什麽不和自己說話?
藍色的波光在窗外蕩漾,在余光的忽視下,它變得緩慢、粘稠,視角裡的主角還是司年,她的輪廓隨著電影屏幕的變暗也跟著模糊起來,朱燭心臟裡忽然傳來一陣被切割的疼痛。
“嘶”,她倒吸了口冷氣,緊皺的眉心擠出了滴淚,徑直落進柔軟的枕頭裡。
司年如有所感的回過了頭。
“醒了?”
她摘掉了耳機,朱燭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看著司年走向走廊,打開了臥室裡的燈,又折返到朱燭的床邊,把她的床頭燈也按亮了。
“好點了嗎?”
司年在朱燭床邊坐下了,看她要坐起來,又把枕頭在她背後放好。
然而朱燭沒有靠上去,她忽然把司年擁在了懷裡,手臂收得緊緊的,像是抱住了自己的全部。
這緊實的擁抱讓朱燭安心,可她心裡尖銳的疼痛在抱住司年的瞬間沒有得到緩解,而是被放大到撕心裂肺,她眼睛裡的淚不自覺的湧出來,很快就模糊了朱燭的視線。
朱燭哭得靜謐又無聲,她應對這情緒顯得不知所措,只是抱著司年說“對不起。”
司年愣了愣,才回抱回去。
她一隻手揉著朱燭的腦袋,一隻手拍了拍朱燭的後背,聽她道歉,有些好笑的安慰道,“沒關系啦,你又不是故意要暈機的,是我不好才對,沒考慮到你會暈機,讓你難受了兩天。”
聽到朱燭的哽咽,司年一下一下順著朱燭的後背,“出來玩,不管做什麽,都是為了舒服和開心,剛考完試,在酒店裡休息放松也很舒服,你沒必要自責。”
司年的安慰只是讓朱燭哭得更加厲害,她不明白自己心口裡那撕裂裡的口子究竟是從何而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現在卻只是因為司年的一個背影哭到渾身顫抖,她擠乾淨了肺裡的空氣,說出的幾乎只是氣音。
“你不要...離開我。”
司年指尖一頓,她眼裡快速的閃過什麽,然而最後只是笑了笑,“原來是第一次離家這麽遠,鬧脾氣呢?”
司年抽了張紙巾,一點一點擦掉朱燭臉上的水漬,“是我不好,早知道就先帶你在學校周圍玩一玩了。”
她看到朱燭臉上的茫然,溫和的解釋道,“你第一次跟我出來,又是第一次離家這麽遠,人生地不熟的,結果還暈機,一到酒店就各種不適應、不舒服。身體上的脆弱,很容易引起感情上的脆弱,哭出來也好,宣泄宣泄嘛!比壓在心裡的強,至少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麽。”
司年在朱燭眉心落了個吻,她揉著朱燭的腦袋,笑道,“別擔心,我在呢!”
朱燭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散的悄無痕跡。
她指尖無意識地勾著司年的裙邊——那是一身胭脂紅的露肩長裙,配著瓷白的肌膚,如墨一樣的長發,漂亮得極具張揚和霸道。
她不容忽視地闖進人的視野裡,然而又因為橘色燈光的曖昧粘膩,更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挑/弄。
司年撩了把頭髮,把玩著朱燭的一隻手掌,說道,“你要是有胃口了,我們就先下去吃點東西,海鮮是先不能碰了,還是吃的清淡一點吧。”
“之後你要是不覺得累,我們就在周圍轉一轉,這家酒店的環境還是不錯的,你先熟悉熟悉。”
“唔,明天吧,或者後天,白天的時候你教我游泳,晚上我們可以開車出去兜兜風,還可以去海灘轉一轉。”
司年“噗嗤”一笑,“朱醫生對我們這個脫敏療程怎麽看?”
朱燭的目光難得有些躲閃,她聽出了這話裡的打趣,微微紅了耳尖,“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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