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之中,最先別開視線的,居然是白宛。
白宛從來不怕別人說自己壞,她也確實不是什麽好人,可在小啞巴這裡,她頭一遭感到了心虛。
再然後,司年發現,白宛又開始躲著自己。
當然,這次閃躲比之前的更加有趣,上次的白宛尚且還帶著幾分理直氣壯的報復,這次,就完全是她對司年這份“喜歡”的心虛。
在春芝春月看來,兩人和好了也就一天的功夫,轉頭,白宛的避之不及就已經上升到了看見小鈴鐺就要躲開的程度。
而小鈴鐺這次的難過和傷心也更加明顯,每每瞧著白宛遠去的背影,眼睛裡都是被辜負的失落和沮喪,看得春芝春月都我見猶憐。
在她們眼裡,這是小姐厭倦了羅家小姐的證明,因為厭棄了正主,這替身自然也沒什麽存在的必要。
在其他下人眼裡,這是小姐新鮮勁兒過了的證明,小姐連守夜的活,都交給了新的下人阿金,對這“舊人”的厭棄,也只是遲早的事。
白宛躲了司年三天,三天后,男主白文譽住進了白家,提的第一個條件,也是唯一一個條件,就是讓司年去伺候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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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民國篇之啞巴女仆vs殘疾小姐(18)
原劇情裡, 白家三小姐身邊並沒有這麽個和她糾纏不清的下人,伺候男主的白月光在白文譽假死之後就一直在後廚做粗活。
而男主走得是扮豬吃老虎的路子, 萬事都要穩妥又打臉, 他蟄居白家,想的是要奪回屬於自己的白氏家產,所以為了白月光的安全, 他並沒有把她要回自己身邊, 而是私下裡暗暗照顧。
直到幾個月後,男主在白家站穩腳跟,這才把從前照顧自己的兩個丫頭要回了自己身邊。
不過很快,元宵出門看戲,回程的時候遭遇敵軍突襲,白月光替男主擋了槍,人也就此下線。
但是司年現在是白宛的下人,這也導致男主早早的注意到了她, 在稍微調查之後, 又得知了司年這半個月一直被冷落的消息。
於是,以為司年身處水生火熱之中的男主,放棄了暗中照顧的想法,進到白家的第一天, 就對客氣詢問自己有什麽需要的管家說,“我需要兩個丫頭,我要從前照顧我的丫頭回來照顧我。”
男主表現的對當年的殺父之仇毫不知情的樣子,仿佛只是家裡被冷落的孩子如今出息了, 回來炫耀。
他這話也沒聽出有什麽問題, 他沒指名道姓的要誰, 隻說從前照顧的丫頭。
不管是當初主仆情誼深厚, 如今要給她們回報,還是曾經受過她們的奚落,要給ʝƨɢ*她們報復,這話聽起來都是人之常情,起碼沒有針對這屋裡的主子們的意思。
只是好巧不巧的,那兩個丫頭現在在三小姐房裡...
幾乎是大公子話音剛落,白宛陰沉的臉瞬間讓客廳裡的氣氛劍拔弩張。
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最後還是白夫人從中調和,勸兩人各退一步,還把那兩個丫頭叫到了跟前,讓他們一人一個,以示和睦。
白文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個說法,“既然嬸嬸這樣說,我也不好忤逆長輩,阿金又是三妹的新歡,我不好奪人所愛,那就...”
“那就什麽?大哥不是要和我兄友弟恭?”白宛淡淡挑了挑眉,“喜歡阿金就帶她去好了,小妹願意割愛。”
白宛回得急切,說罷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心中兀自懊惱,又見白文譽靠坐進沙發裡,悠閑的翹起二郎腿,笑的溫潤無害的,接著道,“三妹不知,我本是要在外另設一處宅院居住,是十九叔說都是自家人,住外面顯得生分,非要我住回家裡。”
“我本不願麻煩,可十九叔體恤,說了,只要我肯回來,我說什麽要求都能滿足。”
這叔侄倆,一個要扮豬吃老虎,一個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中秋那日虛以委蛇了半晌,又敘了三天的親戚情分,這才做足了和諧友善地臉面,有了今天這麽一遭。
在他住進白家之前,白十九的那句“什麽條件都肯答應”就是他的尚方寶劍,白文譽並不意外白宛和自己作對的行為,他輕笑道,“一家人,原本不說什麽條件不條件的,不過那日當著許多人的面,我也不好下了十九叔的面子,便隻說,要從前伺候的我的兩個丫頭回來。”
“原本朝著十九叔提條件便心中有愧,如今三妹如此體恤恭敬,我這個做大哥的,就更不好奪人所愛了!”
他指向司年,看著白母,“嬸嬸,我也沒有什麽別的要求,只要三妹不喜歡的這個丫頭能來伺候我,我明日就叫手下把行李都搬來。”
白宛扣緊了手下扶手,那句“不喜歡”的形容像是撞上了她心尖兒上的刺,她臉色難看的仿佛是要吃人。
白宛冷笑一聲,“不喜歡又怎麽樣?我不喜歡的東西,就是扔了也輪不到你!”
“宛宛!”白母眉心一跳,“不得無禮!”
“這樣好了。”白文譽也不惱,隻略有些無奈的,指著司年,“叫她自己選。”
“我不許!”
“白宛,不要鬧了!”白母頭一次沉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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