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官方會談需要出席的情況下弗萊婭出國的理由只能是看病,前年暑假她們一起去慕尼黑度假弗萊婭找的借口就是來看腰間盤突出。
“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嗎?”弗萊婭道,“我是前總統,你們放任枕邊人四處奔波,將我們的一舉一動知會敵方是件很危險的事,假如我還是總統,這沒什麽,但我現在不是了,如果梅森要追究,我攔不下來。”
“我打斷一下。”格瑞塔給自己倒了杯橙汁,“你真生病了?”
“沒有。”弗萊婭掐眉心,“送小孩出來讀書。”
“很好。”格瑞塔猛地一拍桌,“你是法律人出身,可曾耳聞過一至五修正案?還是您得了早髮型老年癡呆?請恕我不得不提醒您,輝格合眾國叫合眾國,不叫帝國,華盛頓不是羅馬,你也不是皇帝,你無權闖入我暫居地進行搜查。”
“我和你聊天時無意中提了李和其母的恩怨情仇,”弗萊婭搖搖頭,黑發垂在肩頭,“隔天李將豚鼠處理了。”
“這麽低劣的伎倆你也信?”格瑞塔嗤之以鼻,“弗萊德翠卡,很抱歉,你不是地球的主宰。”她輕聲笑起來,“你當然不信,她也知道你不信,這個地球為什麽如此倒霉,你有母親問題,東邊的那個也一樣,你們這一出出心照不宣的你來我往,究竟想敲打誰?你母親還是臣下?”
笑到最後她又沉下臉,面無表情,然語氣荒謬,“要我說,乾脆你們結婚好了,從伊莎貝爾一世與阿拉貢國王舊例,兩國合並,你們聯名共治,相信我,你們兩個絕對很有共同語言——起碼在踐/踏/親人尊嚴上如此。”
“我建議最好不要。”伊蓮恩開口,她倒了半杯白蘭地,兌了櫻桃汁,“容易發明新的罵娘方法,大家都是女人,世道艱難,苛待女人不合適。”
“忘了你和你媽關系也不怎麽樣。”格瑞塔歎氣。
“不一樣,我是怒其不爭。”伊蓮恩道,“按我說的,一槍/斃/了那個只會打老婆和喝酒的死胖子,往後院一埋,反正又沒人知道,乾淨利索,我媽就是不肯。”她話鋒一轉,“露西,我們談共創烏有鄉影視公司時說到過,這裡沒有選角沙發,沒有潛/規則。”
“可他們喜歡我,那麽可愛,那麽惹人憐愛,我不忍心拒絕他們。”路易莎一臉無辜,“我年紀大了,不忍心傷人心了。”
阿德萊德簡直要為路易莎拍案叫絕。
這回答太妙了。
從不做妙妙事的伊蓮恩莞爾,並不為這精彩絕倫的回應買帳,“烏有鄉的營業許可在我那裡,我說過,如果最後我們還是和六大一樣,那我就注銷這家公司了。”
“不行。”路易莎說。
“想都別想。”阿德萊德道。
兩人近乎異口同聲,說罷對視。
路易莎很紳士的示意阿德萊德先說,阿德萊德打了個手勢,示意路易莎講話。
三秒後兩人又同時開口。
“那是我應得的財產份額。”阿德萊德說,“你憑什麽把我的財產注銷掉?”
“做個人吧。”路易莎的話比較簡單,“給喜歡電影和藝術的女孩最後一方淨土。”
“我還沒死呢!”伊蓮恩無話可說,“那是我的錢,什麽時候成了你的財產?”
“把你的股份賣給我。”阿德萊德當即做主,“反正你不想要了。”
轉手賣掉可以湊個房產稅。
“按市價交易。”伊蓮恩一句話就把她懟回去了。“一億七千萬。”
“額,沒錢,買不起。”阿德萊德又灰溜溜地坐下。
“你們慢慢聊。”格瑞塔微笑著站起身,“今晚有約。”
“媽媽。”弗萊婭叫住她。“你有聽我說了些什麽嗎?”
格瑞塔將長發別回耳後,“當然啦。”她親弗萊婭的額,“媽媽永遠愛你。”
“生氣了。”格瑞塔走後弗萊婭長歎。
“活該。”路易莎為了等這個機會多留了幾分鍾,事實證明知女莫如母這句話是成立的,她終如願以償,還額外附贈粲然一笑。“你完了,開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關雎就,彎了,小狐狸還是比虞妹漂亮的
劃重點,時靈時不靈,別人還搞不來,老柳就是無所畏懼,小狐狸能說啥小狐狸只能捏著鼻子保持沉默,畢竟她能橫著走全靠柳妹兜著
柳妹其實也是慷他人之慨,她認為理想狀況是小狐狸應以大局為重,和老文成為一段佳話,奈何事實上小狐狸抓到機會就直接做了老文自己當最大的老大,宰相誰愛當誰當反正老子不當
路易莎很關注小弗身體狀況的原因是半月那邊對半月身體狀況的官方解釋是累出來的病,小弗也經常熬夜加班(怪時差),這倆掐的熱火朝天嘛,路易莎的心態就是你過得好okay,你過得不好這是不可以的,她把小弗送鐵子格瑞塔後沒往回要的心理活動大概是:懶得當媽,養小孩好麻煩,自己快活多開心,電影人不適合帶小孩,反正格瑞塔老東區名/媛了,還是大法官,有錢有勢有學歷有耐心(乍一看沒毛病,只是小孩不那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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