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卻沒有得到回應,隻好尷尬的站在茶幾旁,不知所措。
“你們怎麽又吵起來了啊。”伊蓮恩直搖頭。
“我就問問她身體怎麽樣!”路易莎變臉很快,不虧一代影后,瞬間面容委屈無辜,“我什麽都沒做,她翻來覆去的舊事重提,我這個年紀了,她仍然在指摘我。”
可惜伊蓮恩畢竟是能和弗萊婭在一起很多年的女伴。
“你要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如果換一種身份,你現在已經在六尺之下。”伊蓮恩把阿黛從沙發上拽下來,“只不過民眾天然地接受不了一個對母親太絕決的上位者。”
“難怪你媽受傷了你都不去探望她。”路易莎大搖其頭,“真無情。”
“因為換一種身份,”伊蓮恩很平淡的闡述,“連人帶盒子已經深埋六尺之下了。”
“你們想讓阿黛做什麽呀?”路易莎問。
她搖搖頭,“先等這個小東西畢業。”
“不許咒我。”阿呆捂著自己的肚子,很誇張的表示,“你再這麽說一遍,我就吐你身上。”
“你胃不舒服?”
“我很舒服,但是你有潔癖,我知道的。”阿呆歪著個腦袋,她不怎麽老實,一會兒捏捏小貓的尾巴尖,一會兒伸出她的腳去踩小太妹的背,“我想惡心你。”
“真討厭。”她打發走路易莎,挽救了即將激化的家庭矛盾,做了兩次和平使者,累的頭痛,想在溫暖的床上躺會兒。
但一推開臥室的門,被氣的一張臉慘白的弗萊婭發誓賭咒地,“你等著,我要讓她的公司倒閉,明天我就讓IRS上門查她。”
“我是股東。”伊蓮恩挨她躺下來,“你準備查你自己?”
她聽見弗萊婭低聲罵了句。
“你現在會說髒話了。”她笑道。
“跟阿黛學的。”弗萊婭歎息道,她用非常諷刺的語氣說,“我非常擅長學習。”
“明天晚上老達莎執意要來家裡吃飯。”伊蓮恩枕著手臂。
果然弗萊婭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她悵然說,“啊,娜斯佳。”
“隨行人員比較微妙。”伊蓮恩低聲說。
弗萊婭翻身側躺著,拋棄癱倒的頹態,複蘇過來,又像一隻大貓,“我叫洛茜質問一下達莎聖地亞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是非常正常且合理的例行詢問。”
“只不過,或許。”弗萊婭挨到她肩旁,“我催的有點急,洛茜等不到秘書把電話箱提過來,乾脆拿手機打的。”
“然後?”
“洛茜問我這可怎麽辦,她的手機號泄露了,我叫洛茜把那個電話拉黑就好了。”弗萊婭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一時腦袋短路出了個昏招。
“我們的小洛克希又一定供出你來。”伊蓮恩長長的歎了口氣,“你晚上帶阿呆和瑪戈出去吃飯吧。我覺得小達莎肯定要使壞。”
“隨便她。”弗萊婭不失為咬牙切齒地說道。
娜斯佳倒絲毫不關心自己人人嫌棄的現狀,她不在乎。
晨起時她端著一杯清咖啡在下榻官邸的窗邊落座,吃早飯的同時順便完成今日份的討厭。
洛蒂拿著高跟鞋過來幫她穿鞋的時候,她用膝蓋抵住洛蒂的下頜,“現在是不是很不喜歡我啦?”
“你一直都是一個不怎麽討人喜歡的家夥。”洛蒂很刻意的衝她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你應該說我好恨你。”娜斯佳用玫瑰金色的小杓子攪拌著咖啡。
“不。”洛蒂偏偏不成全她,謊話都不肯說,從實坦白,“伊蓮恩·黑爾很美麗,我其實很盼望真的發生些什麽。”
“我現在宣布。”娜斯佳示意她走開,“你才是地球上首屈一指的討厭鬼。”
她和洛克希相談甚歡,這個家夥顯然知道些什麽,沒有舉著罪名硬要往她頭上套。
“老實說,”她坦白,“我會做的更戲劇化些。”
雖然流感猝死這個荒謬理由也挺令人無話可說。
“一場小感冒而已。”她大搖其頭。
洛克希告訴她,“所以我相信和你沒什麽關系。”她把玩著簽字筆,“但我知道這可能和另一些人有關系。”
“怎麽,不是你們製造的有利環境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弗萊德翠卡也不會叫我把你的電話號碼拉黑。”
“所以?”
“他們只是報備了一下,打個比方,一個翹班的員工在家裡給老板打電話說我今天身體不適不能來上班。”
“有意思。”娜斯佳肯定洛克希有所保留,腦子裡似乎有個成型想法,卻一閃而過。“想必也是有一方進行了背書,不是我也不是你的話。”
她決定放過那個轉瞬即逝的念頭。
她不會捕捉所有想法,因為每個思考都不一定是重要的,但推助力很重要,她不介意推一把。
洛克希確實非常介意大馬士革之戰,很記恨那個女人。
現在最搞笑的是她倆再一次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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