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編劇是阿呆,”伊蓮恩閉上眼,“阿格裡帕比較可疑。”
“看著我!”弗萊婭撐開手,俯身。
“討厭。”伊蓮恩還是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她厭惡一切能讓她聯想到細菌的東西,可狂響的手機逼迫她爬起來接電話。“什麽事?”
弗萊婭坐在她身側,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趴在肩上,往耳畔湊,“艾拉……”
一個單詞未及說完,她的手機也響了。
她面色一點點地變凝重,“為什麽?”
格瑞塔道,“我還是覺得我應該做個好榜樣。”她思考著,“我也沒想好,我不知道,等我想清楚了再給你打電話。”
她和伊蓮恩視線交匯,面面相覷間兩臉茫然。
伊蓮恩抓過ipad,上推,卻一無所獲,正在揣測到底發生了什麽,那邊娜思佳的電話已到,八卦之情越於言表,“親愛的,是真的嗎?”
“很明顯,是真的。”伊蓮恩很肯定。
因為推上什麽都沒有。
娜思佳咯咯笑著,“這次只有你們兩家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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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機會。”道格拉斯轉投洛克希陣營,一是為更高的年薪,二是他認為梅森是個徹頭徹尾不可救藥的傻蛋,“相當於,我們給他們那邊內部人士提供了一個突破口,只要他們困於和己方爭鬥,我們就有盤活死棋的可能。”
洛克希抬眼,嗯哼一笑,打印出來的博文擺在桌上,抬手蓋住轉發。
伊麗莎白YJH:
——人們常質疑這樣的一個現象,為什麽有的人連死都不怕,卻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這很好理解,生不如死的絕望才是最可怕的。我真名為華玉簡。從小學起,我被我外公和舅舅/性/侵,直至初中畢業,而我母親,秦楚七音,以公謀私,藏汙納垢,包庇罪犯。
——我知道我永遠等不到正義,今晚過後還會遭/遇/汙名,但我選擇站出來指控。
——我未曾受到任何指使,也未被金錢收買,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均屬實。
“但是。”洛克希抬起手。
@JensenLockwater:我也一樣,我父親,聯邦法官小傑森·洛克沃特二世,對我性/侵/家/暴長達二十余年,沒有任何一個DA敢受理我的案子,甚至醫院和法醫拒絕為我做DNA鑒定,我打了9-1-1,他們把我押去洗澡,用消防水龍頭[email protected]:姐妹,我和你命運與共,我繼父是鎮上的/警/長,他囚/禁/強/迫我,我懷孕了,限於密西西比州的墮/胎禁令,我無法打掉這個孩子,我每天捶我的肚子,可我的肚子仍然在一點點的變大,#法律在哪裡?##公平在哪裡#【哭泣】@Lusi_Bishop:我爺爺,施略特·漢密爾頓,對我……
她用手指卷著長發,“so,What's next?”
作者有話要說:
小弗就,我要贏,我是第一,我是最強的,piaji碰到個真不要命不怕死過一天算一天大不了大家一起狗帶的小狐狸,氣的要命
本文不給妹子發便當,玉簡姑娘一不是醫學狗二之前沒練過三女孩堅決不會打腦袋瓜,肯定不會死
七音壓根就不知道,七音直接裂了,不用懷疑,從老華和虞妹的事情上她站了虞妹來講,她這個人還成,所以她暴起了,陌陌辛辛苦苦地按住了虞妹,大招是秦妹開的
第85章
“外婆,”阿德萊德嗚咽,她叼著紙巾,手指劈裡啪啦地敲鍵盤,企圖寫個繪圖程序來生成圖像,偽裝成實驗結果,“我把跑膠的玻璃板打了。”
伊蓮恩電話佔線,她找路易莎抱怨。
路易莎劈頭就是一句話,“不要叫我外婆!”
“婆婆。”
“夠了。”路易莎還是小心地問道,“什麽是跑膠。”
“就是,”阿德萊德抽抽嗒嗒的,“Western blot。”
“西方什麽?”
“反正,我把玻璃板摔了。”阿德萊德吸吸鼻涕,這個行為在家會挨伊蓮恩那個潔癖患者罵,但她就是改不掉。“我們全組人都沒有實驗結果了。”
“那怎麽辦?”
“我在編。”
“要不要找你學長或學姐,要一份以前的?”
“不是一個實驗。”阿德萊德擦擦眼淚,用PS測繪示例圖片的長乘寬,但那是張破照片,怎麽量都算不出來具體像素,氣的用力敲鍵盤,“我也不傻。”
“沒事沒事,外婆來幫幫你。”路易莎把話說滿,十分鍾後又撩挑子,“外婆不懂,外婆只能講講演技體系和攝影手法。”
她這話一說,那邊阿德萊德哭的更凶。
“我答應幫人做ppt。”阿德萊德早把這件事忘了,此刻被路易莎一提醒,急出一額的汗,“我給忘了,我做不完了。”她像只找不到媽媽的小貓,嗷嗷吵著,“我怎麽辦啊,我作業寫不完了,有中期結課的,有兩門考試,還有論文,實驗報告沒有圖,我還拿了劇院的預付款,我的音樂劇歌舞一點兒都沒排,我根本顧不上。”
為什麽一天只有二十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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