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裡,開了瓶酒,悶了幾口,倒頭就睡。
很快,燈光喚醒了他。
“你怎麽來了?”胡世堯一時喜出望外。
“這也是我家呀。”司顏抱著小崽,逗了逗,擱到一邊,“房本上寫的可是我的名字。”她說,“不高興了?”
“但沒用。”胡世堯很平靜。
“開心點。”司顏挨著他坐下,握住他的手,“在我心裡,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他們,只是男人,但你,”她無比親昵的捏捏他耳朵,調笑,“是我最喜歡的狗狗,狗狗是家人,是寶貝。”
他擁住司顏。
“喏。”司顏從提包裡翻出一把槍,“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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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雅典。
四個女人相對垂泣。
“為什麽會這樣?”路易莎是著急,想回紐約卻回不去,天天看新聞報道,急的團團轉。
格瑞塔在哭過去,哭她熟知的一切,哭到最後想起始作俑者,開始罵小孩。
“你再罵一個試試?”不料小孩的媽媽在。路易莎是個炮仗脾氣,與她不遑多讓,當場和她吵了個不可開交。
就在此刻,瑪格麗特和塞西莉亞做了件大膽的事。
“終於——”瑪格麗特握住同事的手。
“終於。”與她一同潛伏異鄉、永無歸家可能、孩子還成了徹底叛徒的同事點點頭。
她們熱淚盈眶。
但沒多久,她們相擁而泣。
“為什麽會這樣!”瑪格麗特哭道。
她們所曾信仰的那把火,留下了火種,最終,在敵人的家園,熊熊燃起。
但在西伯利亞,點點星光所及之處,唯有寒冰。
“我不理解。”塞西莉亞用母語喊出了這句話。
格瑞塔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
她驚愕地看著塞西莉亞·裡斯本。
忽然路易莎抬手,搭住她肩頭。
“我家是孔代直系。”路易莎說,“我們身上流著蒙特斯潘之女的血,即,”她看著好友,以防格瑞塔犯傻,搞出以卵擊石的慘案。
她相信伊麗莎白·裡斯本會送格瑞塔上路——她敢肯定,“我是波旁之後,而弗萊婭是我的女兒。”
但格瑞塔想乾得是另一件找死的事,“我就知道是那個紅發小賊搞的鬼!”她回過神後吼,“是她帶壞的弗萊婭!吹枕邊風!”
“老賊。”路易莎幽幽道。
雖然她覺得格瑞塔的怒火肯定沒有用,會被伊蓮恩四兩撥千斤挑回去。
但她喜歡看伊蓮恩那起了殺意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很可愛。
“你說,什麽?”瑪格麗特表情僵硬了,堪稱凝固。
“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你來自莫斯科了。”格瑞塔反客為主,“你女兒,喜歡女孩呢,你要不要家法處置?”
“不要緊。”瑪格麗特也是聰明人,圖窮匕見就自暴自棄,“瑪利亞會保佑她的靈魂,阿門。”
作者有話要說:
老宋和伊寶的事,肯定是伊寶主場,高光嘛
讓老宋攢攢怒氣
老宋怒氣值差不多要臨界了,給伊寶預定一個藥丸
啊,陳妹,啊畢竟狐狸的崽……阿呆稍好一些但阿呆預設的前提是泰坦尼克……
第96章
“生日快樂!”克洛伊杓了滿滿一大杓的魚子醬,扣在蛋糕上,把黑森林蛋糕端給薇洛。
“科洛我愛你!”薇洛一聲歡呼。
“克洛伊!”克洛伊宣布,“從現在起誰都不許叫我科洛。”
隨BBC某不可描述之秋季新劇的熱映,科洛已為某皇對某皇妃的專屬指代,這導致別人喊她科洛時她腦海裡都會浮現出李的那張臉——最糟的是,不是演員,偏偏是本人。
這令她不禁惡寒,半身冷汗。
沒人想和那種可怕的家夥扯上關系。
“科洛洛洛洛。”伊蓮恩故意欺負她。
“瑪戈,你媽媽在叫你。”克洛伊彈了彈假死金蟬脫殼出門流浪又因吃不上飯而灰溜溜跑回家的小瑪戈。
“科洛德芙娜,真是個好名字。”弗萊婭說話時一臉幽怨的表情,她開始和瑪戈商量。“瑪戈,給你改個新名字好不好?”
可見BBC的那個小破劇的影響力有多大,都能讓小孩的媽媽給小孩改名。
“為什麽?”惡魔姐姐——克洛伊決定還是叫她老姐,問,“都叫習慣了。”
“瑪戈這個名字給你留著。”弗萊婭很不開心地看著她的惡魔老姐。
伊蓮恩後知後覺,“哦。”她有些無語,說,“我感覺,其實呢,講道理,按習俗,你懂吧,在家時肯定不會互相稱呼外文名啊,就像我們都喊昵稱,人家……”
“你知道的好像很清楚。”弗萊婭打斷。
“我也不清楚。”伊蓮恩說。
阿黛在用刀把蛋糕的奶油往下刮,“話說那個姑娘不是叫斑斑嘛?”她那雙靈動的綠眼睛看來看去,“我看所有人都叫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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