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裳愣是沒拍下去第三下,因為木昭扭動的動作有點大,本就沒怎麽裹嚴實的浴巾都差點掉了,還是她眼疾手快的整理好了。
只是那莫名有些抖的手和紅透了的耳朵都彰顯著她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麽淡定。
“喵嗷嗷嗷!”門外忽然傳來了拆家似的鬧騰聲,像是兩隻貓在打架,“噗通”一聲,不知道哪知撞到了門上,然後又是一陣撓門聲,最後門忽然打開了,一隻貓掛在把手上,一隻貓蹲在門口。
蹲在門口那一隻貓剛想把掛在把手上的那隻貓撓下來,就看到裡面的一幕,爪子僵在了半空中。
“我我我、臥槽我、我#@%……你怎麽那麽不要臉!大白天你在幹什麽呢!白、白日宣那……你這個不要臉的嗚啊啊啊啊……”炸成球的毛團子原地消失,烏菡尋的聲音逐漸遠去,聽起來是有些崩潰的逃了。
掛在門把手上的小貓咪歪了歪腦袋,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煤球,去把烏菡尋抓住。”傅瑜裳黑著臉對著掛在門把手上的小貓道:“把門也關起來。”
“嗷嗚!”一聽這樣的命令,煤球格外興奮的叫喚了一聲,爪子一蹬關上門就衝了出去。
木昭被裹了起來,氣鼓鼓又疑惑不解,是她哪一步做的不對嗎?為什麽操作起來和錢宥漁說的不一樣?
頭髮還是濕的,木昭被傅瑜裳壓著一邊吹著頭髮一邊還要接受念叨。
“學姐……”木昭渾身散發著幽怨氣息,有些控制不住炸起來的頭髮都在訴說著她的心情,“我就沒有一點點那個嗎?”
頭髮差不多吹幹了,傅瑜裳放下吹風機又拿梳子過來將木昭那有些亂糟糟的頭髮梳整齊了。“一點點什麽?”
“一點點那個、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種你看了就立刻想撲倒的衝動啊!哎呦!”木昭本就不大聰明的腦袋上又挨了一下。
“這是從哪兒學來的?”傅瑜裳微微扶額,語氣中是滿的無奈,她發現自從意外之後,昭昭的性格好像越來越活潑了,難不成是以前自己拘束到她了嗎?
“唔……就是、手機上,臨時惡補的!”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學到精髓,等會兒打電話問問魚頭軍師,她推薦的不靠譜啊!木昭還是不肯放棄,這目的已經從逃避懲罰轉變成尊嚴問題了,難不成她的魅力……不、總不至於自己不存在魅力這種東西吧?
木昭從來沒有因為這種事情焦慮過,但現在她有點焦慮,畢竟……這可不行啊!“勾/引”不到學姐這可是大問題!這以後的日子怎過!不就會失去很多樂趣嗎?!
木昭在思考這個嚴肅問題的時候,臉不自覺的揪起來了,一看就知道她在思考什麽亂七糟的東西。
傅瑜裳輕輕捏了捏木昭的臉,把陷入自己世界的人拉回了神,對著妻子疑惑的神情,她道:“是不是錢宥漁那個狗頭軍師出的餿主意?”
木昭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果然,她要是在學姐面前撒謊的話,只有學姐戳穿和不戳穿兩種。
“不是狗頭軍師,是魚頭軍師,她被狗咬過,所以拒絕用狗頭軍師這個稱號。”
“她的怨念挺深。”傅瑜裳輕輕拍了拍木昭的腦袋,“下次別聽她說這些有的沒的,當心她把你帶壞了。”
“這不是看她的感情經驗比較豐富嗎……”木昭小聲嘟囔著。
“好了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烏菡尋自己先從地府跑回來了,過來肯定有什麽事,我先去看看。”
“等等學姐!阿尋的事情先不急!”木昭不死心的從被子裡抽出一條胳膊拿過手機翻了一下,舉起錢宥漁給自己發的一些圖片給傅瑜裳道:“學姐你看看自己喜歡什麽類型的?學院?旗袍?還是製服之類的?”
忽然,木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微信來了一條消息。
她大意了,沒注意,繼續劃拉著照片,結果手一抖,不小心把照片點了回去,甚至扒拉到最下面錢宥漁剛發來的消息上。
【我跟你說說呀小木頭,像傅學姐這樣的霸道總裁肯定或多或少帶點兒悶馬蚤,百分之九十九都會喜歡那款……到時候你穿一件我特製的職業套裝cos秘書,穿著一撕就破的黑絲,到時候你拿著文件進她辦公室,門一鎖,你就拿著文件……】錢宥漁的洋洋灑灑的發了一大串,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哪位有名的h文寫手。
【要不然你試試cos被包/養的窮學生?反正你臉嫩,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不管是我見猶憐小白花版,還是心機小綠茶版都可以……嘿嘿嘿,是不是都很帶感?我這裡還有很多劇本!你需要的話,隨時來我這邊挑哦~】
眼見著學姐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木昭終於感覺到了有點點不對勁,她飛快拿回手機一看,上面的內容也給她鬧了個大紅臉。
“咳咳……學姐,你聽我解釋,這都是她自己發過來的,不關我的事!”木昭剛剛冒起來的手又被傅瑜裳塞了回去。
“我知道,錢宥漁……我正好和她父親有一個合作,下次讓她父親……”傅瑜裳神色微微一暗,木昭立刻明白大事不好。
“不不不!她也是為了咱們著想嘛,別和她爸爸說,她爸爸這個挺嚴厲的人!”在木昭懇求的小眼神裡,傅瑜裳勉為其難的選擇了放就放過錢宥漁一次。
“我下次會好好說她噠!”木昭伸出手比了一個愛心的手勢然後又極快的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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