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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因為霍浪態度過於張狂,宥桃和景思年都不太敢在輪到地主牌的時候去拿那張底牌,這就造成了大部分時候都是霍浪一個人當地主、景思年與宥桃當農民的情況。
而霍浪雖然氣勢很足、出牌的智慧不錯,但受限於手氣,還有另外兩人過於求穩、不拿地主牌的風格,在看到宥桃反了自己一個春天,用345678910JQKA的封頂順子加王炸出完牌之後──
霍浪:“……”【爹地:我要罵人了】
【笑吐了,霍浪:你媽的這麽好的牌你不要地主?搞我是吧?】
【天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裡看她們打鬥地主看得這麽開心,順便一提,爹地,你臉上的條多到可以直接去附近片場友情出演僵屍】
【剛才誰說要節目組拍高清、特寫大鏡頭的?】
【迫害霍浪能讓諸位這麽開心嗎?】
宥桃看著她頂著臉上的紙條沉默,也有些心虛地哈了一聲,試圖解釋:“呃,我主要是怕地主牌裡面帶雜牌,讓我順子多出來多余的不好出出去,你能理解吧?”
霍浪:“……”
倒是這個時候,房間門口的方向傳來很輕的一聲笑。
原來是之前在外面睡覺休息的沈明蕊不知什麽時候被她們的動靜吵醒了,正好過來看到宥桃和景思年在聯手欺負霍浪的畫面,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所以就在旁邊看了會兒。
見她過來之後,本來正在被兩人聯手折磨的霍浪頓時將面上的紙條撕掉,很平靜地宣布,“正好,打牌就是要人多才熱鬧,四個人的話,正好換個玩法。”
她真的受夠了景思年默不作聲壓她牌、然後讓宥桃努力過牌的世界了。
沈明蕊聲音裡還帶著鼻音,有些還沒休息好的樣子,但她顯然對這項娛樂活動很感興趣,所以點了點頭,走過來的時候目光看著宥桃:“那我也加入咯?”
“嗯。”
宥桃也覺得剛才和景老師一起欺負霍浪有些過分了,點了點頭,坐到另一側去,將原本的位置讓給了沈明蕊。
人的鬥地主模式很快就變成了四人的“跑得快”,使用兩幅撲克牌之後,出牌的規則與鬥地主有相似,可以是單張、對、連對、連同張、順子、同花順、炸.彈等方式,但是因為牌數過多,所以炸的數量可能會有五張或者六張一樣的牌。
誰能夠先將手裡的牌出完誰就算贏。
因為這是為自己而戰的模式,所以宥桃和景思年也不能再聯合,而且為了防止其他人比自己先出完手裡的牌,出牌的時候是需要考慮一些策略的。
這種時候,霍浪優秀的打牌技巧終於派上了用場,連勝兩局之後,她開始發表猖狂言論,“你們好菜,嘖,這種索然無味的勝利,真是無趣。”
景思年:“?”
沈明蕊:“?”
宥桃露出了個假笑,轉頭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過來,“你好,麻煩幫我們提醒她一下,之前鬥地主她輸成什麽樣子了。”
霍浪:“喂。”
幾人都笑出來,過了一會兒,宥桃說道,“唔,我記得這種牌還有個玩法,就是有國王、內.奸還有其他普通人的那種玩法,分陣營的,這種玩起來是不是會更刺激一點?”
“可以,”霍浪點了點頭,百無聊賴地洗牌,“不過得你去叫那兩個。”
【無法想象傅醫生參與這種娛樂活動的畫面】
【但是感覺桃桃說的新玩法很有意思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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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
在宥桃的邀請之下,傅謹言和時陌果然也來到了這個房間裡,好在節目組選的這個房間兩間單人床都夠大,完全是外面兩張大床的模式,所以在將中間的床頭櫃挪開、把床拚到一起之後,六個人就能在這裡打牌了。
倒是看到她們的做法時,傅謹言在旁邊皺了下眉頭,“不能去客廳嗎?”
她問,“這麽多人將床上用品弄髒了,晚上你們要怎麽睡?”
“沒關系呀,”宥桃看了眼時間,“我們吃晚飯的時候叫保潔過來換兩套就可以的,主要是客廳裡沙發的擺放和茶幾的高度不適合打牌、地毯也只是看著乾淨,傅醫生應該更不想坐在那邊吧。”
傅謹言被說服了。
霍浪抱著手臂在旁邊抿了抿唇,渾身上下寫滿了對傅謹言過分講究的不適。
【霍老板:就你事多】
【傅醫生:看到這麽多人坐在床上真的引起不適了】
【救命,明明大家只是在一起打牌,為什麽傅醫生這時候緊皺眉頭的表情仿佛看到聚眾那什麽亂?】
沈明蕊和景思年倒是適應良好,也沒管她們之間的暗流湧動,在互相幫完忙挪完床之後,就先找了位置坐好,然後宥桃充滿期待地看向霍浪:
“爹,發牌。”
【您這一聲爹可真是大孝子】
【喊出了‘我是你爹,給我打錢’的氣勢】
霍浪揚了下眉頭,拿起一張撲克牌蓋了下她的腦袋,在牌張新拆封的油墨味裡,宥桃笑著往後躲了下,看見她原本用來敲自己的那張牌面從黑桃K變成了紅桃Q,不由“咦”了一聲:
“你還會變魔術?”
隨便玩了個小把戲,霍浪把牌收了回來,兩副牌明明數量很多、也很厚,但在她雙手裡還是一樣的服帖乖巧,她動作飛快地洗著牌,心不在焉地回答宥桃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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