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看得出年紀的差別, 柳淞的氣質太天真, 嗓音又很清澈。被突然點名後啊了一聲, 又傻笑了一聲:“我很滿意!”
晏牧雨看了柳淞一眼, 覺得這人好像缺根筋, 像是被寵著長大特沒心眼的類型。
正好她余光瞥到席汐,對方看了一眼柳淞, 下一秒柳淞就收斂了傻笑, 整個人像是被訓了一樣, 沉穩許多。
晏牧雨想到席汐那個桃色傳聞,挑了挑眉。
【柳淞……就這麽怕席汐嗎?】
【想到這家粉一直想換經紀人,說自己的寶跟著席汐像是每天過高三,好精準。】
【拜托,席汐這種經紀人哪個歌手不想要,四年就讓柳淞徹底登頂欸。】
工作人員整理了大家的任務,一邊讓人發了資金。
一人三十塊錢,現金。
黃票藍票各一張,饒是鏡頭前有無數閱遍綜藝的觀眾都覺得這個環節配上音樂格外淒涼。
普通學生三十塊一天可能吃個食堂剛剛好,喝個飲料什麽的。
但這幫人還在錄節目,這要怎麽弄。
更何況這幫人裡光大小姐款的就兩個,一個是席汐,一位留下物件必需品還要留下茶具的長公主。
另一個是晏牧雨,必需品是相機,就算不做攝影師了好像還有擺弄這個的愛好。
剩下的柳淞是選秀歌手,和秋潮差不多算底層草根出身。
只不過差輩了,柳淞紅的那一年十七歲,參加歌手節目一開始只是因為報名那裡免費送礦泉水。
秋潮的背景神神秘秘,各種花邊新聞,發家史特別奇幻。
但父母雙亡好像是真的。
從她在海外的采訪可以看出她從小就很獨立了。
剩下的裴菀和丁映雪父母是做生意,沒吃過什麽大苦,在圈子裡屬於溫吞的類型。
這個鄉村綜藝剛開始就足夠讓她倆愕然了。
【我已經開始好奇這個節目組怎麽請到的嘉賓了。】
【警惕綜藝詐騙!】
【三十塊,一天到晚吃什麽,我都好奇了。】
【看節目組的意思讓他們自己做,這個小山村有的餐館嗎?】
【所以這到底是是哪裡啊!】
晏牧雨沉默了好半天,歎了口氣,對裘思源說:“你還有什麽要折磨我們的直接說吧。”
她的歎氣都苦大仇深,但不知道為什麽此情此景又顯得格外好笑。
丁映雪抿了抿嘴,一邊跟裴菀交頭接耳,覺得拉貨太危險了。
來的時候山路十八彎,就夠嚇人了。
裘思源特別無辜,她勾了勾垂落的銀發,看了眼手上紙頁的流程。
“這就算折磨了?”
她頓了頓:“你們可以交換自己要做的工種,自由交換,我們不干涉。”
“明天不算正式開工,可以先熟悉一下,後天開工。”
晏牧雨撐著臉,打了個哈欠,瞥了眼秋潮,發現對方還在揉那張寫著繡坊的紙,問了裘思源一句:“秋潮這個呢,她不會是不是要現學啊?”
畫外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藝人助理都集中住在另一個地方,到時候藝人單獨活動需要跟著。
鏡頭裡一桌的女人氣質迥異,也有誤入直播間的觀眾被這幫人的顏值驚豔到,發了不知所雲的彈幕。
裘思源看了眼秋潮,頂上的風扇讓人轟轟轉動,秋潮的發都被吹起了幾根。
梨形燈泡散發著暖黃的光,吸引了不知道哪來的飛蛾。
秋潮把頭髮別到而後,晏牧雨的話似乎把她從思緒裡拔了出來,這會還沒來得及擺出平時那副樣子。
突然抬眼對上晏牧雨的眼神甚至有種陌生的懵懂。
活像她陷進了時光的洪流,自己都懶得掙扎了。
裘思源:“你怎麽知道秋潮不會?”
她笑得別有用心,那雙狹長的眼掃過在座的嘉賓,口氣都帶著了然:“我們選的工種都是按照你們的技能匹配的。”
“當然盲盒這個我們節目組不做手腳。”
晏牧雨喂了一聲:“你的是意思是我還有獸醫證啊?”
她還掃射全場:“那柳淞豈不是還有放牛執業證?丁映雪呢,趕鴨子專業戶?”
【小晏總,你還挺幽默的。】
【每次我覺得沉重的氣氛都被晏牧雨破開……】
【你們不覺得裘思源和晏牧雨配合的很好嗎?】
【秋潮,我的好老婆你的表情怎麽如此寂寞,人家好心疼。】
裘思源:“你這人怎麽這麽愛鑽牛角尖?”
晏牧雨沒好氣地喲了一聲:“不像您愛鑽裙底。”
【這都什麽話啊!】
【是我能聽的嗎?】
裘思源挑了挑眉:“秋潮小姐繡功挺好的,小晏總不用擔心。”
晏牧雨張嘴就是:“誰擔心她。”
裘思源:“而且你不是有好幾本駕照嗎,開貨車沒問題吧。”
晏牧雨我靠一聲:“這你都知道?”
大導演聳聳肩:“我是導演。”
【晏牧雨……好怪,她跟秋潮到底什麽關系啊。】
【好像不是很好,但又很好,經紀人身份限定?】
【這裡好多女人,只有我是裘導的女人,她好像紅娘。】
【打唇釘的紅娘多來點嘿嘿。】
裘思源:“獸醫證的話,裴小姐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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