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晏牧雨用自己換得秋潮的快樂,讓秋潮成為鯨魚娛樂的金字招牌。
讓晏牧雨不願意卻又不得不願意。
畢竟晏愷是晏牧雨最重要的家人。
秋潮:“沒關系,我本來就是從鯨魚娛樂出來的,有什麽好防著老東家的呢?”
不少人其實說對了,我想做鯨魚娛樂的主人,但不是晏氏集團的主人。
我要做晏牧雨的心上人。
*
晏牧雨回辦公室的路上碰到了不少人。
大家都會對這個新上任沒多久的小晏總打打招呼,晏牧雨也都一一回應。
但一進辦公室,晏牧雨的臉色就驟然拉了下來,剛才的燦爛一掃而空,甚至覺得自己的手背滾燙,全是秋潮蓄意勾引點起的火。
她怎麽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
晏牧雨閉了閉眼,一股無名之火攢在心中,又去洗了好幾次手。
總裁辦公室裡聽到動靜假裝寫作業的晏甜杏悄悄地看了一眼,發現姑姑在擦手。
晏甜杏:“小姑,你幹嘛,摸什麽了火氣這麽大?”
她想了想晏牧雨之前對自己養的倉鼠的嫌棄,好像也有這麽大的反應。
“公司難道有人養倉鼠嗎?”
晏牧雨:“想什麽呢,你又想養倉鼠了?”
她轉頭走過來,一邊撈起手機回未讀消息,一邊走過去檢查晏甜杏的進度。
發現這小孩就寫了一頁,選擇題怎麽看都是亂選的。
晏牧雨:“你是不是又玩遊戲了?”
晏甜杏還特別理直氣壯:“可能不玩嗎?今天周末誒,防沉迷才開放,我玩玩遊戲怎麽了?”
大概是晏牧雨臉色不好,她坐到晏牧雨邊上,問她:“你不想工作啊?”
晏牧雨笑了一聲:“難道你想寫作業?”
一瞬間兩個人竟然有點同病相憐,晏甜杏剛想問今天能不能不寫,晏牧雨仿佛猜到了她想說什麽,直截了當地搖頭:“不行。”
晏甜杏:“我在這裡也很無聊啊,你上周明明答應我可以陪我出去玩的。”
晏牧雨:“那晚上去唄,等我開完會回來要是你沒寫好作業我就不帶你了。”
晏甜杏:“真的?”
小姑娘跟晏牧雨拉勾,又看晏牧雨嘴唇有點乾,從自己書包掏出一隻唇膏:“小姑姑你嘴唇好乾,用這個吧。”
死亡芭比粉的唇膏晏牧雨可不想用,但小家夥眼神執著,晏牧雨隻好收下。
恰好婁海煙在催,晏牧雨摸了摸晏甜杏的頭就走了。
*
跟秋潮的會議室在走廊盡頭,晏牧雨推開門的時候正好對上秋潮的眼神。
因為在座的其他人都談得非常激烈。
一個是秋潮工作室的統籌周小姐,看著就很精明,對上鯨魚娛樂的人事簡直有了辯論的感覺。
秋潮這個正主好像事不關己,她就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剛端起咖啡聽到動靜就抬眼。
像是特地要和晏牧雨眼神相遇。
這個女人欲望很深,她不會說不要,只會說再來,要讓賽雪肌膚變成紅梅覆雪才罷休。
就像剛才在那個會議室把口紅蹭在晏牧雨的手上,又抓著對方的手挑釁地許下承諾,等著晏牧雨交易。
晏牧雨也沒有到沒得選的地步。
因為圈子裡藝人多得很,而且隔壁沈添青的公司她也投資了,實在不行可以讓沈添青包的小愛豆掛這邊遛遛。
偏偏那也不是最優選。
也不用其他人分析,晏牧雨也知道秋潮回鯨魚娛樂是最好的局面。
偏偏秋潮要晏牧雨付出的代價,是取悅對方。
都是女的這種事跟屈辱無關,偏偏她們之前有舊怨。
秋潮十年前能灌醉晏牧雨,十年後長了本事,不用灌醉,擁有了讓晏牧雨主動的資本。
晏牧雨沒覺得痛苦,惡心也是其次的。
更多的是如鯁在喉,秋潮就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喉嚨。
即便她們的關系早就不是從前險些成為一家人的關系,但她們這樣,仍然有很強的背德感。
晏牧雨移開目光,心想:她釣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強了。
也不知道這些年到底談了多少段才這麽遊刃有余。
當年放倒我的時候還沒這麽熟練啊。
“小晏總來了?”
人事組的薑遂年紀不小,當初秋潮的合約也是她一手經辦的。
她跟晏牧雨打了個招呼,晏牧雨落座後,薑遂又給她介紹:“這位是周旦傾,秋潮工作室的統籌,也是合夥人。”
晏牧雨跟對方握了手握手,一個眼神都沒給秋潮。
但秋潮卻把手伸出來,“小晏,為什麽不跟我握手?”
她的聲音是個女人聽了都覺得酥軟。
哪怕薑遂已經很多年沒見秋潮了,仍然覺得這個女人媚骨天成,是天生的尤物。
周旦傾剛才來的時候已經聽過麥辰崩潰的控訴了,還有夏苑苑提的秋潮跟晏牧雨之間的暗潮湧動。
秋潮工作室的核心成員就沒幾個人,大家是合夥人也是朋友。
即便外界都說秋潮一出道就在海裡,壓根沒上岸的時候。
但員工都知道老板的感情史其實清清白白,唯一不清白的就是和這位小晏總。
算不清的帳,現在還打算再加個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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