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潮彎起眉眼:“你好關心我哦, 真溫柔啊我們小晏。”
晏牧雨:“別陰陽怪氣的。”
秋潮:“哪有啊, 發自內心, 要不你摸摸我的心。”
好不容易被晏牧雨塞進薄被裡的手有不安分地鑽出來, 這架勢哪裡是要摸心, 分明是摸別的地方。
晏牧雨:“不摸, 沒興趣。”
又把秋潮塞了回去。
秋潮:“是我不好看嗎?可是做那裡的美容很麻煩的,說起來你的美容會所有這個業務嗎?”
晏牧雨:“沒有!”
秋潮:“那我要打個環嗎?”
晏牧雨忍無可忍:“差不多了啊, 我看不如把你的嘴縫起來,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嘴巴這麽欠?”
她說完恨不得把秋潮的臉也給蓋上。
秋潮往下扯, 露出笑眯眯的臉:“可以啊,用嘴巴縫我的嘴,我肯定樂意。”
晏牧雨頭一次覺得自己口才也就那樣。
她歎了口氣,手掌蓋上秋潮的眼:“睡吧,吃飯叫你。”
秋潮:“你們做魚燈我也要幫忙的。”
晏牧雨:“就上個色收個尾,你不都繡好了嗎?”
秋潮:“我得看著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房間沒開直播鏡頭,晏牧雨覺得秋潮好像有點過於狂野了。
但之前兩個人私底下秋潮的狂野也不是這個風格的。
狂野裡帶著點小女孩的幼稚,真誠嵌於其中,讓不羈的風都要被釘在原地。
晏牧雨:“我又不會跑。”
她唉了一聲,摸了摸秋潮的額頭,又貼了貼自己的,嘀咕了一句:“怎麽還是感覺有點燙呢。”
“還是多休息。”
秋潮就這麽看著她,目光熱忱,讓晏牧雨想到她燒糊塗了那句帶著哭音的媽媽。
晏牧雨:“乖啊,我下去幹活了。”
她似乎也受不了秋潮的眼神,走的時候帶著點落荒而逃。
秋潮躺在床上,先是盯著門發了幾分鍾的呆,幾分鍾後猛地抄起手機,給麥辰發消息——
-麥姐!她讓我乖一點!
-她哄我了!
-[動畫表情]
*
天氣原因大家都沒出工,反而是小土屋最熱鬧的時候。
晏牧雨和李昔早晨運回來的魚燈擺在廳堂,佔了好大的位置,柳淞感歎到:“完全不敢想象我也參與了,我真厲害。”
李昔坐在一邊剝青豆,特寫裡她的手很是秀氣,好像也沒塗指甲的習慣。
剛才丁映雪問了一句,李昔說她之前彈琵琶的。
李昔:“你本來就很厲害。”
柳淞本來在廚房打下手,剛才被席汐叫去疊衣服了,大小姐來到這個節目完美詮釋了什麽叫生活廢物。
倒也不是全廢物,就是生活上比較龜毛。
在家的時候有保姆給她把衣服疊得整齊,又熨得平整,換了個環境,簡直非常災難。
沒有熨鬥的時候就是柳淞往塑料瓶裡灌開水給她熨的。
現在柳淞坐到這邊陪李昔剝青豆,李昔聲音不太激動,像是平靜地敘述一個事實。
但仍然是無與倫比的誇獎,足夠讓現在受到很多讚美的柳淞仍然有些害羞。
柳淞:“怎麽突然這麽誇我,怪難為情的。”
【哈哈哈哈哈為什麽不叫昔姐了!!我都沒聽到。】
【席汐真的有事沒事就要使喚柳淞,熨衣服小妙招我真的長見識了。】
【柳淞好像家養小精靈。】
李昔:“這就是誇了?看來席汐不怎麽誇你啊。”
【靠!來了!】
【這濃重的火藥味。】
柳淞:“那沒有,汐姐對我很好的。”
李昔:“多好啊,能說給我聽聽嗎?”
她笑了一聲:“你這人的[好]有點太寬泛了,我記得以前有人給你一瓶荔枝汽水你也說她人很好。”
李昔頓了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送了你吉他呢。”
【內涵吧,絕對是內涵。】
【是誰……】
【之前音綜選秀那個和柳淞一個宿舍的,後來換成李昔了。】
柳淞:“你怎麽還記得啊。”
她剝著新鮮的青豆,和李昔坐在一條長凳上,說的時候還唉了一聲:“本來就很好啊,無論是給我汽水還是借我吉他。”
柳淞:“你送我的吉他我還留著呢。”
【這畫面太美。】
【席汐把剛才柳淞疊好的衣服又拆開了。】
【原來廳堂說話房間也聽得到嗎?】
【那把吉他我還記得,冠軍賽的時候柳淞還李昔伴奏呢。】
拍攝的畫面構圖完美,李昔一邊乾活一邊看了柳淞一眼,眼神帶著點幽遠的懷念:“這不是讓你給我冠軍嗎,你還不讓讓我。”
這話有點過分親昵,很多沒看過當年綜藝的觀眾都感覺到了這種熟稔。
更別提知道李昔時隔多年參加綜藝的粉絲,說彈幕炸了都不為過,開啟彈幕就要被屠了屏幕,根本看不見嘉賓的臉。
柳淞:“你哪有說,你說的分明是讓我勇敢飛。”
李昔:“你記得好清楚,那為什麽不找我玩?”
【!!!】
【啊啊啊啊啊!!】
【本昔日楊柳真的狠狠滿足,果然發生過什麽吧?】
柳淞也沒想到李昔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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