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牧雨這種手都要要被釘子捅穿的反而沒什麽特別大的反應,就算節目打碼也足以讓人想到當時的血肉模糊。
仍然該乾活乾活,開車開車,好像她就是長在這裡,每天需要乾活謀生的人,根本沒什麽好休息的。
宣折蘆那個戴著帽子的助理過來把人往裡扶了。
晏牧雨:“今晚走嗎?”
這個時候裡面的席汐出來了,她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被吵醒了,看上去一臉困意,還在執著在眼皮下面貼眼膜。
正好聽到晏牧雨這句話,席汐嘴了她一句:“那麽舍不得就把人留下來唄。”
正好宣折蘆被人扶走,晏牧雨站在柳淞邊上掂節目組新磨過的斧頭。
晏牧雨掄起斧子扛在肩上就往席汐那邊走:“姐姐你能不能少說幾句啊?”
她那架勢非常凶猛,嚇得席汐下意識往後退,眼貼都掉了,又是一陣慘叫:“我的眼貼啊啊啊!”
柳淞急忙抱住晏牧雨的腰:“汐姐就是開個玩笑。”
晏牧雨本來就是開玩笑,她嘶了一聲:“柳淞,快幫我斧子拿開,靠怎麽重了啊,我肩膀好疼。”
【突然明白了為什麽說搞笑女沒有愛情。】
【這是在幹什麽。】
【晏牧雨你也不怕自己砍到自己。】
【秋潮你怎麽還在錄像啊???】
【裴菀居然還在補光???】
【此刻只有丁映雪是真的送宣折蘆上樓了,宣折蘆,你以後看回放絕對會後悔的。】
晏牧雨也注意到了拍照的秋潮,等柳淞幫她把斧子拿下來,又徑直走到了秋潮面前。
晏牧雨:“不許偷拍。”
秋潮有恃無恐,她抬眼看著晏牧雨:“我給錢不行嗎?”
【什麽渣女語錄……】
【此刻感覺誰是直女誰是女同已經分不清了。】
晏牧雨:“別瞎拍。”
她又湊過去:“給我看看,拍得醜的得刪掉。”
裴菀適時地走開了。
秋潮往後退了一步坐在石凳上擺弄手機。
柳淞繼續燒水,問路過的裴菀什麽時候洗澡。
裴菀看了眼裡面走出來的丁映雪。
丁映雪:“一起洗?”
裴菀問柳淞:“水不夠嗎?”
丁映雪又看向柳淞。
柳淞敏銳地感覺不對勁,她有點為難。
席汐:“下次用水自己燒,我們柳淞很貴的。”
晏牧雨一邊看秋潮拍的視頻,聽到那邊的動靜嗤了一聲,嘀咕了一句:“一起洗什麽。”
視頻拍得慘不忍睹,完美詮釋了秋潮此人爛兮兮的拍攝水平。
晏牧雨:“你能不能不要一個角度拍,我都給你拍成一米五了。”
【差不多得了。】
晏牧雨:“為什麽給席汐打光啊,她這素面朝天的再打光也不可能美若天仙。”
【你怎麽還人身攻擊呢!】
【我們汐姐身段是很好的。】
秋潮:“身材好。”
晏牧雨喔了一聲:“她比你高。”
莫名奇妙就繞到了秋潮這裡,秋潮挑了挑眉,往晏牧雨那邊湊了湊。
她的手機殼是帶著珠串的,偶爾手上有東西秋潮都是用手指勾著手機,此刻卻這麽把自己的手機勾了過來一些。
人在湊近,仿佛跟晏牧雨黏在了一起。
呼吸融在一起,這個點的風明明是涼的,卻好像被什麽東西燃燒,滾滾地轟向晏牧雨。
讓晏牧雨深刻地感受到了秋潮的欲望。
香風、熱氣、手機殼鏈條的珍珠被秋潮指尖捂熱後砸在晏牧雨的手指上。
更燙了。
秋潮:“高怎麽了?”
她聲音壓得很低,太明白周圍的嘈雜所以肆無忌憚。
反正席汐又在內涵裴菀太寵妹妹,這麽大了還要一起洗澡,觀眾的注意力都在那邊。
秋潮:“有我背起來軟麽?”
這句話實在壓得太低,低得呼吸噴在晏牧雨的耳廓,很容易讓晏牧雨想到秋潮意情迷亂喜歡叼人的耳廓。
晏牧雨的耳洞比秋潮還多,她的舌尖好像就喜歡去研究那些陳年的小孔。
又喜歡用嘴咬掉晏牧雨襯衫的紐扣,讓晏牧雨第二天抱怨這襯衫很貴,沒有備用的紐扣。
當事人志得意滿,一身紅痕倒在床上,就這麽聽著晏牧雨抱怨,還要笑出聲。
晏牧雨覺得她不是幸災樂禍,分明是志得意滿,像是什麽大仇得報一樣。
我惹她了麽?
晏牧雨讓刑雯再去買襯衫的時候思考了很久。
刑雯一臉欲言又止,覺得晏牧雨去上個床好像是卡在牛郎和公主之間,不知道怎麽形容,像是去賣的,又賣得很高級。
【說什麽啊!我又沒聽見!】
【來人,上唇語大師!】
【唇語大師也讀不出吧,只有側臉。】
【看個視頻有必要貼得那麽近嗎,還有晏牧雨只是手受傷了不是斷了,秋潮你需要這麽殷勤地捧著?】
晏牧雨沒說話,正好手機的視頻播完了,她最後點評:“拍得很好,下次別拍了。”
趁起身的功夫,晏牧雨丟下一句轉瞬即逝的:“太潮了。”
【什麽太潮了?】
【我怎麽沒聽懂?】
秋潮聽懂了。
她坐在石凳上傻笑了好久,裴菀最後還是拒絕了丁映雪一起洗的提議,她去洗了個手,坐到秋潮邊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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