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還是繼續?”盛清音問道,她並沒有刻意甩開小尾巴。
沐柏眨了眨眼,“去其他地方逛一逛?我們身上的銀票有些多,不如花一點掉吧。”
盛清音很快就同意了沐柏的提議,開始大肆采購起了一些或許會用到的東西。沐柏也趁著這個機會,再次購入了一批款式精致的衣服和鞋子。當然這些她都不是買給自己穿的,而是買給目前還是小師弟的陸魚。
至於為什麽小師弟的前綴有目前,自然是因為小師弟現在還沒有成年,對於鮫人來說,未成年是不會有性別特征存在的,可以喊小師妹也可以喊小師弟。
普通的店鋪比不上銷金窟一般的百花樓,兩人就算出手非常大方,也隻用掉了一千兩左右的銀票,剩下白嫖的一千兩銀票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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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去老地方買了好酒和好菜後,沐柏向著臉熟的店小二打聽了一下,柳陽城內有什麽地方比較容易花錢。
店小二有些驚訝兩人的問題,稍作思考後就給出了答案,“如果兩位待得久的話,可以考慮三個月後的拍賣會,那個時候柳家和陽家的大人們會拿出一些好東西了,價格都很高。”
“如果兩位待得不久的話,可以去賭場試試運氣,要麽就是一口氣花掉很多錢,要麽就是賺得盆滿缽滿。”
店小二口裡的拍賣會有點意思,不過兩人注定不會在這裡待那麽久,所以就只能淺淺的體驗一下他嘴裡的第二個提議了,去柳陽城內最大的賭場看看。
“我敢保證,這賭場的背後也是柳家或者陽家的人。”沐柏和盛清音很快就來到了賭場門口,抬頭看著這個足足有九層的建築。
普通凡人很少會修建樓層數量那麽多的建築,不說上下樓梯累不累,單單是打一個地基就足夠工人喝一壺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樓層越高的建築,其背後的主人就越有可能是修士。
“應該是柳家。”盛清音說道,“柳家畢竟是排在前面的家族,為了彰顯柳家的權威性,最大的賭場一定是他們的。”
沐柏嗯了一聲,發現身後還跟著小尾巴後,扯住了盛清音的衣袖,直接把人拉了進去,“難得來一次這種地方,不如我們靠自己的實力試一試誰的運氣比較好?”
“比試?”盛清音眉頭一挑,勝負欲一下就湧了上來,“可以,每人一百兩銀子,一個時辰後誰贏的錢多,就是勝利者。”
“可以。”沐柏沒有意見,靠自己的實力無非就是不能使用靈力,不過修士的各方面身體素質都非常好,就算不用靈力也可以輕松地靠聽覺和記憶力取勝。
沐柏:“既然是比賽,要不要追加一點附加條件,比如贏的人可以要求輸的人做一件事情?”
“那就按照你說的,獲勝者可以要求另一個人做一件事情,只要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另一個人都要照做。”盛清音說道。她正想提這個呢,沒想到沐柏先一步提出來了,給她省了不少事。
口頭上完成約定後,盛清音就摩拳擦掌地準備開始了。比試雖然不是切磋,但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戰勝沐柏,把對方壓下去的機會。
而且盛清音自認為自己是有那麽一點經驗的,至少和幾乎沒有離開過宗門的沐柏比起來,她見得世面應該多一些。
在盛清音的認知裡,沐柏這種劍修肯定不怎麽擅長賭博,只要賭場的人不出千,她百分百會贏得這一場比試。
這樣的認知並沒有錯,而且沐柏也不打算做出一些盛清音認知以外的事情。她隻想隨便玩玩,然後順理成章地輸給盛清音,減少對方心底對自己的抵觸。
沐柏和盛清音想得都很好,理論上的可行性也非常高,但賭這個玩意如果拋開實力不談的話,那就只能靠運氣了。
而沐柏的運氣,也就不用多說了,就算她不故意聽骰子的點數,幾乎是閉著眼睛押注,也基本次次都猜對了。偶爾一兩次猜錯的,損失的銀兩也是非常小的數額。
沐柏覺得這有些邪門,她不覺得自己的運氣會好得那麽過分,直接連續三次壓了豹子。然後她的幾百兩銀子就飛快地變成了幾千兩,快要有破萬的趨勢了。
在賭坊管事把銀票遞給沐柏的時候,他的手一直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是因為舍不得,還是因為給出那麽多的錢以後自己會被收拾。
贏錢的沐柏臉色也不怎麽好,很是嚴肅的把銀票握在了手裡,開始另一種押注辦法,一半錢壓小一半錢壓,這樣一來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她的錢都會慢慢變少。
可惜賭場把的她的行為當成了挑釁,很快就製止了沐柏的做法,讓她換個地方去賭,不要再往這裡押注了。這讓揣著大把銀票的沐柏稍有些鬱悶,她沒想到銀票竟然也會有花不完的一天。
很快,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過去了。沐柏後半段基本都在摸魚,只會壓上一百兩左右,陸陸續續硬是輸掉了一千兩銀子,在到約定時間以後,她的一百兩本金變成了六千五百兩。
盛清音也在約定的時間趕了回來,很是滿意地拿著六千四百兩銀票,覺得自己贏定了。
“盛清,你現在有多少銀票?”沐柏問道,目測了一下盛清音手裡銀票的厚度後,偷摸摸地卷了幾張塞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內。
“六千四百兩,你呢?”盛清音問道,從她的語氣來判斷,她的心情應該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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