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死了,可是….她不是還有東西留下來嗎?”
“你可知道,如今的雪國陛下給他的殺手無名腦子裡種了一種忘卻往事的蠱,只要搖一搖特製的鈴鐺便可以讓無名記憶全失,而這種蠱便是你的仇人趙玉書所種!據我所知,趙玉書對這枚蠱甚是得意,她甚至留下一句,只要此蠱活著,她便是活著的!這是她畢生的心血,你難道就不想破了她在這世界上最驕傲的東西嗎?”雪中狐像是一隻狩獵的狐狸,給通往陷阱的道路上撒上餌料,看著獵物一步步朝著自己所希望的那樣進行!
不巧,有人飛身躍上擂台,打斷了雪中狐的蠱惑。
“雪掌櫃果然好心計!”來人先是讚歎一聲,楚辭與楚慈別看到這人,也竟然慌了神,他怎麽來了!
“吳廖,你別亂來!”楚辭走上前去警告。
吳廖作為鬼城第三殺手,自然與剛才那些小魚小蝦不一樣!
男子哈哈大笑,左右看了看道:“我什麽胡來,我是來和這個人決鬥的,不可以嗎?!”
楚慈別撐著自己的紅傘,婀娜的走向吳廖,在距離吳廖十來步的時候停了下來:“你沒看到是我們的人先來的嗎,決鬥至少要有先來後到吧!”
剛才知道自己有了報仇的方法,她自然不願意讓雪中狐這個知情人就這樣死在吳廖的手裡。
“這角鬥場什麽時候有了規矩!”吳廖輕蔑的看向這兩位百般維護雪中狐的使者,對她們的警告不屑一顧。
鬼城主人身邊的左右使者,在鬼城的任何地方都好使,就是在這個毫無規矩的角鬥場根本沒有任何威力,就算是鬼城主人親自來臨,也得下了擂台再說話!
這也是吳廖有恃無恐的原因。
吳廖撞開楚慈衣與楚慈別,徑直走向雪中狐,抱拳清行禮道:“我家大哥知道雪掌櫃來了,讓我招呼招呼您!”
“誰呀,不認識!”雪中狐看著狂妄的對手,嘴角也是冷冷一笑,這句話像是一記隱形的巴掌打在了吳廖的臉上,氣的吳廖滿臉通紅。
“第一殺手常忍!”吳廖惡狠狠的報上自己大哥的名字!
原來是鬼城的第一殺手常忍啊,怪不得如此氣焰囂張!
“常忍?到底有多能忍?,只不過未曾聽過閣下大哥的薄名,我隻聞第一殺手莫言,不知殺手常忍!”
雪中狐若是毒舌起來,天下沒有幾人是對手,更別提只知道使蠻力的吳廖,雪中狐的話一句髒字也沒有,只是讓吳廖仔細思索一會便覺得這比髒話還髒!
“多說什麽廢話!來到角鬥場,我能讓你活著回去就跟姓!”
“別呀,你現在的姓挺襯你的!”
吳廖衝向雪中狐,手裡的流星錘也徑直砸向雪中狐的身後,猶豫氣浪的的衝擊,雪中狐竟然被氣浪推向了吳廖的身前,雪中狐被吳廖一拳砸向腹部,孱弱的軀體被扔在牆上。
“剛才話不是那麽多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吳廖走向正在掙扎著起身的雪中狐,平心而亂,若是自己還有當年的實力,吳廖奈何不了自己,奈何如今自己只能看得穿吳廖的漏洞,卻沒有足夠的能力進行閃躲。
莫言等人已經暗暗手裡的刀已經攥緊在手裡,只要吳廖敢再靠近主子一步…….
猛地,吳廖就被一個突然跳出來來騎在他身上的身影雙手持劍貫穿了腦袋。
只不過…..有些熟悉!
無名!
吳廖的的龐大軀體倒在地上,無名將自己背後的那兩把劍插回劍鞘,轉身冷冷的看向狼狽不堪的雪中狐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欠我一條命!”
做戲
她…..
怎麽來了?
雪中狐瞪大了眼睛,飛奔而來的春夏將自家主子扶了起來,雪中狐看向春夏,她也明白雪中狐的意思,分明在無名昏迷的時候,雪中狐就已經將無名那個關於鬼城任務的錦囊已經收了起來,按道理來說,無名清醒以後看到自己最後一個任務,應當是回到神都等待刺殺自己的機會!
“主子,我也不知道!”春夏也是一臉冤枉。
主子派自己保護著昏迷的無名,可無名在清醒醒來後,便帶著自己背上的那兩把劍便急匆匆的想要去哪裡,自己自然不能辜負主子的囑托,連忙追著無名,一路便追來到鬼城,看到主子折辱,無名便跳上了擂台。
無名剛想要離開,便被吳廖帶來的手下團團圍在了擂台上,一人對楚慈別道:“她勝之不武,我們老大根本就沒有注意,她們沒說打群戰,分明說的是一對一!”
“就是!就是!”
“怎麽能這樣呢?”
“我們要為大哥報仇!”
“報仇!”
楚慈別看了一眼無名,開口問道:“敢問閣下何人!”
無名抽出自己的黑色短劍在胳膊肘處擦了擦,看了那一群分明毫無悲傷之色還嚷嚷著要討回公道的人冷冷道:“無名!”
無名!
是從鬼城的殺生之地走出去的那個殺人機器!
這個名字在人群中炸開了鍋,看向無名的眼神也不像是剛才那樣肆無忌憚,更多的是濃濃的恐懼。
多年前就曾經被這樣的恐懼籠罩過,只是當年並未見過此人的真正面目,能夠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後來聽說是被雪國的皇帝收作了執行任務的左膀右臂,讓世人所熟知的便是屠殺整個城池的事情,被暗地裡稱為殺人機器,而然對於鬼城人來說,多的是不服氣的人,今天你被稱為第一殺手,明天我便要挑戰,將這個頭銜落在自己的身上,但對於無名,所有人都是沉默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