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那些對小肥啾獻盡殷勤的人,她卻本能的感到不開心。
她可以比他們對小肥啾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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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闕汀作為一隻北長尾山雀,本該是跟其他山雀抱團取暖的她被排擠,小小年紀就學會了謹小慎微,後來被趕出族地,她遇見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本體是一只有著雙翅膀的熊貓幼崽,她對自己極好,可以由著她撒野。
是真的撒野,在她頭上撒野。
北闕汀窩在熊貓腦袋上的時候想,她想和鶴景溯永遠在一起。
恰好,鶴景溯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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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日常溫馨向
*不知道小肥啾的可以去搜搜北長尾山雀,巨可愛!(捧臉嗷嗷叫)
第64章 擁抱
江柚白某種程度上, 完全不理解此刻樓懷澈的心情和想法。
樓懷澈幫她擦洗和處理傷口的時候,江柚白一直提著一口氣,擔心樓懷澈有什麽話要說, 或者乾脆想通了直接掐死她。
現在江柚白受了傷,行動不便,可打不過樓懷澈。
但出乎江柚白的意料, 樓懷澈從頭到尾都一言不發,動作非常輕柔地幫她衝洗身體,給江柚白剪頭髮的時候還比劃了兩下,問她:“想要個什麽樣的髮型?”
江柚白想了想道:“一個斜切,後面再留一個小辮子。”
’樓懷澈笑了一聲, 一把抓起江柚白所有的頭髮,輕輕捏起, 哢嚓哢嚓把她發梢燒焦的部分齊齊剪了,動作行雲流水一般, 十分流暢,沒有一絲猶豫。
她剪得簡單粗暴, 瀟灑的不行, 齊刷刷一個切口,但這樣剪出來的頭髮毛糙糙的,醜得不行。
江柚白攬鏡自照, 半晌無言:“這……看起來也太醜了吧!我說要一個斜切, 後面再留一個小辮子啊。”
樓懷澈轉了一圈剪刀, 笑眯眯道:“想得美, 我又不會剪頭髮。”
“那你問我幹什麽。”
樓懷澈道:“我問你而已, 我又沒說我能給你剪一個這種樣子的。”
江柚白撇了撇嘴,感覺樓懷澈是憋著一口惡氣, 非要在這些地方上找補一點,出出氣。
她照了照鏡子,鏡子裡倒映出江柚白這張夭如桃花的臉,被水汽一蒸,她蒼白的嘴唇變得嫣紅,氣色好了許多,不那麽嚇人了。
江柚白左看右看,她這張臉堪稱絕色,可惜現在這個髮型醜得不行,她剛想開口抱怨兩句,一抬頭看到樓懷澈溫柔地看著她,眼裡隱隱流出兩分殺意。
江柚白倒吸一口涼氣:“不至於吧,只是想說你剪得醜而已,你就想殺我嗎?”
樓懷澈沉默地拍了一下江柚白的腦袋。
江柚白產生了一種自己是某種大型又不聰明的狗,因為翻垃圾桶被主人給了一巴掌的錯覺。
樓懷澈糊了她一巴掌,給她吹好頭髮,牽著江柚白的手朝著浴室外面走去。
水汽散去,樓懷澈像牽小孩似的,牽著江柚白來到休眠艙跟前,打開了床鋪模式,將江柚白按在了床上,叮囑她:“坐好,別亂動,我去拿鎮痛針和愈合針。”
休息室裡沒有這些藥物,樓懷澈只能出去去醫務室拿。
她出去的時候,江柚白便坐在床邊發呆,腦子裡一瞬間想的仍然是制定一個初步的計劃,好順利地推翻帝國,最好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剛才樓懷澈和樓初雪說,以後打仗,多少都要死幾個熟人的,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江柚白便把這句話死死刻在心裡,一直翻來覆去地想。
她暫時不能接受任何一個熟悉的面孔死去。
江柚白不僅不願讓己方的人死去,也不想讓帝國的人犧牲太多。
今天的處刑日,是江柚白第一次切實地親手殺人,手起劍落,一個人就會軟綿綿地倒下,再也起不來了。
除了本能的激動,江柚白也像絕大部分人一樣,本能得震驚於生命的脆弱,厭惡起濃重的血腥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深切地認知到,人命像草似的,一拔就沒了,戰場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倒下許多條命。
這些倒下的人,即使江柚白知道許多人也劣跡斑斑,罪孽深重,她也很難說服自己人命就是這樣不值錢,說沒就沒了。
何況,其中還有很多無辜的人,他們根本碰觸不到權力的中心,也不知道這些權力爭鬥意味著什麽。
每個人噴濺起的血液,落下時都是親人、朋友們的淚水。
如果能將雙方的犧牲都降低到最小,是再好不過了。
江清弦大概也是這麽想的吧……能盡可能平和地剔除帝國腐爛的部分,便不采用戰爭這樣無情的手段。
戰爭,任何戰爭都是無情的。
江柚白正想著這些事,樓懷澈走進了休息室,她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發呆的江柚白,聲音清潤如泠泠的泉水:“在想什麽?”
江柚白回頭看了一眼樓懷澈,窈窕嫵媚的Omega手裡捏著兩根針劑,站在光影交織處,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格外模糊,讓江柚白分辨不清樓懷澈此刻的情緒。
江柚白心裡微微一思索,覺得樓懷澈應該是要談一下關於“愛”的問題了。
她手指抓緊了床沿,決定如果樓懷澈要問的話,她就實話實說好了。
樓懷澈提著針劑,走了進來,坐在了江柚白身邊,撩起她的袖子,動作利索地給江柚白打了兩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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