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呆在天闕宮內修煉吧。”
三兩句話,就安排下沈墨白以後的方向。
“等等宮主,我父母親還在晉國,我必須……”
沈墨白話還說完,就被天闕宮宮主冷漠打斷,“你的父親不是天闕宮的人,他的事情以後無須你插手。”
沈墨白卻是站直身體,佯裝的尊重之色消失,嗓音帶上一點冰寒,“宮主,我想知道我父親當年,為什麽被您驅逐出去。”
“這不是你該管的。”
天闕宮宮主聲音依舊冷漠平靜,其中卻透露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森冷和寂然。
他的視線從手中古籍上移開,淡漠的視線落到沈墨白身上,“還是說,你剛回天闕宮,就想忤逆我?”
一老一少的對峙,步步拔高,整個大殿的氣氛陷入凝重和冷肅中。
林卿柔神色微動,正欲開口說話。
天闕宮宮主如鷹隼般的視線,隨之攝來。
他淡漠蒼老的嗓音,於整個寂靜的大殿內響起,“還有,這個和你有特殊關系的女人,我會讓人送回俗世去。”
“你們不是一路人,以後不用再聯系。”
大殿內,凝重冷肅的氣氛,驟然被沈墨白的哂笑打破。
“宮主您還是老樣子,意圖掌控所有的人呐。”
“我父親被驅逐,應該也和他忤逆你有關吧?”
天闕宮宮主身上,驟然凝聚出一股渾厚靈威。
在他即將發怒時,殿外傳來通報之聲。
“宮主,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和四長老,有要事找您!”
天闕宮宮主凝聚的威壓,彌漫在空氣中,若是普通修士,怕是要當場跪下。
他冷然一甩袍袖,“沈墨白好好思考我說的話,下去!”
沈墨白眼睛危險眯起,按住內心洶湧的情緒,低聲對林卿柔道,“我們先走。”
林卿柔點點頭,和沈墨白一塊離開。
兩人剛走出偏殿門外,走廊上正行來四個靈息渾厚,皆在心動期的老者。
最中間的老者,額頭隆亮,面容嚴峻,神色肅然。
他看到林卿柔、沈墨白兩人,眼中劃過一絲異樣。
兩波人擦肩而過,來去如風,誰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停滯,和氣息上的不穩。
直到林卿柔和沈墨白,走出一段距離,沈墨白忽然轉頭,看向身後的偏殿。
“他身上有濃厚的玉龍骨棺氣息,在一刻鍾前,他絕對觸碰過玉龍骨棺。”
林卿柔眉頭微凝,“那墨白你能確定玉龍骨棺的位置麽?”
“不能,他們可能剛從禁地那邊過來,玉龍骨棺或許都在禁地,禁地才遭受過襲擊,現在的防控是最嚴的。”
“如此看來,我們的時機未到。”
“如果我們有機會,能接觸到從禁地逃跑之人,或許可以了解到更多的東西。”
驀地,沈墨白露出一抹莫測的笑,“有些事情不經提,這不,我們的機會來了。”
林卿柔聞言,隨即明白沈墨白的話語。
“那先處理掉前面的侍女?”
“暫時不用,我們先回姑姑的院子。他不在附近,我只是感應到了正在移動的玉龍骨棺。”
一刻鍾前,主島天合殿偏殿。
“宮主,絕對是蒼神祭聖龍閣的人,盜走了祖地星沉墓裡的玉龍骨棺。他們的勢力,竟然已經滲透到執法閣內部。”
“如果不是天耀正巧撞破他們的事,其余兩具玉龍骨棺,恐怕也會被竊取。”
“祖地的人實在過於散漫懶心,等抓到賊人後,宮主一定要降罪責罰!”
“二哥,我知道你和祖地的人有過節。但是現在不是懲戒他們的時候,找回丟失的玉龍骨棺才是正事。”
二長老聽到三長老的話,還想爭辯。
微胖,有一張和藹可親的圓臉的四長老,勸道,“二哥,三哥所言甚是。這次百年靈劫,比以往更加來勢洶洶。”
“那個人恐怕在如今的時代,已經降生覺醒,只是不清楚,到底降生在我們沈氏家族哪支血脈裡。”
“最近,祖地的它越來越不安分,好幾次都險些衝破葬神塔內幾層的封印,渾噩的神識有了淡薄的靈光,這可不是好兆頭。”
“蒼神祭聖龍閣自那個時代起,就是那個人的爪牙,我懷疑他們來盜取祖地的三具玉龍骨棺。可能是因為那個人已經收集齊了外面的那些玉龍骨棺。”
“不可能!玉龍骨棺被先祖們藏得有多隱秘,就算是我們這些後輩,都不知曉。”
“玉龍骨棺本身無法被偵測和預知,哪怕是那個人也無法知道玉龍骨棺的準確位置……”
“夠了。”
一直聳拉眼皮,神色淡漠聽著幾個長老爭吵的天闕宮宮主,抬手示意兩人安靜。
二長老和四長老就算相互不服,也是立即收聲,不敢再爭論下去。
這些年,他們越來越看不懂,坐上如今位置的家主了。
“傳令下去,封鎖天闕宮山門,禁止任何人出入。”
“賊人要抓,她也要揪出來。”
聽到天闕宮宮主的話,一直面容嚴肅的大長老,沉聲問,“宮主,您的意思是那個人,也在我們天闕宮?”
天闕宮宮主淡漠的視線,移向大長老,頷首,“不錯,雖然很奇怪她這次沒有修煉之前的功法,致使我無法直接確認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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