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導演立刻就理直氣壯了,他拍了拍那個工作人員的肩膀,鼓勵道:“說的不錯”。
工作人員受寵若驚,發言更是積極:“我們工作人員,和各位嘉賓們都不存在什麽私情,還有,扮演神秘演員和神秘情敵的是兩批人,絕不會徇私,請嘉賓們放心做任務,你們可以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有人一回憶,還真是。
比如她們先摔倒的時候,身邊的工作人員會小心的避開她,並拉她們一把,在多次觸及陷阱開關的時候,還會善意的提醒。
所以裴梔的身邊的神秘情敵,護著她一點,也無可厚非。
神秘情敵先摔,很可能就是為了防止裴梔磕到哪裡,自己做了肉墊。
畢竟,最後一個走紅毯,大大小小的陷阱簡直是防不勝防,真的很危險。
這回連陳彩也找不到話反駁,她看看連劈個叉也做不到的搭檔,氣惱的跺了一下腳,選擇了放棄挑戰任務。
倒是李羊,連看了葉望月好幾眼。
葉望月的聽覺很好,導演聽見的沒聽見的話,她都聽到了。
她為裴梔私下遭受這樣的流言蜚語而感到憤怒難過和自責,心底轉過無數種報復回去的辦法,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落到裴梔的小腹處。
裴梔說沒有,真的就沒有嗎?
萬一是騙自己的呢?
不然她為什麽拒絕看醫生?
說不定裴梔要自己負責,就是因為懷了孩子。
葉望月沒做過母親,沒什麽經驗,所以忘了很多常識。
一但開始這樣想,她就真的覺得裴梔是懷了,只是沒有告訴自己而已。
葉望月思索的時候,路都不走了,眼神又太過直白,裴梔不得不用力拉了她一下:“小奶糖,陳彩她們的話,不用在意”。
陳彩說話雖然難聽,但大多時候倒是說中了真相。
沒錯,她選擇最後一個走紅毯,就是想和小奶糖多待在一起,也想看看,小奶糖是不是真的變了。
拉著小奶糖一起闖鬼屋,也是這個原因。
怕鬼的事,也是她故意說給陳彩和導演聽的。
測試的結果還算滿意,小奶糖沒記憶中的那麽青□□臉紅了,但依舊是護著她的。
這就夠了。
“姐姐……”
葉望月本想問裴梔是不是真的沒有懷孕,是不是在騙她,但最終還是把這事咽回了心底,換了句話:“快到紅毯盡頭了”。
她知道,這個問題不會在裴梔這裡問出第二個答案。
裴梔不想回答或者有意隱瞞的問題,無論是誰來,問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樣的。
就像是前世,她問了她無數遍的喜不喜歡自己,裴梔的回答都是沉默逃避。
這世有些事倒是改變了,但裴梔依舊沒有說喜歡自己。
懷不懷孕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她們也要結婚,只是早點晚點的問題而已。
裴梔不告訴她也沒關系,她尊重她。
這事,也可以自己觀察的對吧。
葉望月這回想開了,沒繼續揪著這事不放。
只是暗暗想著,要提前安排一下見兩位媽媽和領證的事。
親親抱抱十來次,裴梔和葉望月終於走到紅毯的盡頭。
那裡就兩個alpha,一個是李羊,還有一個是陳彩的搭檔,陳彩的那位搭檔也準備離開了,因為她們已經放棄了挑戰任務。
其余先完成任務的嘉賓,全都坐下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看到李羊,葉望月就沒什麽好臉色。
她沒表現出來,隻微微壓了下聲線,念劇本一般的說出了挑戰任務:“請這位先生跳一支鋼管舞,不低於三分鍾”。
剛說完,就有工作人員拿著一根鋼管放在了李羊的旁邊。
葉望月一臉閑適,仿佛李羊答應與否都無所謂。
“什麽啊,跳支舞而已,還以為有好戲看呢”
有的嘉賓一聽到挑戰任務的內容,頓時就興致缺缺,連打好幾個哈欠。
知道李羊一些事的江又卻無比激動:“你們不知道嗎?”。
“知道什麽?”那位嘉賓茫然看著江又。
江又:“傳聞,李羊最怕的就是跳舞,好像是說他四肢不協調,叫他跳舞就等於叫他當眾出醜,更不要說這還是跳鋼管舞,噗……導演真的好勇,為了收視率也是拚了”。
“真的嗎?”
那位嘉賓瞬間打起精神:“這我就有興趣了,不愧是壓軸的嘉賓,咱們有樂子看了”。
江又說得不錯,李羊最忌諱的就是跳舞,讓他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舞,和要他的命差不多。
所以聽到任務的時候,李羊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下意識的看向導演。
導演默默偏開頭,假裝沒看到。
看他做什麽,又不是他安排的,這任務,完全是小葉總在搞事啊。
神仙打架,遭殃的總是他們這些無辜的小人物。
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非要選一個人得罪,導演寧願得罪李羊。
不止是家世的原因,還有人品。
至少,他更信得過小葉總的人品一些。
導演的反應,在李羊看來就是默認了,他整張臉都氣黑,想直接開口說放棄挑戰,余光掃到裴梔那張臉,他又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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