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洛月的指腹落在她心臟上方。
秦朝意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繼續。
孰料下一秒洛月隔著衣服在她的尖兒上捏了一下。
秦朝意:“……”
洛月逼近:“說話。”
秦朝意笑:“說什麽?”
洛月盯著她,就像在盯著自己快要飛了的獵物,聲音卻冷:“她和你靠得這麽近過嗎?”
秦朝意很輕松地湊過去親了她一下:“沒有。”
秦朝意笑得明媚,平日裡的清冷大美人笑起來也別有韻味,“她沒碰過我那兒、那兒、還有那兒。”
秦朝意甚至都不用指,輕易回答了洛月的問題。
隨後還怕洛月再問,笑道:“洛姐姐想碰的地方,她都沒碰過。”
洛月微頓,手向上劃,落在她唇上,“你知道我想碰哪兒?”
“那不如……”秦朝意語速放緩, “今天用你的手圈地為牢?”
洛月的眼神變得深沉,帶上幾分危險。
秦朝意半挑釁半撩撥地說:“你的手圈在哪兒,往後哪兒就隻屬於你一個人。”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
洛月卻沉默地盯著她看。
良久,洛月後退半步,將自己的開衫拉上去,又伸手把秦朝意滑落下來的衣帶勾上去,就像在清理犯罪現場。
等到清理完畢,洛月才道:“你是你自己的,我圈起來算什麽事兒。”
秦朝意不知她的情緒怎麽轉換得如此之快,分明剛才還從她眼裡看到了侵佔的野心。
此刻卻已經風輕雲淡,像是發泄完了怒氣,變得平靜。
秦朝意說:“若是我願意呢?”
洛月看向她:“我不敢。”
秦朝意皺眉。
洛月坦蕩:“沒什麽能力,所以不敢做那金屋藏嬌的事兒。”
秦朝意:“……”
“你情我願。”秦朝意說:“怎麽就算金屋藏嬌?”
洛月笑:“金屋藏嬌也是你情我願。”
秦朝意:“……”
萬沒想到洛月這個邏輯怪在這種事上也格外講邏輯。
洛月站在原地,氣質溫柔,和剛才親吻她時判若兩人。
秦朝意恍惚地還以為剛才的事是自己的錯覺。
若是一個人前後都一樣,反倒讓人失了興致。
而這種床上小人,床下君子的樣兒,卻讓人想不停驗證,這個人真當有這麽正派?
人最愛的,不過是將高高在上的仙一把拉下,最好是變成邪。
秦朝意問她:“親我的時候,你也這麽想?”
洛月反問:“怎麽想?”
秦朝意微頓:“我是我自己的,不屬於你。”
洛月的表情微變,卻沒能回答出這個問題。
很明顯不是。
剛才在親她時,帶著想把她揉碎放進骨血的炙熱,想到海邊那幕就恨不得把她藏起來,讓她屬於自己。
秦朝意得逞,輕笑:“都是感情上的小人,洛姐姐偏要裝君子,真……”
說著微頓,在洛月那略含威脅的眼神中緩緩出口:“可恥。”
洛月:“……”
洛月點頭:“是呢。”
她理直氣壯地接受秦朝意給她的定位,還輕佻地笑:“所以可恥的人可以做可恥的事。”
秦朝意沒想到洛月會如此坦然,卻更沒想到下一秒洛月轉身就走:“可恥的人,接吻不用負責。”
秦朝意:“……?”
不行。
秦朝意喊她:“洛月。”
洛月頭都不回地擺擺手:“秦君子記得把自己的睡衣收好,下次換件布料更少的穿給我看。”
秦朝意:“……”
萬沒想到又被洛月擺了一道。
而洛月站在門口,看著表情懊惱的秦朝意,似笑非笑道:“我相信秦君子一定會說話算話。”
洛月敲了敲門框:“要那種能撕掉的,蕾絲最好。”
秦朝意:“……”
草。
一種植物。
—
秦朝意被吻得七葷八素也沒換來一個抱抱。
等到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甚至為了一個吻,她還答應了洛月無底線的條件。
……
她從哪兒去找蕾絲的能撕掉的衣服啊!
於是深更半夜睡不著,她爬起來給鍾靈打電話。
鍾靈剛好沒睡,聲音疲憊:“什麽事?”
秦朝意氣得要死:“你沒事兒給我寄什麽情/趣睡衣!”
鍾靈:“……?”
鍾靈沒想到這姐大半夜打電話來說這種事,頓時驅散疲憊來了興致,“怎麽?不滿意?”
秦朝意頓時腦補鍾靈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更氣了。
她都因為這件破衣服割地又賠款了,好友卻還在那邊嘲諷地笑。
還笑得出來!
真狗。
秦朝意在心裡罵個沒完,鍾靈剛好打了個噴嚏,從桌上抽了幾張紙擦鼻子,“你是不是罵我了?”
秦朝意冷笑:“是啊,恨不得現在一拳給你打進海裡。”
鍾靈卻笑得更賤兮兮:“什麽事兒能把我意姐氣成這樣兒?說來我聽聽。”
“讓你開心開心是吧?”秦朝意罵:“你怎麽這麽欠。”
“不然呢?”鍾靈說:“難道你想讓我關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還是想讓我問問那東西你怎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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