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仰起頭,把她抱上來,翻轉。
更激烈的吻密密麻麻地砸下來,比外頭的暴雨更密集。
像是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
秦朝意咬她的鎖骨,留了牙印。
洛月吃痛,卻笑到:“秦公主,說你是我的狗,怎麽還真咬人啊?”
“都已經落了名聲。”秦朝意湊到她耳邊低語:“不做點什麽說不過去。”
洛月趁她說話時把她壓在身下,胳膊撐在她身側,長發垂下來,溫柔聲線在此刻壓低,帶著幾分脅迫:“可是,你見哪家狗咬主人的?”
秦朝意親她。
“我。”秦朝意說, “咬就咬了,你能怎樣?”
洛月手指比在她水潤的唇上,“你不乖。”
“哦?”秦朝意挑釁。
洛月坐起來,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她撈進懷裡。
秦朝意頓時有些慌,未知讓她陷入恐懼,“你做什麽?”
秦朝意的聲音有些顫。
洛月的手落在她屁/股上。
一下,又一下。
那張溫柔的臉還帶著笑,卻像是偽善的假面。
溫柔的聲音在此刻也顯得低沉:“小狗不乖,當然是打了。”
“啪——”
聲音回蕩在房間裡。
一張單人床睡兩個人明顯擁擠,尤其剛才鬧了一陣,秦朝意的腳還垂在床外。
洛月怕她不舒服,把她往上提了提,卻又是一下。
也不知道洛月是怎麽控制勁兒的。
不算很痛,聲音卻很響。
秦朝意從小到大都沒被打過屁股,哪怕小時候淘氣,或是不小心打碎了秦教授最寶貝的瓷器,都也只是被罰站而已。
但沒想到,第一次被打屁股竟然是被洛月。
羞恥感在內心蔓延。
卻因為在這狹小空間裡,被刺激得頭皮發麻。
“洛月。”秦朝意喊洛月名字時,聲音都變了。
清冷聲線染上情與欲,再加上被打,還帶著哭腔。
愈發旖旎。
“嗯?”洛月溫聲回她。
秦朝意忽地問:“上次我喝醉了,你是不是也這麽打我?”
洛月:“……”
露營那個晚上的事兒後來就沒再提起過,此時秦朝意忽然提及。
洛月打她的動作微頓。
這表情在秦朝意看來就是默認了。
秦朝意咬唇:“洛老師,你怎麽趁人之危?”
洛月看向她,目光幽幽,“有嗎?”
“我記得。”洛月緩緩道:“我是替人排憂解難。”
話音剛落,在秦朝意猝不及防時又落下一巴掌。
這次是真的痛,秦朝意的眼淚都在眼眶裡。
“洛月……”秦朝意喊她。
洛月湊近她:“做什麽?秦公主,真的嬌滴滴啊。”
秦朝意:“……”
屁。
這世上大概也只有洛月一個人會說她嬌滴滴。
平時徒手打三個大漢也不在話下。
“疼。”秦朝意說:“你輕點兒。”
洛月則挪動手,“哪裡疼?這兒?還是這兒?”
每次說的時候位置都不一樣,直到往前挪了一下。
秦朝意連腳背都繃緊。
“秦公主。”洛月沾了一手的水,卻沒再繼續打她,而是淡淡道:“那天我可沒打你。”
“那天你還沒當我的狗。”洛月說。
秦朝意:“……”
“我現在也不是。”秦朝意嘴倔。
可話音剛落就被洛月塞了一根手指,嘗到了一點兒鹹味。
洛月很快把手指抽出來。
秦朝意卻還沒回過神,“你……幹什麽?”
洛月卻像是把她當古箏一樣擺弄在懷裡,“秦公主。”
秦朝意整個人都變得緊張。
事到如今,洛月的每一步都在她意料之外。
從打她屁股開始,到此刻,很害怕洛月下一步做出更過分的事。
但又隱隱有期待。
秦朝意想,她可能是瘋了。
和洛月一起瘋。
兩個瘋子此刻對視。
洛月問:“你要我把那晚的事兒重複一遍嗎?”
“畢竟。”洛月伸出五指,在燈光折射下可以清晰地看見她指腹上的水。
不知是秦朝意哪裡的。
洛月溫柔聲線在此刻十分魅惑:“你很多水。”
秦朝意:“……”
秦朝意卻不甘,此刻她很像是洛月牽的一條狗。
洛月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種感情裡的劣勢讓她有著強烈的危機感,於是她忍著生理上的不識,抬手將洛月推倒在床,手也不甘示弱地摸過去。
秦朝意像是一頭小狼崽,發了狠地將洛月壓下去,像是要把她這種遊刃有余給壓製。
讓她在意,讓她瘋。
讓她因為自己而-。
秦朝意湊近她說:“可是姐姐,養狗不能只打啊。”
“你得給一根骨頭。”秦朝意勾著她的耳垂:“或者給點狗糧,這樣才能乖巧當你的狗。”
洛月仍是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你想怎樣?”
秦朝意咬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我看下你。”
“這不是正在看嗎?”洛月說。
秦朝意搖頭,手往下移,泛著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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