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房間中討論了一下這件值得注意的事,商量出了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答案,倒也不再糾結,
……
下午五點左右,三人剛從山上轉了一圈回來,就聽見巡林員送來的通知:“路已經通了。”
江冬陽揉著小腿,在心裡止不住地歎氣,只能忍過這次旅行,回家之後得在床上癱上兩天才行。
她們中午在旅館吃了午飯之後,再次往山上走,這時她們向旅館租借了露營用的帳篷,還有兩輛摩托車。
把東西綁在後座,三人將東西帶到了露營用地。
小路在經過幾戶人家之後越來越窄,在往上走除了道路再無人工的痕跡,等抵達目的地後,已是山頂,這地方應該是旅館修建的,專門除去了雜草,在高處鋪了一些水泥板。
雖然算不上原生態,但江冬陽覺得這樣就好,畢竟下過雨之後的山間地面一片潮濕,平坦的水泥台上已經乾燥,她可不想在住的地方體會“自然風光”。
“這地方沒怎麽開發過啊,到處都是草,晚上估計得被蚊子煩死。”齊星看著一片荒蕪的場地,再看看同行的幾人,歎了一口氣。
江冬陽笑了笑:“這地方我看一些博主拍的日出挺不錯的,估計旅店那邊才加了出租帳篷的業務,還把這裡弄了個平台。”
齊星想了想,說:“不過沒多少人也好,要是到抖X和小X書上走一圈,火了的話滿山遍地都是人,早玩早享受唄。”
她們一邊說著,一邊搭起帳篷,中途又有幾人騎著摩托車來到此處,在這處平台四處轉悠了幾圈找合適的位置扎帳篷。
等到一大一小兩個帳篷搭起來後,齊星招呼兩人回旅館吃飯。
就這樣,她們聽到了路已修通的好消息,進去一看,電力也恢復了,旅館中一派熱鬧的景象。
酒足飯飽之後,江冬陽直接癱在床上。
陸明舒收拾行囊,余光瞥見窗台邊放著的望遠鏡,回身問道:“冬陽,這個要帶上嗎?”
江冬陽費力地瞅了一眼,打了個哈欠:“帶上吧。”
陸明舒剛要把望遠鏡放進背包,忽的一怔,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漸漸昏暗的天色,而後使用望遠鏡再次看向半山腰處的建築群。
江冬陽半天沒聽到動靜,懶懶地看向陸明舒,卻見她一臉嚴肅,手握望遠鏡死死地盯著下方。
“學姐?”
陸明舒像是被這聲音驚到,臉上略有疑色。
“冬陽…”她的聲音很低,語速不快,“長頸鹿的頭,似乎又不見了。”
“!!!”
江冬陽的瞌睡直接被嚇沒,她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然後鯉魚打挺一般從床上蹦起,衝到陸明舒的身邊,接過望遠鏡後視線往下一掃。
半山腰各處建築都亮起了燈光,木製雕塑公園的地方只有路燈散發出忽明忽暗的光線,在那模糊陰森的地方,三頭長頸鹿各自朝向一方,左右兩邊的長頸鹿沒有絲毫變化,但就是中間的長頸鹿,它再次失去了頭顱。
江冬陽放下望遠鏡,臉上寫滿了匪夷所思。
“為什麽?”
她看向陸明舒,兩人皆是一臉沉重。
她們來到隔壁房間,把這件事告訴了齊星。
齊星肩膀一顫,在確認了之後,絲毫不掩飾她的震驚:“這…”
“完了,不會真見鬼了吧?”
“別瞎說,”江冬陽雖然也覺得這事很詭異,但還是平複心情分析道,“這應該不是偶然,大概率是有人故意的。”
“誰?誰沒事嚇唬我們?”
“到不一定是嚇唬某個人,你看,我們能知道這件事起因是你無意間看到的,我們有所留意之下才能在第二天晚上也注意到長頸鹿的頭又失蹤的事。”
“那明天早上不會又會出現吧?做這件事的人圖什麽?”
“如果和今早一樣的話,估計明早還是會出現的。”
江冬陽捏了捏手指,這是她下意識開始深入思考的習慣,“這下真的要問一個‘為什麽’了?”
“長頸鹿是一個木製雕塑,頭顱與軀幹部分應該是分開的,有人會在晚上把頭顱卸下,然後第二天清晨又裝回去,可是,有什麽理由要這麽做呢?”
“我們來這裡旅遊才發現了這件事,在我們沒來之前,或者在我們離開之後,這件事如果是一直持續的,那就有固定的規律,這個行為本身究竟有什麽意義?”
隨著江冬陽提出一個個問題,陸明舒也開始提出看法:“會不會是某種暗號?”
“若是規律性的行為,那麽必將有明確的目的,這個目的需要用到長頸鹿的頭。為什麽會用到?因為它很顯眼麽?取掉頭顱說不定是給某人看的。”
齊星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給某人看的麽…或許就是給山上的人看的。你們看,既然我們能從這裡看見,那麽旅館中的其他人也能看見。”
“山上經常信號不好對吧?與其開車上來說話,不如直接在下面就能傳遞消息。”
江冬陽搖搖頭:“你別忘了,我們能看見是因為有望遠鏡,難不成在這裡接受信息的人也有望遠鏡嗎?好吧,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更方便的方法難道不是直接亮起一束光嗎?”
“從這裡不用望遠鏡也能看見半山腰的燈光,直接弄一束穿透力強一點的光不就行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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