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嬌很開心,伸手攬住她的胳膊。
“嬌嬌姐!要準備下一首了!”
聽到張夢喊她,任嬌才帶著季清時往休息室去。
季清時看了她一眼,問:“腰疼不疼?”
任嬌搖頭,因她關心自己更加開心,她想說不疼,但眼珠轉轉又改了主意,故意可憐兮兮地說:“疼,晚上要姐姐給上藥。”
季清時哪兒有她這麽多心眼兒,聽見她說疼,立馬就跟著心疼了:“好,晚上回酒店給你上藥。好在今明兩天演出就結束了,之後不用再吊這個破威亞。”
聽她言語中流露出的關心,任嬌一顆心像是泡在蜜裡。她克制地看了眼季清時,忍著沒表現出更多真實情緒。
“那我先去換衣服。”
季清時接過她身上的羽絨服,在休息室門口等她。
滬城的演唱會持續兩天,第二天的場次來了幾個音樂圈的製作人,都是Javen帶來的朋友,聽說他要跟這個女團合作搞專輯,都來提前認識認識。
藝術家都清高,不分什麽領域,尤其一些上了年紀的老頭,在外人看來可能是眼高於頂了。
但誰讓人家有本事呢?他們再高傲別人也得說一句人家的地位身價就擺在那,不服不行。
就是這麽一幫老家夥們,愣是在平時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女團演唱會現場被吸引住了。
當然要多提一句,不是被這群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外貌吸引,而是被她們在舞台上展現出來的熱愛和生命力所吸引。
“那個solo獨奏大提琴的姑娘,叫什麽?”
Javen老師笑著介紹:“任嬌,她們團的隊長。怎麽郭老,有興趣指點一下?”
郭老捏了捏白胡子,擺手道:“指點談不上,她看著挺有天賦的,要是感興趣的話有機會可以合作。”
Javen有點兒奇怪:“郭老不是說不再教學生了嗎?”他又不是傻子,郭老這個地位說要合作,那可不就是有興趣指點兩手嗎?
Javen琢磨著任嬌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結果意外地看到郭老露出些許懷念的神色。
“我啊,原來教過一個學生,那個孩子特別有天賦,長得也漂亮,就是身體不好,不能支撐她高強度的練習和演出……唉,後來她也沒有繼續在這條路上走,這一別也有二十幾年了,我還是記得她那時候的樣子。”郭老歎了口氣:“剛才那個女娃在台上拉大提琴的樣子,讓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個孩子……她給我的感覺很像那個孩子,但我知道肯定是我的錯覺,我教那個孩子的時候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
Javen聽完郭老的話,摸了摸下巴,他還是頭一次聽郭老提起過去教過的學生,看郭老這個表情,對那個學生很是可惜啊。
“郭老您那位學生後來怎麽樣了?”
郭老又歎了口氣:“不知道啊,畢業之後她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繼續深造,後來就沒了聯系。”
Javen在心裡記下這件事,想著以後有機會的話介紹任嬌跟郭老認識,如果郭老覺得有緣就會多提點她幾句,對她來說絕對是有好處的。
畢竟現在S團這幾個小姑娘都是連娜手底下的人了,作為好gay蜜,Javen對連娜的事也很上心。
兩天演唱會圓滿結束,Javen沒在小姑娘們面前露臉,他只是正好有空來滬城就帶認識的朋友們來看看,沒想引起關注。
晚上回酒店,季清時照常給任嬌上藥,明天開始不用再吊威亞,這淤青也能好得更快一點兒。
“杭市的演唱會是什麽時候來著?”上完藥,季清時躺回床上,偏頭問身邊的人。
任嬌說:“四月份了。”
現在才二月,那隔得時間還挺長。
“那這兩個月有什麽工作?”
“商務方面不清楚,要聽岑姐安排,大部分工作應該就是新專輯的籌備。”
“那就一直在濱城呆著了?”
任嬌翻了個身面對著季清時,道:“應該是,除非有其他活動需要出差。”
季清時點頭:“挺好,有大把時間休息。”她伸手替任嬌把被子掖好,說:“睡覺吧,演出總算結束,該好好休息了。”
這人在自己身邊像是有什麽特殊的魔力,任嬌聽見她溫柔的聲音就覺得安心,疲倦感也越來越強烈。
“嗯。晚安姐姐。”
季清時輕輕拍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晚安。”
一夜好眠,第二天就連季清時都破天荒多睡了會兒。不過她醒得還是比任嬌早,怕吵醒她就躺在床上看手機,回復隊裡和專案組的消息。
任嬌這一覺睡得很長,快十點了才醒,下午就要退房回濱城,她又賴了會兒床就起來收拾行李。
在手包裡翻證件的時候,不小心把包裡一條紅繩勾了出來,任嬌看見紅繩愣了一瞬,這是一條被紅繩拴住的護身符。
季清時幫她把護身符撿起來,道:“這是哪家寺廟求的?”
任嬌怔怔看了護身符幾眼,而後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季清時:“姐姐,等回去之後有空的話,我想去看守所看一個人,不知道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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