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Javen很快帶領大家進入正題,開始認真討論新專輯的製作。
“畢竟是擺脫你們舊公司之後的第一張專輯,我聽你們經紀人說過,你們有自己創作的歌一直沒能有機會製作是吧?”
幾個小姑娘紛紛點頭,她們之中幾個vocal都多少學過音樂,其中天賦和水平最高的就是任嬌,她之前幾年寫過一些曲子,偶爾會給成員們聽,大家一起修改。其他成員也有過自己的創作,雖然都沒成型,但小姑娘們都是很有想法的。
聽了她們的情況,Javen讚賞點頭:“音樂這種事,有自己的想法和創作是最可貴的一點。這樣,咱們這次新專呢就以團歌+solo的形式做,你們七人每人一首solo,再加四首團歌,做一張十一首歌的整專。”
在Javen的帶領下,她們快速進入狀態,各自發表自己的想法。
這次專輯討論會足足進行了一下午,晚飯之前才散會,結束的時候七個小姑娘個個都精神飽滿,看上去很開心,半點兒不見疲憊。
季清時在會議室旁邊的休息室等著,聽到會議室開門的聲音,她便起身出去,看見幾個成員陸續從裡面出來,見到她都甜甜地打招呼。
任嬌是最後才出來的,身邊跟著Javen,不知道說了什麽,任嬌臉色微微一變,看表情不像是壞事,隱約有點兒激動的感覺。
不管是不是激動,任嬌還是先捕捉到了季清時,衝她笑著招手。
季清時走過去對Javen打招呼,然後才問任嬌:“回家麽?”
“不,稍等會兒,還有點兒事。”
任嬌仰頭看Javen,還有他身旁跟著的連娜。
Javen和連娜帶著任嬌往公司辦公區走,最後進了連娜的辦公室。
季清時莫名其妙地跟著,不知道這是要去幹什麽。
連娜辦公室很大,有一張皮質沙發,茶幾上擺著一整套茶具,郭老正坐在那泡茶自娛自樂。
見她們進來,郭老才笑著說:“總算結束了。”
Javen帶著任嬌走過去,笑道:“畢竟是換公司之後第一張專輯,小姑娘們都很積極,充滿乾勁兒。”
郭老點頭:“年輕就是有衝勁兒啊,這樣很好。”他視線落到有些局促的任嬌身上,上下打量她,目光越發意味深長。
季清時不知道這老頭怎麽回事,一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看,眼睛都要黏人家臉上了,頓時感到非常不高興。她不著痕跡往任嬌身前挪了挪,側身將任嬌半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老頭。
在場的人可以說除了季清時之外都是人精,她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其他人便都看出了她的回護之意。
郭老、Javen和連娜都用詫異地目光看了看她,任嬌則是滿心歡喜,感知到季清時對她的保護,讓她格外的開心。
但是開心歸開心,也不能讓季清時誤會郭老是什麽不正經的老頭子,於是她伸手拽了拽季清時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安心。
季清時接收到她的眼神,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但依然站在她身側護著。
任嬌看向郭老,恭恭敬敬打招呼:“郭老師您好。Javen老師和連總說您有事找我,我可以問問是什麽事嗎?”
她的舉止言行都很沉穩,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成熟許多,郭老眼底閃過滿意之色。
“你們滬城演唱會的時候我被Javen帶去了現場,看見你拉大提琴為隊友伴奏,覺得你十分有天賦。”
郭老直白說出自己的來意,並坦然表示有機會想跟任嬌一起合作:“我現在算是退休了,但是作為大提琴演奏生涯收尾的告別演奏會還沒開過,我這兩年也有考慮要把這個提上日程……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也會請一些圈裡的朋友、還有我帶過的學生們都來助演……”
郭老這話已經很直白了,雖然沒有明確收徒弟,但卻等於是承諾要指點。
任嬌內心激蕩,她受母親影響,從小學大提琴,她在流行樂的創作方面有天賦,而在所有樂器中對大提琴的偏愛很大,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是打算一直學大提琴演奏的。可惜十年前的家庭變故打亂了她的節奏,學音樂非常需要金錢支持,母親身體不好的前提下,她隻能放棄繼續深入學習的機會。
今日一個可謂天降餡餅砸到她頭上,讓她怎麽不激動?
饒是她心思再深沉,也畢竟隻有20歲,這會兒面對郭老這樣的前輩主動暗示可以指點,她的激動再也隱藏不住。
隻是激動是激動,她還有很大的疑問:“郭老好像很久沒有教過學生了……”
郭老一直是滬城音樂學院的教授,這輩子教過無數學生,但他退休之後便不再收弟子,這麽多年過去了,依然沒有新的學生有幸得到他的指點。
郭老也不跟她繞彎子,直說道:“不瞞你,在演唱會上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面善,很像我曾經教過的一個學生。我那個學生天賦極高,又很刻苦,遺憾的是她身體不好,沒辦法參與高強度的訓練和巡回演出……”
提到過去的事,郭老再次露出悵然的神色,“實不相瞞,今日我見到你素顏的樣子,感覺你和她更加像了。我知道你姓任,我那個學生也姓任,小姑娘,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可認識任秀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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