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鬱看了一眼擋在她面前的季尋池。
醫生說:“是的,不過放心,這種情況不影響身體的,頂多就是比平常火氣要旺一點。”
就是花江鬱這樣的表現好像是第一次出現,沒有經驗下顯得有些慌張。
醫生將某些疑惑藏在心底,正準備沒什麽事情就離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就聽到季尋池又開口問:“可為什麽我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Alpha和Omega的差別很大嗎?
醫生一愣,下意識對上花江鬱的眼睛,推了推眼鏡有些委婉地道:“有可能是季老師你一直處在一個高峰值,只是平時被抑製住習慣這種狀態了,所以察覺不出其中的區別。”
當然也有一個可能就是她的感情波動自始至終都非常低,達不到那個臨界點罷了。
不過醫生總覺得把後面那個解釋說出來很享受挑撥人家妻妻的感情。
季尋池:“……”
她露出被震撼到了眼神。
此刻的季尋池就仿佛是土老帽進城,看什麽都稀奇。
平常她還感歎這abo世界和現實好像沒太大區別,日常生活一個抑製貼都搞定了,也看不太出什麽被信息素困擾的樣子。
就是有時候不貼的時候遇到花江鬱總是會失控,但季尋池以為自己素的太久,加上情感回升,飽暖思那啥,需求太旺盛了。
但今天這個事情真的讓她見識到了abo世界的某些精妙之處。
原來腺體那東西還能作為情感數值檢測器嗎?
太厲害了吧。
醫生走後,只剩下季尋池和花江鬱面面相覷。
兩個沒有經驗的人搞了個大烏龍,此時也都不知道一時要說什麽好了。
季尋池倒是還可以笑著開玩笑,但掃到花江鬱不自在的樣子,清了清嗓子,暫且先繞過那個話題,正經道:“弄了這一通也忘記讓醫生給你腳腕貼藥膏了,還痛不痛?如果痛的話你忍一點,我先把藥貼貼上。”
說著她膝蓋點地跪在沙發前,垂目看向花江鬱紅了一片的腳腕,五指扣上輕輕揉捏,感覺差不多了,才撕開聞起來jsg帶著一股藥味的膏貼覆上。
“你別多想,我剛剛就是想到別的了。”
在靜靜地唯有按壓膏貼邊角的窸窣聲中,花江鬱忽然開口了。
季尋池唇角輕翹:“我沒多想啊。”
花江鬱想到醫生走之前最後科普的那段話。
……一直處在一個高峰值……
關鍵詞在腦子裡不停地倒放。
花江鬱忍不住縮了縮被碰的有些癢的腿,忍不住問:“季尋池,你難受嗎?”
季尋池站起來坐到沙發上灌了口水,沉思道:“被這麽一提點,我發現自己天天火氣還挺大的。”
花江鬱想到她了這幾天常喝的敗火茶。
但是她明明和季尋池認識不久吧?對方怎麽能有那麽深的感情?
花江鬱一邊疑惑的同時,一邊又忍不住在心底生出一些竊喜。
季尋池的嘴巴有時候太不著調了,她說的有些話花江鬱根本就不想相信,但她卻相信身體如實的反饋行動。
就像自己一樣。
花江鬱別別扭扭地接受了自己可能對季尋池產生了好感的事情。
對方長得也不醜,說話有時候愛逗人,可是做事情還是挺溫柔體貼的。
更何況兩個人還深入切磋過,她在兩個人相處時對這樣一個Alpha產生些微好感也不奇怪吧?
更別提這其中說不定還有當初短暫糾纏交換過的信息素作怪的呢。
季尋池看著花江鬱:“你要是難受,不想貼就不貼了吧,我忍一忍可以的。”
她看花江鬱又忍不住地去摸後頸。
花江鬱搖了搖頭。
她低垂著眉眼,似乎在考慮什麽,像是下了很久的決心,想要開口一試究竟。
與此同時,季尋池忍不住開口:“你當時在想什麽?是不是突然覺得我背著你跑的時候還是非常可靠的?”
花江鬱掀開眼眸,有些躊躇:“是別的原因。”
想到想要開口說的話,花江鬱忍著體內一股股洶湧地陌生浪潮,示意季尋池湊近。
季尋池心中一喜,放低身子往她身邊靠。
此時房子裡四下無人,攝影機又都被暫時關閉,花江鬱以及其平淡的語氣開口:“我們的協議是否可以變一下,變成你用別的方式來賺取更多的利益分成?”
季尋池揚眉不解:“怎麽變?”
“你付出更多的身體上的勞動。”
季尋池仿佛悟到了什麽。
她指著自己,似乎有點驚訝,沒想到繼十八歲的花江鬱後,她又一次被二十八歲的花江鬱提出了這啼笑皆非的要求,“你要把我們之間清白的勞務合同變為包養合同嗎?”
花江鬱不自在地點了點頭,但又搖頭道:“還是不一樣的。”
那件事情過去幾天后,花江鬱獨自一人住在另一個地方,夜裡也曾做過幾次夢。
但她都壓下來了。
而這兩天兩個人天天在一起,暫且不說情感上的問題,就身體目前的困擾而言,花江鬱仿佛一下子就通透了,從開悟到學會上手握方向盤開車,其間的速度簡直是突飛猛進。
素了近三十年,壓抑的好似都反彈了。
尤其還是和這麽契合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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