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掌門,蕭長老,何樓主。”薛紅玉看著前方三人略微頷首,隨後又看向一群小輩笑道:“阿鬱跟季姑娘也來了,這位是?”
“在下,西南容家容縉。”容縉連忙道。
“原來是容二公子。”薛紅玉顯然是聽說過容縉的名字,衝眾人微微一笑道:“抱歉,讓諸位見笑了。”
何樓主笑了笑道:“身體要緊,薛大將軍,您現在感覺如何?”
薛紅玉淡笑一聲道:“胸口感覺還有些許魔氣殘留,但不是什麽大問題。”
蘇鬱聽著看了眼景清,眼底的意思明確。
景清微微搖搖頭,示意她先別急,隨後看著薛菱道:“有看清凶手嗎?”
薛紅玉面上的笑意頓時淡了下去,冷聲道:“看清了,而且,他此刻也不好受,中了我的烈陽掌,只怕他現在也是生不如死呢。”
聽到薛紅玉的話,景清等人也略微放心些許。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景清又問道。
薛紅玉頓了一瞬,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景清頓時心下了然,什麽也沒有再多問。
等何樓主給她檢查完身體後,又叮囑了幾句,薛紅玉連連道謝,想留人一起吃個飯。
何樓主卻笑著搖了搖頭道:“不啦,出來太長時間了,也該回去了,這飯,等薛將軍好全了再說也不遲。”
“好,那我記下了。”薛紅玉含笑點頭道:“我會讓親軍送您回去,現在還是小心為上,誰也不知道那人有沒有同夥。”
“那就有勞薛大將軍了。”何樓主笑道。
薛鴻遠略微點頭,隨後看向一旁的薛菱道:“阿菱,你去送送何樓主。”
“是。”薛菱應了一聲。
待二人離去後,景清坐在了薛紅玉床邊,便聽薛紅玉長歎一聲。
“現在都是自己人,可以說了。”景清淡聲道。
“那人……我曾見其出沒於齊國皇宮。”薛紅玉無奈開口。
“什麽?!”眾人皆是一驚。
“你能確定?”景清眉頭緊鎖。
薛紅玉苦笑點頭。
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跟我們說說,齊國發生了什麽事吧。”景清看向她。
薛紅玉沉吟一聲,隨後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只不過,齊皇這兩次叫我去……是為了戰事。”
“戰事?”季煙詫異地開口道:“齊國這些年風調雨順的,哪裡又要發生戰爭了嗎?”
“而且奉天府是針對妖魔的軍隊,尋常戰爭,應該用不到奉天府才對啊。”蘇鬱在一旁回道。
“究竟是怎麽回事?”景清看向薛紅玉追問道。
薛紅玉苦笑道:“齊皇意欲對薑國出兵,想讓奉天府出手,不費一兵一卒將薑國拿下。”
“薑國?!”蘇鬱跟季煙對視一眼。
“嗯。”薛紅玉頷首。
“你拒絕了,所以……就有人來殺你了是嗎?”景清沉聲道。
薛紅玉苦笑一聲道:“我也不希望是這樣,奉天府雖屬於齊國,但隻降妖除魔,不參與人世戰爭,不成為一把戰爭兵器,這是建府的初衷。”
“而且……齊皇只是詢問,在我明確拒絕後並沒有說什麽。”
聽完她的話,眾人沒有說話。
“偽君子。”蘇鬱忽然嘀咕一聲。
“阿鬱。”景清柔聲喚著,微微搖了搖頭。
蘇鬱便不再開口。
景清又衝薛紅玉道:“那你對妄圖殺之人知道多少?”
薛紅玉沉吟一聲,隨後道:“只知道是他被齊皇請來的散修,現任國師的弟子,那國師如今,也在教導太子修行。”
提到齊燁,蘇鬱面上更是難看幾分,季煙見著,不由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撫。
景清想了想,便問道:“那你有何打算?”
薛紅玉苦笑一聲道:“說實話,我倒寧可是國師一門有問題,都不想他是受齊皇的指示來的。奉天府到底的齊國的,若是叫奉天府的將士們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怕他們很難接受。”
“所以,才要等薛小將軍跟何樓主走後才說嗎?”蕭雯面上有些不忍。
“阿菱赤子心性,若是叫她知道,恐怕會當場殺到齊國皇宮去問個清楚,雖然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若是這樣莽撞的上前,只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人心不穩,奉天府的將士們又如何願意再去守護齊國的百姓不受妖魔侵擾?”
薛紅玉靠在床頭,長歎一聲。
“我個人得失是小,百姓才是重中之重,而且……這件事我希望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並非信不過何樓主,但這是齊國自己的家事,還是莫要傳出去的好。”
眾人聽完,倒也能理解薛紅玉的一番苦心。
“景掌門,我有一事相求。”薛紅玉看向景清。
景清斂眸:“你是想讓我替你去查是嗎?”
薛紅玉倒也不藏著掖著,坦率地點了點頭。
“我知此事有些強人所難,但……”薛紅玉長歎一聲。
“旁人,我著實不敢講此事委托下去。”
景清頓了頓,點頭應聲。
“好。”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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