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你看我們信不信你的狡辯。”夏至撇嘴。
夏至是懷胎一個季節把她生下來的親媽,手裡牽著她另一個媽,神情嚴肅。
她們從來不干涉女兒感情,也不反對她談戀愛,不過她才出社會多久,這就和人住在一起了?
可這真是誤會呀!夏天苦喪著臉。
她實在是太高興了,才沒忍住去抱鬱茜韞,沒想到母親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鬱茜韞從沙發坐起來,相比起夏天的慌張,她顯得優雅從容,藏起心中的驚訝,禮貌地跟她們打了個招呼。
說是長輩,對方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成熟/女性模樣,根本不像當媽的人,所以當夏天稱她們媽時才會驚訝一下。
夏天也有20了。
母親這麽年輕?是保養得好還是養母?!
鬱茜韞打量著夏芷和茶詩時,對方同樣也在上下打量著她,目光停在鬱茜韞那張臉上,驚豔的挑了挑眉,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和剛進來時那張嚴肅的臉全然不同。
鬱茜韞是狐狸眼,眼尾往上挑,鼻子高挺,有點微笑唇,盡管不笑也透著一股嫵媚,連發際線都好看極了,脖子下方是能養魚的精致鎖骨,大長腿又細又白。
她女兒眼光真好,和她一樣好。
夏至眼睛差點粘在鬱茜韞身上了,夏天覺得這樣失禮,剛想說話,一直站在夏至旁邊的茶詩長手一伸,簡單粗暴的捂著她肆無忌憚的眼睛。
夏天抿嘴偷笑。
她另一個媽吃醋了!
“韞姐,你別介意。”夏天一臉歉意,湊近她低聲道:“我媽她顏狗,看見好看的人就走不動路了。”
鬱茜韞低笑一聲,“那你也是顏狗?”
夏天臉紅,“我是。”
鬱茜韞愛看她臉紅的樣子,微微低頭繼續逗她道:“在你眼裡,我夠不夠好看?”
夏天臉更紅了,磕磕巴巴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急得只能害羞點頭。
鬱茜韞笑容更甜了,低低笑開來。
倆人交頭接耳的畫面正好落入剛脫離黑暗的夏至眼裡,更加確定兩人有鬼了,一副‘我看透一切’的表情看著她們。
夏天對上母上的眼神,耳根子發熱,下一秒就紅透了,頂著猴子屁股給幾人做了簡單的介紹。
夏至把黑色布袋往桌子放,坐下用牙簽扎了兩塊蘋果,自己吃一塊,動作自然的將另一塊伸到茶詩嘴邊。
夏天:“……”
“媽,你們能收斂著點嗎?”平時在家親親熱熱就算了,這兒還有別的人在呢。
茶詩表情沒變化,夏至倒是紅了臉。
鬱茜韞臉帶笑意看著一家子拌嘴,她算是知道小助理為什麽這麽容易臉紅了,敢情是遺傳的。
夏天母親的突然探防打斷兩人的喜悅,蘇覓珊營銷詆毀蹭圈中前輩熱度的話題還在發酵,當初鬱茜韞被罵得多慘,蘇覓珊現狀則是乘以二倍,成了全網黑的演員。
視頻放出到現在,蘇覓珊工作室還沒有任何回應,那條曾經為鬱茜韞澄清的回應文下現在亦是罵聲一片。
中午吃過飯後,鬱茜韞回房睡午覺。
夏至表情糾結的看鬱茜韞進入的那間房的門,低聲問一句,“你們還分房睡啊?”
聽著母上大人的話,夏天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咳嗽兩聲,臉上又是火燒一般紅,“我說了韞姐是我老板呀。”
夏至明顯不信,嫌棄的癟嘴,“你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你在想什麽,我當媽的會看不出來?”
“你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
“別不承認。”
夏天被戳中心事,紅著臉擠出一個假笑,無言反駁。
茶詩好笑,雙手抱臂看著母女鬥嘴,不插半句。
鬱茜韞太好看了,很難讓人不心動。
“你不是快到花期了嗎?我和茶茶給你送靈草過來。”夏至從黑色布袋裡拿出一盆巴掌大的植物來,葉瓣和四葉草相似,但它只有三片葉子,一片一片的錯開長在莖上,“你先種著,花期到了再泡水喝。”
靈草相當於補藥,但其實對於花期中的含羞草沒什麽抑製作用。
夏天去年第一次進入花期,那會兒什麽也不懂,隻覺得身體很熱很熱,隨便碰到什麽都能敏感得瑟縮好一會兒。
糊裡糊塗的熬了過去後夏至才告訴她這是含羞草的花期,和動物的發情期一樣,是最容易動情的月期,成年後每年都要經歷一遍,需要被伴侶細心安撫。
熬熬就過去了。
夏天沒伴侶,也才第二年花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她接過靈草,放在種著含羞草的泡沫箱旁。
回到客廳,夏天隨口問道:“你們什麽時候回去?”
“我和茶茶明天要去學校看晴晴,她好久沒和家裡聯系了。”夏至說著皺了皺眉。
夏天聳了聳肩,哦一聲。
夏晴是她小妹,現在在讀高二,雖然年紀最小,卻是姐妹中最獨立的,盡管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很少會過來找她。
“那晚上要委屈你們去住酒店了。”
鬱茜韞現在話題正熱著,外邊全是虎視眈眈的狗仔,出門就有新話題,到時景藍可能會把她剁了。
而母親不是公眾人物,沒人會關注。
夏至立即不解問道:“為什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