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嘻嘻地笑,“夏夏也是含羞草呀。”
含羞草是喜濕植物,在水裡仍然可以短暫地呼吸空氣,鬱小夏從小就被茶雨帶來玩水,盡管年紀小,卻能在水裡暢遊,她承認這一點確實和人類的孩子不一樣。
鬱茜韞低頭觀察了下女兒的反應,見她確實沒有不適,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好像還要適應一段時間。
鬱小夏又撲騰腿了,“要下來。”
鬱茜韞猶豫了幾秒鍾,最後還是把小孩兒放進淺潭裡,只是目光還緊緊追隨著。
夏天很少看到鬱茜韞驚慌失色的表情,她回想起鬱茜韞剛剛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越笑越樂。
鬱茜韞無奈又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倏地壞壞地笑了。下一秒,她掬起一把水,猛地潑向夏天。
夏天愣了下,沒等她反應過來,又被糊了一臉水,她看著鬱茜韞臉上的痞笑,她才開始還擊。
兩個人在那裡互相潑水,玩得不亦樂乎。
鬱小夏從水裡冒了個頭出來,眼睛在兩位母親身上來回看了又看,很快也選擇加入。
小家夥偏向夏天,小小的手掌沒什麽力量,掀不起大浪,反而被鬱茜韞潑翻了。
她蹬著腿往夏天身後躲,不死心地又撩了零星水珠。
不一會兒,三個人的身上就完全濕透了,薄薄的布料貼著皮膚,隱隱看見肉色,鬱茜韞目光慢慢幽深,黏在夏天身上。
夏天順著她的目光,騰地一下,臉就紅透了。
鬱茜韞赤/裸裸,不帶半點掩藏,她再純情也該感受到,加上她還在花期中,瞬間隻感覺體內有熱氣在上湧。
仿佛要燒起來,即使身處水中,也沒有降溫前點。
鬱茜韞緩緩向夏天走去,眼睛沒移開過,卻能精準地揪起鬱小夏,幾乎是同一時間,用手捂著女兒的眼睛,低頭吻上夏天極具誘惑的唇瓣。
鬱小夏奇怪地掰開鬱茜韞的手指,看著兩個人打啵兒。
夏天被逼得節節後退,雙手主動挽上鬱茜韞的脖子,緊貼的唇間不經意擠出的輕吟被水聲完全掩蓋。
空氣只剩下水和石頭撞擊的聲音,攀升的體溫,還有懵懂的小孩兒。
夏天背貼著峭壁,感受著鬱茜韞給予的溫柔。
分開時,兩人都喘息不已,夏天的衣服被撩上腰間,泛著粉的臉在對上鬱茜韞深情的目光時,瞬間紅透。
“回去吧。”鬱茜韞說:“別感冒了。”
夏天羞怯地點了點頭。
鬱茜韞把鬱小夏往上一提,抱在腰間,另一隻手牽著夏天。
她的記憶很好,走過一次的路她就記住了,一直往山下走,直到看見那間如夢如幻的花房。
進屋後,鬱茜韞不太熟練地給鬱小夏換下濕透的衣服,“困不困?”
鬱小夏配合她的話打了個呵欠,興許是玩累了,瞬間進入了睡眠狀態,倚在鬱茜韞懷裡睡了過去。
鬱茜韞心裡驚歎,小孩子真是無憂無慮,說睡就睡。
她把孩子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後立即去找夏天,門一推開,兩個人都愣住了。
夏天正在換衣服,肩上還隱隱約約看見花球的形狀,兩人親吻的時候,花球越發顯現出來了。
……
夜幕悄悄降臨,夏天沉沉地睡了過去,鬱茜韞一臉倦容,她穿上衣服,出去看見女兒也還在睡。
肯定是下午玩累了。
她笑了笑,這才把人抱回房間,放在夏天與自己之間後也睡了過去。
鬱茜韞是餓醒的。
她幾乎一天沒有進食,餓得前胸貼後背。
以前拍戲的時候不是沒有試過饑餓,可還是第一次讓她覺得又累又餓,全身發軟。
“唔…”
夏天懷裡的小家夥慵懶地翻了個身,縮成小小的一團,投入了另一個母親的懷裡。
鬱茜韞拉了拉被子,從窗戶望出去,繁星滿天,很乾淨,都能看天空的藍色圖層,不絕於耳的蟬鳴,安逸得她不想打破赫拉此刻的寧靜。
她輕輕撥了撥女兒額前的頭髮,眼底盡是溫柔。
“韞姐,你醒了嗎?”
“醒了。”
夏天想挨過去,被鬱小夏擋住了,她怔了一下,猛然低頭,然後重重地松了口氣。
幸好,她穿著衣服。
她看心虛極了,偷偷看鬱茜韞,心裡暗幸現在是夜裡,鬱茜韞看不見她的表情,否則她得找地洞鑽。
花期太容易失控,被鬱茜韞碰一下,她都能渾身發熱。
私密處和大腿處的酸痛讓她蹙起眉,下次不能再這樣縱欲了。
夏天心想。
雖然看不太清楚夏天的表情,可從她的肢體動作和刻意壓下去的驚呼,鬱茜韞也能猜到夏天害羞了。
這個人太好猜了。
鬱茜韞忍著笑,長手越過女兒,放在了夏天的腰上。
不知道是不是花期作祟,夏天瑟縮一下,極其想要埋入鬱茜韞懷裡,於是她下意識地往那邊靠了靠,想要更貼近鬱茜韞,卻忘了中間還有個小孩兒,這麽一靠,把鬱小夏給擠醒了。
“媽媽!”
鬱小夏聲音帶著哭腔,嗅到熟悉的味道後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夏天安撫地拍了拍女兒的後背,明亮的眼睛直視著鬱茜韞,許久沒有移開。
鬱茜韞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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