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們大婚之後,冷季沒有與她圓房的念頭,卻還每晚都要將她的衣衫扒開。如此醉酒之後卻也還記得,到底是為什麽?
冷季聞言動了一瞬,腦袋有些重,費了好大的勁才抬起來。她望著溫向因喝了酒盈盈如水眸子,須臾唇角輕扯,而後又費力的起身,坐起上面,盯著溫向的心口處,笑的像個孩子,言語不清,道:“這裡,有靈力。”
溫向的聞言,看著冷季的眼神,忽而深邃起來,她又不是碧目蛟龍的那種靈物,身上怎麽會有靈力?
還有冷季生前是人,即便她身上有靈力,與她又有什麽關系,她又是怎麽探知的?
醉酒醒來的冷季並無不適,起來時,溫向已經讓人備好了飯菜,且昨日問的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幾日後。
冷季嗜睡,溫向連著兩日都不一定能夠去一趟趙羨錦那邊,還是溫隨安過來提醒她,她才哄好冷季後過去的。
碧目蛟龍這些日子在府中吃的滋潤,但見溫向的次數少之又少。溫向與趙羨錦閑聊了一會,便去看它,可這會兒她見到溫向過來,只顧得吃,並不理會。
溫向喚了它一聲,它隻瞧了一眼便繼續吃溫隨安為它準備的烤乳豬。最近的膳食好,它的靈力也有所恢復。
溫向走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便聽到溫隨安,道:“方才為父收到了師門的一封信箋。”
溫向聞聲側目望過去,問道:“是師祖寫的嗎?”算來走了也有月余了,許是師祖記掛擔憂她。
“不是,是監院發出的。”溫隨安否定了她猜想。
“裡面寫了什麽?”溫向收回了撫摸碧目蛟龍的手,神色疑惑起來。
靈陵監院所發的信箋全師門無論門外還是門內弟子,都會有。至於是什麽事情,必然是師門中的大事。
“說是掌門回來了。”溫隨安說話的時候看著溫向,目光也生出了些許隱憂。
靈陵掌門回去多半是為了新入門的弟子,只是新一輪的弟子才招收兩年不到,怎麽這會兒回來,要做什麽?
“做什麽?”溫向帶著同樣的擔憂問道。
溫隨安眼睛瞥向別處,想了一瞬,又對上溫向的眼睛,道:“掌門下令,要選拔術士中的翹楚精銳。至於作何,上面沒說。”
選拔術法高強者倒不是什麽大事,只是全師門都要參與,怕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這封是你的。”溫隨安讓人去把溫向的那一封也拿過來了。
溫向接過,拆開看了。和溫隨安所說的一樣,應該都是統一說辭。上面標著的日子,是一個月後。
“父親也要去嗎?”溫隨安自從與趙羨錦成親後,便不怎麽回師門,這會要他離開這裡,怕是舍不得。
溫隨安點頭,道:“要去。”
溫向聞言對著自己的父親刮目相看了一眼,但隻這一眼後,便又聽到溫隨安道:“我帶你母親一起去。”
溫向:“……”
“舟車勞頓,父親舍得?”溫向故意問道。
溫隨安最是心疼自己的夫人的。
“是舍不得,但也舍不得你母親哭。”趙羨錦方才看到信箋的時候,知曉要與溫隨安分開,早已經落過淚了。
溫向怕人哭這事,大概是遺傳了溫隨安,但也不是什麽人哭,她都會妥協的。至少不相乾的人,或是男人哭,她便沒那麽難受。
溫向回了院子,將這事告訴了冷季。冷季這幾日在溫家的府宅中也是待煩悶了。
前幾日做了新衣,今兒也送來了,溫向幫她穿上,系著腰間的襟帶,便聽到冷季回了她方才說的事情,道:“不如明日便上路吧。”
溫向的手頓住,思索了一瞬,問道:“夫人在府中,住的不習慣嗎?”
這幾日不往外去,隻與她待在一處,她又不是個會說好聽話,會哄人的人,確實有些悶了。
“還好。”冷季低頭去看溫向幫她系襟帶的手指,眉眼從容溫柔。
溫向的手指白淨,且修長有力,撓她的時候,力道說不出的舒適,她這幾日倒是有些上癮了。
冷季的話說完,伸出手抬起了溫向的下顎,明眸在她臉上有目的的尋看後,主動吻了上去。這唇舌她也上癮的很。
冷季方才說的話,溫向還沒有回復,即便她們要走,也要和溫隨安商議一下。她們都是靈陵的弟子,又是父女,不一起啟程,有些說不過去。
溫向被冷季探入的香舌攪弄的暫時忘記了這事,她品嘗美人口中的馨香,很快便被冷季勾起了情丨欲。
不過今日的冷季太過於主動,連帶著溫向的衣裙都是她幫著解開的,只是她要去解冷季的時候,冷季卻是不許了。
冷季輕拍了溫向抬到她腰間襟帶的手指,眉眼帶著魅人的笑,直勾勾的盯著溫向的漆黑的眸子。
溫向一時琢磨不透,便想要將她抱到榻上。
可溫向才抬起手,冷季便轉了個圈,躲了過去。溫向的手指還懸停在空中,瞧見冷季轉過頭來看著她笑,便又急忙上前幾步,將她攬在了懷裡。
“夫人。”溫向要比冷季高出一些的,她微微低首望著懷中的人兒,方才那一下將她心懸起又落下,這會兒抱到了,說不出的滿足和迫切。
溫向尋唇吻上去,雖是饑渴如狼,可卻也是控制著,極盡溫柔的對待。冷季與她唇舌纏繞,手在溫向的身上肆意遊動,片刻抵達到了她中衣的襟帶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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