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溫向一樣,直接被拉到此處的。
溫向又問了些問題,聽到長影的回答後,將冷季抱了起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且她和冷季忽然消失,定然會引起兩族出現嫌隙,她需要快些回去。
長翼將她二人馱起,朝著天通門的方向飛去。
溫向在路上一直在探析冷季的脈搏,幸而冷季此刻只是因身體靈力透支,只要養一養便會無事,溫向的心也算是安定了些許。不過當她飛到天通門地界時,發現事情已經發酵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巫族已經將天通門圍堵住,正呐喊著讓她們將人交出來。而活著的溫向,忽然出現在他們視野之中,這無疑是製造出了兩族更大的衝突。
溫向坐在長翼後背上,懷中還抱著冷季,任誰見到此景,都會覺得是天通門少掌門詐死,還拐走了他們的小公主。而天通門一時間也都懵住了,人死複生,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就在劍拔弩張之時,天溪城城主凌空出現在了她們的身邊。溫向還沒有反應過來,天溪城城主便使用靈法,窺探到了溫向體內的無上鼎。
他就知道是冷季用無上鼎救活了溫向。
那口鼎與溫向的身體嵌合在了一起,想要將它拿出來,就必須要將它重新養熟。若此時的溫向死了,這鼎也會隨著她一起消失。
溫向看著天溪城城主打量的神色,許久才開口道:“冷季現下身體有些虛弱,煩請冷城主照看好她。”說著便要將冷季交還給天溪城城主。
“我女兒為了你變成這樣,你不該負責嗎?”天溪城城主,一改方才的凶惡態度,話裡揣著別的心思。
溫向聞言,一時沒聽懂,但須臾的思索後,試探的問道:“冷城主這是何意?”溫向原本是打算把冷季交還,若天溪城城主依舊想讓她用命來償還,她自不會逃避,可忽然這般言語,她一時有些懵住了。
“你們不是要和我們聯姻嗎,我答應了。”天溪城城主說話間,眉眼已經開始溫和。
方才還一副勢不兩立的態度,這轉變的也太快了些。溫向不解的看著天溪城城主,少頃便看著天溪城城主朝著白韶士所在的方位飛去。
溫向抱著冷季,停住在半空之中,遠遠的看著,不知他們在商議什麽。只見白韶士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望向了她這處。
溫向在眾人讓出的空中道路中,朝著白韶士那邊飛去。
“晨兒,冷城主已經答應聯姻了,你可願意去往天溪城生活?”
溫向在天溪城中已經生活了十多年,忽然這般問,定然不是簡單的隻去那裡生活。
“父親,妹妹是我們天通門未來的掌門,怎可將她送到天溪城?”白灝在聽到他們商議讓溫向與冷季聯姻,去往天溪城生活,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這與以往的交換人質不同,這是要將溫向一直放在天溪城。若是以後白韶士圓寂,那天通門又該由誰來掌管?
白韶士聞言,也是一時為難。自己的女兒死而複生,本就還沒弄明白緣由,現下又讓因為聯姻離開,心裡總覺有些不妥。但看著溫向與冷季出現在一起,便也猜出應該是巫族的什麽靈法將她復活了。
白韶士一臉的為難看向溫向,想聽一聽她的意見。溫向看著白韶士眼裡的意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還在昏迷之中的冷季。
看著冷季嬌嫩的容顏上,還帶著疲憊,溫向不舍得放開她了。為了讓她復活,一定讓她吃盡了苦頭。溫向隻短暫的思索,便已經確定了心中的答案。她都能以死止住戰事,現下活過來,又有冷季的陪伴,還能平息戰事,她是願意前往天溪城的。
“孩兒願意去往天溪城。”溫向的話語簡單明了,她不能再讓冷季失望了。
“不行!”白灝聽到溫向說願意,再次站出來反對,“妹妹,你是我們天通門未來的掌門人,你若去了,日後天通門該如何自處?”天通門的少掌門嫁到了天溪城,傳出去,天通門還怎麽立足?
白韶士聽了白灝的話,左右思忖間,聽到溫向道:“自今日起,我便辭去少掌門之位,如此兩相便宜。”
“不行。”白灝還未說話,白韶士便已經先出聲反對了。
溫向是他們術士界難得一見的根骨才能俱佳的術士,若不讓溫向來繼承他的衣缽,他還真選不出更好的了。
白韶士思索了幾瞬,看向了天溪城城主,道:“冷城主,我知道我不該提這樣的要求,但晨兒是我們天通門的少掌門,若日後我歸寂,還請允許晨兒回來承襲我們天通門的掌門之位,如此,可行?”待他圓寂之後,溫向便可帶著冷季回來。
天溪城城主聞言,垂眸思索,左右這會白韶士是死不了的,人類壽命雖短,但有道法支撐,又是飛升之人,再活個百年也不是問題。
只要將溫向體內的無上鼎養熟,到時候再拿出來,溫向便沒有任何的價值了。且眼下,天通門還不知溫向體內的無上鼎,此刻盡快將溫向帶到天溪城才是首要之事,“好。”
天溪城城主痛快答應了下來。
白韶士和其他道長聞言,臉上皆有了喜色,如此他們也不會丟失了一個出色的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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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溫向被帶往天溪城便會和冷季待在一起,但天溪城城主以冷季身體不適為由,將她們隔絕開來,其婚期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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