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等多久?”
天溪城城主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話,溫向會做出什麽過激的反應,可溫向的回應,卻在他的意料之外,不免有些對她刮目。
溫向目光如炬,並不躲閃:“等她能見我。”她這一生,只會愛冷季一人。
只要天溪城城主放冷季出來,她就能見到。等多久,全憑天溪城城主決定。但溫向所說的等待,不是坐在自己的院子裡空等。
溫向自說出那句話後,便每日都會去冷季的寢殿外,即便冷季不出來,她也會在那裡站上一日,直至深夜,風雨無阻。
兩個月後。
天溪城城主看得出來,溫向很在意冷季,只是能在意到何種地步,他還不清楚。
天溪城城主將冷季放出來了,但她們的婚事依舊延後,他還不能相信溫向。放出來的原因,也並不是溫向的癡等打動了他。
是冷季知曉了溫向在她寢殿外等待,鬧騰了幾次,差點把寢殿掀了,無奈才將她放出去的。
冷季被放出去,提著自己的裙擺,不顧形象的一步三躍,下了寢殿的階梯,朝著站在寢殿外的溫向奔去。
溫向看到幾個月未見的冷季出來,心跳忽然加快,還沒等她想明白心中的那份感覺,人便已經跑進了她的懷中。
“白晨,我好想你。”冷季抱著溫向,雙腳已經離地,整個人都掛在了溫向的身上。
而溫向則用雙手托著她,將腦袋窩進了冷季的頸窩處,貪婪的嗅著獨屬於自己的少女馨香。
“我,我也好想你。”溫向第一次開口說這樣讓她難為情的話。此刻的言語太過簡短,那份想念怎麽也表達不出來,讓她心口堵的發顫。
冷季在聽到溫向說想她,眸子裡亮晶晶的物體從眼角流淌出來。冷季將蹭著溫向脖頸處的腦袋抬起,伸出纖細的雙手,捧住了讓她自小便癡迷的容顏,委屈的無法言說。
溫向看到冷季眼中的淚水,心裡沒由來的緊張心疼了起來,她總是見不得冷季委屈的,更別提讓她哭了。
“別哭。”溫向很想伸手幫她揩拭掉淚水,可雙手又要支撐冷季的身體,不過須臾後,她尋得了法子,她將自己的唇探了過去。
淚水是鹹澀的,溫向一點一點的將冷季流出的淚水吻去,直到冷季破涕為笑,溫向臉上擔憂的神情才消退了一些。
少女的笑容總是美好的,何況是自己深愛的人。
溫向呆愣的看著冷季如花般璀璨的笑容後,第一次大膽,吻上了冷季嬌嫩的柔唇。而那一刻的思念,沒有得到釋放不說,還愈發的洶湧起來。
溫向將冷季帶回了自己的院子,再也沒有任何顧及的親吻這個心中滿滿都是她的女人。
食髓知味。第一次雖然不是溫向有意為之,但卻是她最深處釋放出來對冷季的需要。而這一次,是她沒有壓抑自己,遵循自己的渴望,擁有了一次冷季。
溫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這種事於她而言算不上是體力活,可呼吸卻難以控制。溫向癡纏的呼吸聲,輕聲的對著榻上的小人兒,道:“不舒服要告訴我。”上一次雖隔了幾個月,但溫向依然記得冷季嬌嗔她,說疼的模樣。
冷季臉頰泛著紅暈,輕咬著自己的被吮吻的紅腫的唇瓣,搖了搖頭。她喜歡溫向,和她做任何的事情,她都心甘情願。
溫向在看到冷季嬌羞的神情,一直不曾熄滅的眸子裡,生出了更多的渴望。很早之前,她從未想過會與冷季有如此光景,如今能再次擁有冷季,她一定會好好珍惜。
冷季在一次次攀高之後,終於遭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溫向愛憐的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那份在幾個月後初見冷季的思念,也得到了部分釋放。
是,此時此刻,即便冷季在她身邊,她還是想念她,且愈發的強烈,而她也找到了那個可以排解的方法。
冷季在睡夢中被溫向‘喚醒’,雖有些迷糊,可身體上帶來的愉悅感,還是讓她沒有去阻止。
冷季還從未想過,那個在她心中一直內斂的女人,是這樣一個貪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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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溫向便沒有離開過天溪城,溫向體內有無上鼎的事情,冷季也都告知了。冷季從始至終,都是相信溫向不會與她族人為敵的,而溫向也給了她承諾。
此生她都是屬於冷季的。
不過冷季並不滿意,因為她要的是生生世世。
她要溫向生生世世都屬於她。
溫向得知絞花林中的一半靈氣都來自於無上鼎,在冷季的教授下,將絞花林的河水重新引出靈水,且將自己與絞花林連在了一起。
這裡有太多的靈物,因救活她而萎靡,她確實需要為它們做些什麽。
當絞花林中的靈氣重新恢復後,冷季拉著溫向去了一顆幾人都攬不過來的粗樹木那裡。
那棵粗木下面有一個洞,可容納三四個人。
溫向不知冷季牽她過去做什麽,但對於冷季,她一向縱容,隻進去之後,她卻有些想要逃出去。
冷季將纖瘦的手臂攬在溫向的脖頸間,唇舌不停的索取著馨香和柔滑。片刻後,冷季便將手從溫向的頸間挪了下來。
冷季邊解溫向袍子上的玉帶,邊親吻她,喘息間,還不忘安撫著面紅耳赤想要逃離的溫向:“不會有人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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