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是他的徒孫,本應該由自己的徒弟教授的,但那徒弟被自己的徒媳迷的都不來看他,還不如傳給徒孫。
溫向學的很快,她的悟性極高,隗長閉關那麽久才悟透的東西,輕輕點撥,溫向便參透了大半。
她現下已經是二階的術士,想要到達一階,不知還要多久。溫向陪著自己的師祖練習完術法內功,回屋的時候,冷季又躺在了榻上。
溫向輕步走過去,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意,坐在了床榻邊。冷季沒有真的睡去,是溫向告知她不要亂走,她才老實的待在屋內的。
看著冷季睜開雙眼,明亮的眸光,說不出的好看。溫向忍不住探出手,用指尖描摹著冷季的眉眼。
“夫人真美。”這還是溫向第一次這麽誇冷季。
在她第一眼看到冷季的時候,便是被她的美色吸引的。
那樣的碎瓦頹垣之間,冷季就像是從中盛開一樣,惹得人無法自控的想要多看一眼,而也因多看了幾眼,冷季便發現了溫向可以看見她。
“你今日才發現嗎?”冷季瞧著溫向眸間的癡意,有些好笑,故意逗她。
溫向聞言,收回還在感慨的心緒,唇角漾開笑容,道:“從我看到夫人的第一眼,便覺得很美。”倒是實話,在冷季之前,除了自己的母親,她未曾見過如此之美的人。現下回想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不及此刻面前的人兒的。
溫向說著好聽的情話,冷季雖是聽著舒心,但卻又想起之前,溫向拒她千裡的模樣。
“騙鬼。”冷季輕哼了一聲,唇邊偷笑,將臉撇開了一些。
溫向聽著冷季嬌嗔她的聲音,心口一陣悸動,“夫人。”
溫向輕聲喚著冷季,聲音帶著尋歡的意圖。
冷季轉過臉來,望著溫向近在咫尺的臉龐,水漾的眸子下移,看著溫向的喉嚨處滾動,目光又移動到了她的唇上。
兩人在屋內親吻著,許久後,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冷季纖瘦的手臂勾著溫向脖頸,不情願的松開了她。溫向臉上有些歉意,但不得不去看看怎麽回事。
冷季看著溫向站起身,整理衣物後,朝著房門處走去。
“隗長道長請您過去。”小道童行了禮,溫向才想起來自己回房要做什麽的。
她與師祖說了冷季的身體狀況,想請自己的師祖幫忙看看。冷季之前雖說好了不少,但前幾日又在神符門跟著她受了傷。雖面上無礙,但她心中還是擔心的緊。
隗長擅長一些醫術,溫向一提,隗長便答應了下來。豈料方才一進房中便被美色所迷,將此事拋諸腦後了。
溫向關上了門,與冷季說了此事。
“我方才和師祖說了夫人的病情,師祖的醫術雖不是靈陵頂好好的,但也對於各種魂體有所研究。”
“誰說我病了?”冷季聽到溫向說她有病,神情從疑惑到心虛,臉色變了又變,才想起了自己之前裝病逼著溫向與她成親的事,道:“我沒事了,早就好了。”
溫向聽著冷季的話,顯然不信,“還是讓師祖看看吧。”那麽多的時日,她都沒有察覺出來冷季的身體有恙,每次一咳嗽都會吐血,任誰也不會相信,她沒有經過治療便完全好了。
冷季挨不住溫向一直磨著她,決定過去看看。溫向幫她穿上了鞋履,抱著她去了師祖的房間。
隗長正翻著晨起冷季讓溫向送給他的念珠,看到溫向過來,便四處望了一眼,問道:“我徒孫媳呢?”
溫向有些尷尬的將懷抱中的冷季放下來,道:“在這。”
隗長瞅了一眼,什麽也沒看到。少頃,他將放在一旁盒子裡的紅色的絲線拿了出來。溫向一看便知祖師是要為冷季懸絲診脈,伸手接了過來。
冷季坐下後,溫向便將三根線的一頭纏繞在了冷季的手腕上。隗長雙眸輕閉,不一會兒便睜開了雙眼,望著三根線纏繞的位置,全神貫注的感受著冷季的脈搏跳動。
“師祖……”溫向看著自己的師祖神情嚴肅之時,心裡跟著驚跳了起來。
隗長診了又診,直到冷季都感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隗長才示意溫向將線收了回去。
“沒什麽事,好著呢。”隗長診斷之後給了答覆。
溫向聞言,心中一直墜著的大石頭放下了。她望著冷季,眉眼間的擔憂消退,滿臉的愛意。
溫向道謝後帶著冷季回了房中,溫向把冷季放到榻上,原本想與她溫存一會,卻被隗長又差人又喚了過去。
溫向坐在方才冷季所在的椅子上,看著隗長手指扒拉著念珠,少頃,抬起頭問道:“你,她為何要送我這串珠子?”
溫向聞言,眼睛輕輕眨動,回道:“昨兒師祖不是送了季兒一樣物品,季兒說沒什麽給您,便將這串珠子送您了,算是回禮。”
“只是這樣?”隗長的語氣有些不信。
溫向此刻方聽出來隗長意有所指,她眸光晃動,試探的問道:“這珠子有問題嗎?”
隗長盯著溫向看了一會兒,道:“問題倒是不大,你可知她是從何得來了?”
“是神符門新任掌門祁松,送予季兒,答謝救命之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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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向回了房中,神情如舊。她走到塌邊看著冷季微閉雙眸,傾身過去,毫無征兆的便尋唇吻了上去。
溫唇觸碰,她便迫不及待的撬開了皓齒,探入那一方柔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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