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門門下的弟子,都是一群草包,有些能耐的都是不願意在山門裡待著的,而那些已經被溫向和冷季,解決的所剩無幾了。
那些都是作惡多端或是與她們為敵的人,也變相的算是把神符門的門戶清理了一遍。只是剩下的這些個小嘍囉,還需祁松這個新人掌門親自去清理。
“我是殺了你們的師門的幾位長輩,但也是她們威脅我性命在先。既然各位想要為那幾位死去的前輩討個公道,那我也想為自己討個公道。”
溫向說著看向了祁松,魏立的大弟子敢這般直言,便猜想祁松沒有把魏立要殺他自立的事情說出來:“祁掌門,還望你能還我個公道。”
祁松聞言,面露一瞬難色,他之所以沒有壓住這些人,便是沒有把魏立聯合師門裡的人想要害他的事情說出來。
也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沒有十足的證據。若是說出了口,沒有證據,魏立和其他幾位前輩的弟子便會更會直接將矛頭對準他。
到時他沒法保護溫向不說,還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
冷季看著祁松的神色,側身對溫向道:“他不會是想把我們賣了吧?”
溫向聞言,目光瞥向神符門的弟子,又望了一眼祁松,心下了然。
而這時,孟侯和看到這些人都有些忌憚之時,想了一個法子。
“諸位,那幾位前輩說我師妹偷走了你們掌門的遺體,但現下你們掌門安然的出現在了這裡,那便是表明我師妹是無辜的。而我師妹在性命受到威脅時,在自保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不得殺了你們的前輩,所以就算有錯,也該由我們靈陵來處置。”
孟侯和沒有說不定溫向的罪,只是說要帶回靈陵,總之先離開這裡再說。
孟侯和的話一出,人群中便起了議論的聲響,就算他們有意見,也心知打不過溫向。
“那她若是跑了怎麽辦?”魏立的大弟子又出了聲。
祁松聞言,忙道:“她若跑了,我便不當這個掌門了,幾位長輩的命,我來賠。”
幾人聽到祁松的話,全都扭頭望過去,到是個可行之事。
“好,那便信掌門一次。”不信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若是阻攔定然是有傷亡的,誰也不想丟了性命,只能賭,即便賭不贏,不還有個祁松。
祁松聽到他們松了口,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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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連夜下了山,祁松也隨著她們一起去了最近的城內。
溫向與孟侯和商議之後,還是決定像孟侯和說的那樣,一起回師門。雖是冷季殺了那幾個人,但卻是出自她手,且也是為了她們活命。
回師門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也好,神符門這個門派邪門的很,現下祁松的大師兄還被關押在靈陵,又有祁松作陪,想來師門的人應該是會公道的處理此事的。
溫向這麽想著,從孟侯和的房間出去,回了自己的客房。
冷季沒有隨著她過去,她此刻躺在榻上,慵懶的看著屏風外的房門,等著溫向回來。
今日之事還沒有完成,她心裡還記掛著,雖然這裡的客棧,但對她來說,在哪都一樣。
溫向進了房間,先去看了一眼安置在房內還不能動彈的碧目蛟龍,而後才準備回到床榻邊。
溫向非必須要看一眼碧目蛟龍,冷季一直在房內,碧目蛟龍不會出事,而是她故意拖延過去。
今日之事在她進房門前,便已經開始在腦海中縈繞了幾次,她心裡忐忑。
果然,她還未到床榻邊,人便被冷季拖上了床榻。那綾帶像冷季的手,幫著溫向將外衣全部脫了下來,並將她輕放到了榻上。
溫向隻穿了白淨的中衣,枕在乾淨的睡枕上。看著為她騰出位置,而懸浮在上空的冷季,喉間滾動,緊張的唇口微張,將多出的空氣呼出。
冷季慢慢落下,伏在她的身上。身體在她的身上,往上挪動一瞬。
溫向感受到輕柔的身體在她身上摩擦,心猿意馬。
“夫人。”
冷季柔和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盯著她,審視著溫向的眉眼。
“你緊張?”
冷季唇角微翹,今日在水中的時候,她確實感受到了溫向的緊張,她每吻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溫向的身體顫動。
溫向喉嚨再次滾動吞咽,唇口微抿道:“嗯。”就算她不想承認,但此刻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緊張,緊張的身體都繃緊了。她也知道在她進房門的時候,冷季灼灼的目光便一直定在她的身上。
“那我們休息吧。”
連吻都沒有便要休息了?溫向聞言楞了一瞬,但看著冷季伏在她的身上,準備休息的樣子,心裡又莫名的一陣失落。
許是感受到了溫向的失落,冷季將腦袋伏在她的身上,輕笑了一聲,像是捉弄成功的笑,很好聽,但卻讓溫向有些摸不著頭惱。
片刻後,冷季笑夠了,抬起了頭。她望著溫向眼中的疑惑,唇角彎起,將柔唇送了上去。
吻沒有想的那麽熱烈,也沒有感覺到突兀,畢竟她們幾乎每晚都是要纏吻一番的。
冷季的香舌在溫向的唇口間攪動,迫使著溫向與她歡舞。女子呼吸的馨香溢滿鼻腔,溫向沉醉之時,將手撫在了冷季的纖細的腰身處摩挲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溫向:“不緊張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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