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下已經開始下地走路了,只是溫向心疼她,每每都要抱著她走動,不願讓她受一點累。
冷季對此還是很享受的,這些日子她在溫向的身上汲取的靈力,比她前幾個月汲取的還要多。
此刻靈力充沛,就算讓她再與夏玠之、殷無筒之流打鬥,她都不會虛的。
冷季的話雖然說出口了,但溫向決不決定出去,還得由她自己審奪。
溫向沒有說話,她看著冷季,似在猶豫。她是想要出去的,但相比冷季,她更願意陪在冷季的身邊,萬一有什麽突發的情況,也不至於冷季一個人在屋內沒人照看。
“再等幾日吧。”等幾日再看看,她還是不放心,等她真的確定冷季沒什麽大礙後,她再出去也不遲。
且冷季若真是可以如往常那般走動,那她也是該帶她去靈陵了。她要將冷季的病根徹底的拔出。
冷季不知溫向所想,看著她臉上的帶著一絲擔憂的神情,想要再勸說的話又回了肚子裡。
她若一直勸說溫向出去,溫向勢必會有些猜疑。幾日而已,只要這幾日她不再裝柔弱,溫向便是會自己出去的。
冷季想著便又伏在了溫向的頸間,閉上了雙眼。
晚間時候溫向出去了一趟,但很快便回來了。
冷季趴在榻上,看著祁松送來的術法書籍,她翻看著上面的內容,也都快速的記了下來。
這裡面記載的東西,倒是不複雜,但卻與她的術法有著本質的區別。這些術法都是借著外力形成,而她的,是由自己的身體凝聚而出。
冷季看的出神之際,聽到了腳步聲靠近。她側目望去,溫向站在旁邊低頭笑的溫和正看著她。
冷季與她對視一眼,眸間帶著見到溫向的喜悅,問道:“你去哪裡了?”冷季話說完,嗅到了空中的香味。
“什麽好吃的,好香呀。”冷季說完將書籍丟在了一側,起了身,跪在了床榻邊。
溫向看著她聞到香味一臉的興奮,便將自己從外面帶的,切好的驢肉拿了出來。
“今兒在外面看了一眼,瞧見這家生意不錯,便買了些給夫人嘗嘗。”說是嘗嘗,卻買了一大包。
她怕冷季吃著好吃,卻吃不過癮,便多買了些來。
冷季捏了一塊嘗了嘗,要比那些個烤全羊什麽的好吃多了。肉質軟滑細嫩,沒有別的味道只有香味。
冷季跪在塌邊毫無形象的吃著,溫向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將她抱起,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拿了一副筷子給她。
“有酒嗎?”冷季覺得這麽吃著不太過癮,便想喝點兒酒。
溫向聞言,沒有多想便出去幫她拿了酒來。祁松的這個宅子裡是沒有酒的,不過上次她們成婚,買的很多,還有不少沒喝完的。
溫向取了一些拿來,給冷季倒了一盞。冷季看著溫向坐在一旁,只看不吃,便將肉遞到了溫向的唇邊,“你也吃些。”
溫向笑笑,微張唇口,將肉含在了口中。
晚間的飯,她們已經吃過了,溫向不餓,但冷季卻是不需要節製。她覺得好吃,便多吃些,直到一包驢肉下肚,冷季打個酒嗝,臉上的神情像是十分的滿足。
溫向拿著毛巾,幫冷季仔細的擦了唇角和手後,抱著她又回到了榻上。
冷季吃好了便想要休息,可看著溫向忙來忙去的身影,問道:“何時休息?”
溫向將桌案上的酒收起,溫聲回道:“我去沐浴回來便休息。。”
冷季頷首,並沒有催促。
溫向出去後,久未歸,冷季等的著急了便穿了鞋履出了房門。
溫向在浣洗室內待了許久,推開門時看著冷季出來,一邊理著自己的外衫,一邊朝著冷季走去。
溫向走到冷季的身前,將冷季打橫抱起,輕聲責備道:“你怎麽自己出來了?”
冷季看著溫向擔憂的神情,脖頸處還有一些未擦乾淨的細珠,伸手摸過去,幫她揩拭掉後,道:“見你許久未歸,我擔心你。”
擔心倒是不擔心,只是怕溫向有事不回去。
溫向直接將她抱回了屋內,自己也沒有再出去。
她將外衣解下來,上了床榻。冷季循著往日的習慣先是往她懷中鑽,而後便慢慢的爬在了她身上,再接著便是尋了溫向的柔唇,親吻了起來。
溫向被冷季親吻的有些心亂,但也還沒有忘記,今日要做的事情。她清明著內心,等冷季想要將她裡衣解開時,溫向的抱著冷季的腰身往下按壓,使得冷季解襟帶手被壓住。
冷季沒能如願的解開溫向腰間的襟帶,她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溫向。
溫向瞧見冷季疑惑的神情,彎起唇角,便又繼續的去親吻她,只是這次有別於以往。
溫向將香軟的舌尖輕輕寇在了冷季的唇齒間,美人唇口間的酒香溢出,溫向受到蠱惑,乘勝追擊的撬動,將不緊實的牙關撬開。
口中的忽然進入了香軟,與她舞動,冷季睜大了雙眼想要推開溫向,她的手也比她的腦袋快了一步。
溫向被推開,神情比冷季方才還要疑惑的樣子。
冷季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像是受驚般,不敢置信的看著溫向。
作者有話說:
溫向:“我老婆好像被我嚇到了。”
冷季:“沒有!是她你挑戰了我做攻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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