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癖好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方才冷季青天白日的都要脫她的衣服,這不得不讓溫向多想。若以後冷季一直這般,難不成她每次都要脫?
“我什麽?”冷季沒聽出溫向話中的意思,此刻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溫向。
“夫人……夫人是不是有什麽隱疾?”這樣的怪癖,應該是算得上是隱疾吧。
溫向聲音放的極低,生怕自己這般問出來,戳到冷季的傷心處。
“為何會這般想?”冷季話說出了口,心中便對溫向所問的話,有了一個理解,道:“我喜歡你的身體,這叫什麽隱疾?”冷季反駁了溫向的所想,也確定了溫向並不知道她在她的身上汲取靈力這件事。
“可……”冷季說自己喜歡她的身體,讓溫向的臉有些發燙。她想起了上次看冷季的身體,那會兒自己確實有動了想要佔有的感覺。
冷季喜歡她的身體,她也喜歡冷季的身體,確實不是什麽隱疾,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總之,若不是圓房,她是不會讓冷季再脫她的衣服了。
“夫人既然說沒有,那便沒有吧。”溫向不在與冷季爭執這個話題,她只是猜測冷季有這樣不良的癖好,但這並非什麽大問題。
冷季聞言,心中疑惑了一瞬,唇角微彎,便開始往溫向的身體靠近。溫向在她靠近後,抬眼看她,冷季微微側臉,尋了溫向的唇繼續了方才。
溫向坐著,冷季跪在她的身邊,吻才開始有了溫度,冷季便將手探到了溫向的腰間,可饒是她如何下手,溫向都不讓她如願了。
冷季手幾次受到阻攔,她與溫向分開,也不吻了。她盯著溫向十分不解,但片刻後,她便不再執著於此了。
溫向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一直護著不讓她去解開,既然不讓解,那親總可以吧?
冷季放棄了自己的最終目的,再次尋了被她方才吮吸的,飽滿欲滴如紅豔花朵般的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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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的等待後,溫向和冷季一同去參加了神符門新掌門繼任大典。
大殿內,金裝玉裹,輝煌璀璨。
足有四丈高的金色房梁,使得大殿異常的空曠。雖是裡面堆積了不少的奢華的物品和夠得上資格的神符門弟子,但大殿內的依然出聲可聞。
溫向作為新任掌門邀請來的貴客,站在一旁,不著痕跡的四處望了一眼,看到了不少門派,派來了代表,參加神符門的新任掌門的繼任大典。
靈陵也派人來了,溫向與之照面說了些同門師兄妹關切話,便再無交集。
溫向聽著神符門山頂處的鍾聲響起,沒一會兒便看見穿了一身玄色衣衫,手捧著神符門掌門標志的書簡,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本書簡,是神符門創派始祖寫下的,歷任掌門都要拿著它來參加繼任祭拜儀式。
祁松捧著書簡,一身玄色的衣衫,神色威嚴,與之前的溫和的形象判若兩人,但當她看到祁松將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又確認了是祁松本人無疑。
祁松看著溫向微微頷首後,便心無旁騖的捧著竹簡,朝著大殿內的始祖雕像,三叩九拜,而後起身,在一堆人的擁促下,到了玉衡台。準備受那六道天雷,以向眾人宣告,自己穩穩接下天雷,是天選之子。
祁松將披在身上的玄色的衣衫褪去,只剩下身上青藍色的神符門道袍。
溫向隨著眾人出去,尋了一處不起眼的位置觀看。六位神符門長輩,已經圍在了玉衡台,每個人手中都持著一把長劍。
溫向打量著幾位長輩,目光望向了祁松所說的,那位想要繼承神符門掌門之位的師叔,魏立身上。
那人年歲看上去並不大,滿頭的烏發,比旁邊幾位都略顯年輕。
看著面相倒不是個陰狠之人,只是做起事來,怎麽那麽讓人畏懼。祁松在怎麽說也是神符門的弟子,就算不念著這些,那也是他師兄的嫡傳弟子,怎麽也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不是。
溫向打量了幾眼,恐被別人看出端倪,收回了目光。
幾位長輩列陣,請雷。這天雷,與溫向之前所請的雷電不太一樣,溫向所請那些都是殺傷力較大的雷電,但這些只是尋常的雷電。
溫向看著祁松立在玉衡台上的法陣中間,微閉雙眸。幾位長輩在咒語出口之時,抬劍指上祁松身體上空。
玉衡台上空也隨著他們的咒語念出,黑色的雲朵,憑空翻滾出現。
“開眼光,觀視世界。”隨著咒語出口,第一道天雷滾襲而下,直奔法陣中心的祁松。
祁松受到一擊,身體微顫,雙眸依舊緊閉。
“開手肢,攝受降魔。”
第二道天雷滾落,祁松身形便開始有些搖晃,溫向眸光微斂,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開心光,慈悲救世。”
第三道天雷下落的一瞬,祁松強忍住喉間溢出的鮮血,將其吞咽了回去。
第四道,第五道。
第六道天雷還未降下,祁松的身體因遭受不住天雷,一口鮮血從胸口噴出,直接倒在了原地。
神符門的弟子見狀,全都驚懼的望過去,旁邊的幾位招雷的長輩也都爬上了玉衡台。
祁松唇角處不停的留著鮮血,此時的冷季趁亂爬上了玉衡台,將溫向放在祁松身上的一隻小巧的袋子拿走了。
那裡面是祁松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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