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季見她過來,並未動。她未曾與她說過話,與她不甚熟悉,不過她向來不懼生,趙羨錦過來牽她,她便也就跟著過去了。
趙羨錦望著冷季,眉眼全是掩蓋不住的喜歡,這會兒近看了,又瞧著她送的耳墜,更加確定是自己的女兒的妻子。
至於此刻的為何沒有害怕之意,溫向曾說過,冷季有一日曾經顯露了身影,只不過沒多久便又看不見了。還繪聲繪色的說了冷季多麽的好,人也善良等,這才讓趙羨錦對此刻的冷季沒半點懼怕之意。
冷季在趙羨錦的打量下,眉眼也溫和了起來,她低頭看著趙羨錦的縫製的東西,忍不住問道:“母親這是在做什麽?”
趙羨錦聞言,低頭望過去,將那縫製了一半的衣物,拿了起來,道:“前些日子問向兒要了你的尺寸,給你做的。”
趙羨錦說著,又拿起來衣物,對著冷季比劃了一下,這月白的色調果真是襯得自己家媳婦更加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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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了黑影,溫向和溫隨安回到府中。溫向去了院裡撲了個空,尋到趙羨錦那裡才知冷季的身影再次顯露了出來。
溫向一進屋,趙羨錦臉上的笑容便沒有落下過,一直誇冷季乖巧討人喜歡。溫向擔心冷季突然顯露了身影會嚇到趙羨錦,這會兒才知曉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冷季的身影也不在是一半,是整個身子一點不落下的全顯露了出來。
溫向聽著趙羨錦對冷季的誇讚,看向冷季時,眉眼間滿是溫柔的愛意。
她昨兒心裡還想著,如何讓冷季的身體顯露出來,今兒便出來了。溫向牽著冷季的手指,輕輕的揉捏著,冷季看向她時,目光相碰,兩人的周身的空氣,都有一股纏綿的感覺。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趙羨錦對於溫向娶了冷季,十分的滿意。就拿冷季的長相來說,都是她們家女兒佔了便宜的,何況又是那麽的乖巧懂事,會討人歡心的人兒。
回院子的路上,溫向便問冷季做了什麽讓趙羨錦那麽開心。
冷季微微勾唇,往前走了兩步,倒著步子慢走著,道:“秘密。”
溫向聞聲,彎起眉眼,因冷季倒著走,她便不自覺得放慢了步子。她就知道母親一定會真心接受冷季的。
兩人回了房間,院裡的幾個等著伺候主子的下人,也瞧見了她們小主子夫人的美貌,伺候起來更是賣力,當然還有不住的偷偷打量。
溫向見狀輕咳一聲,讓提完熱水都下去,這才讓長在冷季身上的眼睛都消失。
冷季看著丫鬟出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自己解了外衣下了水。
溫向坐在浴桶內幫冷季搓揉著身體,冷季抬頭看她時,討了個吻。
“今日可知曉了,你們門派聚集弟子,所謂何事了?”
溫向點頭,道:“嗯,說是掌門修行時,窺得天機,天下會出亂象,所以才召集弟子回門,以做準備。”
“什麽亂象?”冷季被搓揉著後頸,身體隨著溫向的手指輕晃。
“這個沒有聽說,不過應該不是尋常之事。”這是溫向的猜測,尋常之事,也不需要召集這麽多的弟子了,連外門弟子都召集來了,可見著亂象非一般。
溫向幫冷季搓揉完,便把冷季的衣物拿了過來。現下秋涼,屋內沒有生火爐,冷季的身體雖然不是很怕冷,但也怕她這會兒不舒服。
冷季出了浴桶,還未著衣物,便又回身輕抬了溫向的下顎,看著因浸泡在熱水中而紅潤的嬌嫩臉龐,尋了溫向飽滿的柔唇吮吸一會兒。
“我等你。”冷季穿好外衣,出去前,留下了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
看著冷季出了盥洗室,溫向便加快了清洗的速度。
回到屋內,看到冷季穿著趙羨錦今日送她的薄寢衣,嬌粉的模樣,又因冷季用手背撐著腦袋,側躺在榻上,從溫向一進來,便直勾勾的盯著她,模樣別提多誘人。
溫向的心臟那一瞬,突突的跳動著,鼻腔間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
溫向尋了床榻上去,將榻上的此刻故意勾她魂的人兒攬進懷中,不一會兒,便欺身柔軟之上。
纏綿的呼吸聲漸起,室內也逐漸的開始濕熱。
溫向也在一聲聲的‘還要’中迷失了自我。直到日頭從東邊升起,下人來敲門時,方才結束從昨夜便開始的歡愉。
溫向擰了溫熱的毛巾幫著冷季清理完身體,讓人把飯菜端進來,喂完此刻嬌弱無骨的冷季,才隨著父親出門去了山上。下人都識趣的沒有打擾。趙羨錦來過一次,但聽說她們房內的燭燈亮了一夜,便也沒有去尋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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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向在師祖隗長那裡的時候,那日在神符門救下她的師兄,孟侯和尋了過去,還帶了個熟人。
溫向看著祁松穿了一身她們師門的道袍,神情有些詫異。
孟侯和與她簡單的說了祁松回了神符門之後的事情。他門過去後,曾出了一陣亂子,不過被他們師門的人壓了下來,後來祁松便將師門解散了。
祁松聽說靈陵在召集弟子,在孟侯和的引薦下,拜了師門內一位長者為師父,算來也是與祁松的師祖同出一脈,又有孟侯和做保,便做了門外弟子。與外人說道的時候,是靈陵弟子,但實際祁松的師父還是未變。
“什麽,你把神符門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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