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溫向握住了冷季的手指,吞咽口中汲取的來的液體,眸色略顯慌亂。
冷季跨坐在她的身上,抬眸的不解的看她。
溫向想說這樣下去,她可能會控制不住想要對她做什麽,但當她想說出口的時候,衣服已經被解開了。
溫向壓著心口處的衝動,感受到冷季隔著衣衫的體溫,貼在自己的身上,頓覺心中生起了一股令她控制不住的東。
她也想要解開冷季裡衣的襟帶。
心中想著,耳邊還充斥著兩人因激吻而微喘的聲音,她動了念頭,也付諸了行動。
溫向抬起雙手,扣在冷季的腰間,身體慢慢動了一下,便聽到冷季道:“別動。”
冷季不讓她動,溫向便真的沒有再動,只是她不知道冷季為什麽不讓她動。
“夫人……”
溫向聲音低低的,冷季隱約聽到了點點沙啞。
溫向的心臟砰砰的直跳,冷季的身體已經感受到了,她此刻似乎已經意識到溫向方才想要做什麽了。
上一次還在祁松宅院裡的時候,被一個小毛賊打斷的事情,溫向似乎想要重新上演。
溫向喚出了聲,冷季便裝作聽不懂,她已經明言不讓溫向動了。這些日子,她說什麽,溫向都是遵從的,她想今晚也是不例外。
但想歸想,她卻是低估了自己對溫向的誘惑力。溫向喚了她一聲,她一直不回應,便又惹的溫向心思活動起來。
溫向雖然沒有動身,但手卻動了。她將伏在身上的冷季往上托了托,使得冷季再次將唇面對了她。
冷季察覺到溫向抱她,再抬頭時,對上了溫向的灼熱的目光。
不等冷季反應,溫向便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唇瓣研磨輕咬,很快便撬開了齒關,與冷季的香舌纏繞。
溫向不知是無師自通,還是本就會,卻一直沒有實施,雖是青澀的吻技,但卻將冷季吻的輕哼起來。且舒適的,由著她肆意的逗弄。
當冷季察覺不對勁時,人已經被溫向壓在了身下,而溫向的裡衣也不知何時已經系好,自己的卻松落開來。
溫向低頭看著冷季的裡衣松落後呈現的雪白,愣神的一瞬,還未看真切,人便已經被踢下了床榻。
溫向從地上爬起來,身上還有那一腳的疼痛感,她懵住了。
冷季將自己的裡衣裹上,坐起身來,氣喘著不敢相信自己的衣服被溫向解開了。
溫向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榻上還在慌亂的將裡衣襟帶系好的冷季,神色暗沉了下去。
她方才還有的羞意,此刻早已經被冷季踹的無影無蹤。
當真是不願意。
溫向看著冷季系好了襟帶,定神之時,無聲的出去了。
溫向去了碧目蛟龍的房間,蓋著自己的外衣躺在的什麽都沒有的榻上。
一夜無眠,而冷季也沒有去找她。
晨起時,冷季去屋裡尋她,卻不見了她的身影。冷季看著還是沉睡的碧目蛟龍,又去外面看了看馬車。
冷季耐著性子在屋內等著,不一會兒,溫向便回來了。溫向見她起來了,神色如常,道:“我方才帶著廖嬸家的小女兒,去了一趟她姐姐的墓地。”
昨日她二人有交談過這事,還是冷季告知她的。
雖然昨日看著像是完成了見自己妹妹最後一次的心願,但保險起見,溫向還是讓廖家小女兒去了墓地祭拜。教著她說了些自己過的很好的話,讓她姐姐安心,不必再來看她。
冷季點頭,看不出溫向臉上有何異常,和溫向一起進屋,用了隔壁送來的早膳。
用過早膳,溫向辭別借住的人家,一路朝著靈陵所在的位置行駛。午間時候,冷季照常在吃飽後,坐在她的身上,與她面對面,抱著她睡了一覺。
兩人也都未提起昨夜之事。
溫向坐在馬車抱著冷季發著呆,直到冷季醒來,她才下去將栓馬的繩索解開,坐在馬車一側,準備駕馬繼續前行。
冷季感覺馬車動了,悄悄的掀開了馬車的前簾,想要看一看溫向。
溫向雖然沒有提昨夜的事情,待她也如往常一樣,但她總覺得她們之間生了些許的距離。
她猜不出為什麽,便想要看看溫向,但才掀開馬車前簾,便瞧見前面有一夥人路過,為首的是她們熟悉的人。
“溫師姐,你們怎麽才走到這?”
祁松並未看到冷季,但溫向與冷季總是形影不離,他便直接道了你們。
溫向看著祁松從她們的去的方向過來,看了一眼祁松身後的人,道:“路上有事耽擱了,祁師弟這是要去哪裡?”
祁松聞言,回道:“師叔們讓我回去承襲門派掌門之位,我……”祁松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他往後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無奈和尷尬。
他不想說自己是躲著他們,被抓回來的。
溫向點頭,並未多問,道:“恭喜祁師弟,那就不耽擱你們的行程了。”說著,溫向便將馬往邊上吆了吆,讓開了一條更寬敞的道路。
祁松見溫向讓開路,瞧著後面的幾位神符門的弟子,直接下了馬,走到溫向的身邊,拱手行禮,道:“祁松想請溫師姐,參加我的繼任大典,還望溫師姐不要拒絕。”祁松說完抬眸對著溫向使了眼色。
溫向看著祁松求助的神情,望向了他身後的人,少頃,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還掀著一角馬車前簾的冷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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